少女的rurou温暖柔软,每每刮擦过脆弱的尖端都会激起一丝微妙的快感,安卡依腿间肿胀的阳物越发滚烫,膨大起来,翘起的头部几乎抵到她的脖子。
冯翘捏着根部,身体贴在他的腿上摩挲,显得格外温顺。
最终安卡依在一声闷哼里去了,Jing水喷出,洒满她的胸膛和脖子。雪白的ru还有些发红,晶亮的黏ye落在身体上,她又跨坐在他的腿间,不由得他不胡思乱想。
冯翘坐直了,拿了帕子慢斯条理擦干净心口,擦得又慢又仔细,直到一点痕迹看不到。而后她居高临下地睨他,开腔就让人不舒服:“你答应的事情,能做到吗?”
这是撕破脸了。
安卡依胸口一闷,脸上的笑意险些没绷住,在回过神之后尽力维持着一脸温和的假象:“阿翘说哪里话,我肯定是听你的,我不听你的还能听谁的。”
妻死从女,像长安侯那样,可不是等于死了吗?可惜安卡依是从着从着从到床榻上去了,来了个颠鸾倒凤,有悖人lun。
冯翘听他假惺惺的话,只是冷笑一声,淡淡道:“你把衣裳穿好了。”
餍足之后,他自然顺从地穿好衣裳。
冯翘到一边把散落的头发整理好,仔细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漏什么端倪,免得惹出祸事。脸上红chao未褪,暂时不能离去,她就在一边坐下。
“我听说了,你想去端花宴找机会见你母亲?”安卡依只是草草揽着头发衣衫,脖颈还露出一线雪白皮rou,风尘味倒是足,“她的好女儿那么多,可早把你忘到天边上去了。”
“我不去哪有什么机会?”冯翘清楚得很,光去了还没法出头,她得自己创造机会。总之还是要争,争不到也得争,什么也不做才是最可悲的。
她可没办法忍受自己像个Yin沟里的老鼠一样烂在这种鬼地方,她又不是安卡依,她还年轻,不能真关在这种地方。
“你去了也不一定成事,你以为长安侯是傻子?我虽然不懂你们女人说的那些正事,可我还会看人,你这点心思能藏得住?”他点点冯翘的胳膊,“人家给了把梯子你就迫不及待去爬。”
说的就是程墨那档子事情。
“要是真不能成,那也没事。”安卡依小声跟她说,“我又不指望你大富大贵,你好好的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养你。”
他还有棺材本,藏得牢。
冯翘瞪他:“你把我当什么?”
“我就是想养你嘛。”安卡依揪着她袖子,“要不你考虑下,我们不跟她们去争,就好好过日子。”
“我跟你?”冯翘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不就是我跟你吗,你以后给我养老,我养你。你要我伺候你也行,你想娶人也行,我都不管你的。”他靠坐起来,把身子探过来勾着冯翘的胳膊,“我知道你爱惜名声,我不说谁知道。”
哪里是名声的问题,冯翘打心眼里就不舒服,她可不想成什么千古唾骂的罪人。漏出去一点,身败名裂。
她盯着安卡依靠过来的脑袋,发顶柔软,松绿的眼亮的跟猫眼似的。他还继续不知廉耻地说,“我是嫉妒,我看不惯你跟别人,可是为了你……我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我还有好多钱,够我们吃一辈子了。阿翘,别去争了好不好?”
冯翘不知道他这是想要留下她还是对内宅有某种恐惧。
“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他自己倒是先描摹起了未来,“你就是要刮了我的rou我都答应你,往上爬不一定好。”
冯翘耷拉着眼睑,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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