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越澜就起了身。
新婚燕尔,越澜虽然对丈夫极为迷恋,却不敢躺在他的身边,多温存片刻。许家家法森严,夫为妻纲,越澜多腻许之云一会儿,都要被斥责是不务正业,yIn乱无度。
两年前,越澜还放言,绝不会任凭家族摆布,更不可能嫁给一个男人。当时正要闭关的许之云,闻言不动声色。出关后,却立即去往越家,将嚣张的越大少好好修理了一番
自称年轻一辈第一人的越大少,在仅仅比自己大三岁的许之云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颓然认输。两人订婚后,许之云并未为儿女私情停下脚步,而是带着越澜,按原有计划,向极寒之地进发。在那里,他们历经了无数艰险,但好在许之云实在实力高绝,心思缜密,最终都死里逃生。许之云更是夺取了极寒之地中深埋的令牌,一举越过无数老怪物,成为明面上、暗地里真真正正的第一人。
越澜起初还想着翻身,也睡许之云一回。慢慢地,他发现,许之云软硬不吃。两人这两年是有感情的,越澜相信,许之云再无情,再古板,心里也一定是在乎自己的。很多时候,如果不牵扯到原则问题,许之云甚至很乐意宠着越澜,只有这件事,许之云从未松口。
越澜一边例行公事,擦着许之云那堆宝贝法器,一边恨恨地叹了口气。难道他许之云生来就是不能被插的?偏他越澜就活该夜夜张着大腿,被Cao得叫都叫不出来?
许之云从来不会理会妻子那些复杂的心思。在越澜的服侍下洗漱一番,吃了早饭,许之云就坐在桌前,作起画来。越澜偶尔看到几笔,顿觉锐气逼人,或者钝力幽深,他心血沸腾,像是被打了一拳。越澜心里骂着许之云连画画都在修炼,不让别人有活路,脸上却只敢默默挪开目光。
“老公,有人拿着这个,说要见你……”眼看着就到下午了。许之云这处私宅没什么人知道,管家把那人的信物送到越澜手中时,越澜更觉得有些蹊跷。这不是许之云前些年的坐骑,玄幽碧鸟的主翎吗?
许之云转头看向越澜,眼神在他手中的碧绿羽毛上停了一瞬,随即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模样:“带他进来。”
来人局促不安地站在靠近门的位置,似乎不敢接近许之云。在越澜越来越冰冷的目光下,那人似乎下了决心,终于开了口:“许先生,好久不见。您当初答应我,见到这信物,您就能为我完成一个心愿,不知现在可还作数?”
“哦?你要什么。”许之云收起毛笔,旁边越澜赶紧上前,为他擦了擦手。
“冰鳞的心。”来人见有戏,眼睛一亮,脱口而出。
“你一个中级武者,口气倒是不小。若是别的也就算了,冰鳞算是我丈夫的半个兄弟,这心一摘,保不准就死了。你拿什么换?”越澜见许之云一副无可无不可、懒得多话的样子,琢磨了一下丈夫的心思。又实在看不惯这人居然有许之云的信物,醋得要命,干脆大着胆子替许之云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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