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心魔,无非将人心中欲望恐惧放大,在幻境中折磨神志。更可怖的是心魔还会让宿主在幻境之外也遭受相似折磨,让人分不清幻境与真实,终至疯癫。心魔一起,除非自行看破,毫无破解之法。不过心魔虽不可解,却能施以引导。只是这引导之术对引导者的修为与心性要求极高,又相当偏门,也只有帝鸿真人这等热衷于看闲书的当世大能才知晓。引导心魔第一步便是要知道心魔宿主遭遇到什么,又恐惧什么。不过大徒弟这种守规矩又脸皮薄的乖孩子,让他口述自己如何被人yIn弄,的确难为他了。顾玉书将徒儿长发顺到耳后:也幸好初寒是个听话的,摆起师尊的架子哄一哄,十有八九能成。
“初寒?认真听着,”凌初寒腰身不住轻微抬起,似乎正与看不见的人交媾,脸上满布chao红,眼神却一派死寂。此时听得师父话语,眼中逐渐清明。顾玉书见他注意力回到自己身上,便继续道:“你身上异象乃是心魔作怪,为师要行引导之术压制于它。我若有问,纵有难言之处,你也须照实道来,不可遮掩说谎。我所行所为,亦有悖常理,你如有顾虑,直言无妨,但不可擅自反抗。”
凌初寒身上燥热难耐,脑子却没烧糊涂。闻听此言,神情虽仍羞愤痛苦,眼中已经漾起水波,带出三分说不明的委屈,正如受了欺侮的孩童终于回到家人怀抱,微微点头。顾玉书便低头亲亲他发旋,权作奖励。他换了只手与徒儿相握,腾出空去解他衣服。凌初寒身上所穿是正罡仙宗的弟子长袍,缀着排白玉一字盘扣,禁欲地扣到最顶上,束领正在喉结下方,更衬得脖颈修长。
顾玉书将手指按在第一节盘扣处缓缓揉弄,并不急着解开。凌初寒在他抚上衣扣的瞬间,反射性地伸手阻拦,但手刚抬起一半,想起师父教诲,便又犹豫着放下了,只拿一双含着泪的眸子望向师父,乖顺羞怯。
“真乖。”顾玉书把与他交握的手放在唇边,在徒儿如玉指节上落下一吻。凌初寒心旌一荡,仿佛踩空一脚,眼中只剩下师尊不断贴近的柔软双唇。他心中满是“被师尊吻了”的念头,甚至连心魔都停歇了片刻。
顾玉书则慢条斯理的解着徒儿衣扣。他怕吓到徒儿,故意放慢速度好让他适应,却不知这等慢吞吞地剥掉衣物,更加令人羞耻。于是等他将盘扣全部解开,凌初寒已是满身通红,双眼紧闭,而原先只玩弄下身的赤影,已经沿着顾玉书手指经过之地,一路爬上那冰肌雪骨,兴致勃勃地在胸前下腹游走。
此刻床上美人衣衫大敞,如盛开的白牡丹,将柔美花心羞怯献上。凌初寒肌肤赛雪,比散落的白衣更胜几分。如斯玉人正情chao蒸腾,身上汗珠晶莹剔透却带着冷意,仿佛是冰雕化出。顾玉书心生赞叹,他年轻时曾有风月无边的荒唐,可这般连情欲都带出脱俗仙气来的美人,还是头一遭见到。
“初寒,你感觉如何?”
凌初寒喉头一哽,他都这样······这样不知廉耻了,还能如何?可师尊有问,不得不答。于是咬着下唇,小声挤出几个字来:“······热······难受。”
顾玉书将人从层叠衣袍中剥出来,一边如照顾孩童般给他擦去汗渍,一边问到:“哪里难受?”
这······这让人如何开口?凌初寒张张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顾玉书也不急,擦完了额头脖颈,握着锦帕往徒儿胸前拂去。美人儿白生生的胸前长着两颗鲜嫩小豆,好似璎珞嵌玉,却又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活色生香。
那两颗小豆本来就被虚影纠缠拨弄,此时被帕子一擦,更是Jing神奕奕地探出头来,带给主人无上欢愉。顾玉书见徒儿又钻牛角尖,便叹息一声:“为师若想教你快活,自有千万种风月法门,让你舒爽的连自己姓名都不记得。可若要引导心魔,却非得知道它对你做了什么。初寒,兹事体大,莫要任性。”
凌初寒这才意识到自己给师尊造成了麻烦。师尊正在帮他压制心魔,自己怎能因为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犹豫计较误了师尊的正事?他看向顾玉书,低声到:“它······它在摸我······胸口。”说完偏过头去,竟是无法面对师父。
顾玉书好笑地摇摇头,大徒弟如此放不开,以后还有的罪受呢。不过饭要一口一口吃,今日先放他一马。
顾玉书伸出手指,点了点其中一颗红豆,看它颤巍巍地晃动:“如这般么?”
凌初寒不敢误导师尊,只能摇摇头:“不是······是····重一些,按着·····揉······”他声音愈发微弱,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小声哼唧。
顾玉书便按他所说,用指腹轻轻按压那鲜嫩可爱的小豆,转着圈地揉弄。凌初寒被师尊玩着ru头,羞的满脸通红,只能闭着眼逃避现实。可顾玉书哪会给他逃避的机会,一会儿问他力度是否适中,一会儿又问他要往哪个方向,把人问到快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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