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被凌虐的视频和看他人被凌虐的视频，感受完全不一样。看别人的视频，会同情视频中那个高声惨叫、身体痉挛的男人，肌肤起一层颤栗。但是终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疼痛和屈辱是他人的。凌虐的画面像是隔着一层大雾，影影绰绰，在自己心上投下的是一道淡淡的痕迹，只要不看不听就可以摆脱这一切。

    自己成了视频的主角，无异于将没有愈合的伤口再次剖开。当视频中那个有熟悉眉眼的身体像一条白鱼一样疯狂扭动，伴随着咿咿呀呀的惨叫，疼痛和屈辱从遥远的地方一下拉近到眼前，不容回避。身体血rou中刻下的所有恐惧、灼痛的因子，一一唤起，在血ye里飘荡，在呼吸间游走。

    白尘疯狂地挣扎起来，上下牙齿打颤，敲击成一串凌乱的声音。他看到自己大张双腿，将所有的隐私部位暴露人前，Yin唇、Yin蒂、Yinjing、肛门，那些他平时看一眼都会羞涩的地方，就那样像货物一般摊开，任人检视。当所有敏感点被一齐电击时，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泉眼，从Yin道、后xue、分身喷出的水小溪一样流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为什么身体这么容易就失控！

    “关掉！关掉！”白尘闭上眼睛，被束缚的双手向耳边靠近，握成拳头，把弯曲的铁链绷紧成一条直线，始终没能捂住自己的双耳。手腕被磨得发红破皮，道道血痕像是给手腕缠上了一圈艳丽的红线，他恍若未觉。

    视频里的呜咽还在继续。白尘记起了，他当时一直在哭，一直在喊“不要”、“不要”，可是，他的声音被口撑和舌尖上的夹子压制了，变成了没有意义的音节，沦为这场凌虐大戏的点缀。

    房间里回荡着白尘的大声喊叫，混合着视频里的哭喊，像是用无数把尖锐的刀子划弄铁质的墙壁。白行把自己的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没有反应。

    白尘声音渐渐微弱下去，带着哀恳的语气，喃喃重复着：“不要看了！关掉，关掉！求你把它关了吧。”

    地下室突然安静下来，白尘睁开眼睛。

    白行手上拿着遥控器，按了暂停键，从沙发上起身，把他揽入怀中。

    “接下来还有更Jing彩的。我带你回忆一下怎样。”白行脸上闪着兴奋的表情。

    “你的屁眼看着小，却很深，有一个词叫‘曲径通幽’，是不是，用来描述你的屁眼很合适，足足把肛塞吞进去四十多厘米呢。”

    后xue残留着那种被戳穿的肌rou记忆，小心地收缩着。

    “你的尿道也天赋异禀，二十五厘米长的棒子都能吞下去，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白行握住白尘的Yinjing，在尿口按压着。那里现在还充满着细细密密的疼痛，白尘不由地推拒起来。

    “还疼吗？看你今天都不能尿出来，很疼吧！”白行取出一根药棒，插入尿道中。窄小但长的柱状物和受伤的尿道摩擦，白尘低低喘息。

    “多玩几次就不疼了，以后你这里会变得敏感，连尿ye滑过都会带来快感。一边小便一边高chao怎么样，前面喷水，后面流水。”一根手指插入白尘的后xue中，旋转几圈：“肠道里面这么热，让我看看流水没有。”

    火热的鼻息喷在白尘的耳边，他在白行的怀中不安地颤抖，后xue夹紧入侵的异物。

    白行在后xue浅浅地抽插，一次次地让这朵受过摧残的菊花在指间绽放。

    “你知道河豚吗？那种鼓鼓的小鱼，它能吸入大量的水，腹部膨胀得像个圆溜溜的球。就像你现在一样。”白行低低笑了一声，摸向白尘浑圆的肚子。那里一夜没排尿，醒来后喂了一大杯水，只排出几滴，现在还是憋涨的。手一抚上去，便意就向下身挤压。

    “把河豚托在手中，它会不断地吐水，眼看着腹部瘪下去了。就像昨天，我们尿到你膀胱，把你肚子都撑大了，一按你腹部，你Yinjing就向外喷水，射得到处都是，身上、床上、地面，最远的一股，都射到对面墙上去了。那场景，可比河豚吐水壮观多了。我和哥哥，都看得很开心，哥哥今天不在，你就陪我看一下吧。”

    “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白尘声音低下去，夹着泣音，被束住的手胡乱晃动着，想要抓住白行的胳膊。

    白行压住他的手，按了播放。

    白尘呆呆地看着画面中那个yIn秽脏污的自己，无声地流泪。

    一段影像，两个多小时，从头到尾看了三遍，从丽日当空到暮色四落，直到白简推开了地下室的门。除了第一次播放时的挣扎和哀求，后来白尘几乎丧失了所有反应，不动也不言语，像白行怀中一朵枯萎的花，徒保留着形状，所有的光泽和水分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