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五年,春。
与燕国的战事已持续两年有余。或说更早之前,天子刚登基的时候,两国交界处已有多场小规模摩擦。
如今宣德大将军刚刚大胜一场。燕国伤筋动骨,被打的毫无喘息之力。夏琰估量过前线形势,将军中要务暂且交给副将秦河,自己回长安述职。
秦河:“”大伙儿都知道王爷在长安有个情人,只是没人知道对方是谁。转眼王爷也有两年没回长安,眼下这般迫不及待,似乎理所当然。
他同情地看一眼夏琰,说:“王爷放心,我定当打点好一切,等您归来。”
夏琰唇角勾一勾,望向西北方向。
皇兄啊——
他花了四日时间,一路快马,回到长安。此次归来述职,他毕竟忧心前线事,不能耽搁太久。但他又实在太长时间没见到兄长,虽然两人一直有书信往来,可书信哪里比得上真人在身边。
到了皇城,他递牌子入宫。两年未在长安,总觉得这座城池都变得陌生。他走进朱色宫墙,穿过汉白玉铺就的长桥,看着前方愈近的宫室,心脏砰砰跳动。
安得意守在室外,见了他,先惊喜地笑一笑,行礼:“王爷回来啦?陛下正与丞相讲事。”按说夏琰回长安是件大事,该有大礼相迎。可夏琰一律推拒,半点不想被占去时间。
眼下好容易回来了,皇兄却在与他人讲话。
夏琰皱眉。安得意察言观色,道:“陛下吩咐过,若王爷回来,直接进去即可。”
夏琰这才微微笑了下。
果然,安得意通报过,天子很快就宣王爷进殿。丞相原本正吹胡子瞪眼,见了夏琰,也要老老实实问一句安。夏琰军功赫赫,又是天子的亲弟,可惜是和皇帝站在一个阵营,也是二十多岁仍不取妻。
丞相的头发原本就花白。想到这里,觉得剩下的发也要白了。
天子让丞相先走,先前的事押后再议。丞相这回倒是明白,无非是皇帝要和王爷详谈军情。他走了,却不知道,满室宫人也在之后离开,屋里只剩天子与夏琰。
太久不见,两人相望,一时无言。
夏琰先叫了声:“皇兄——”
夏瑜道:“你上来些。”
夏琰走近。
夏瑜注视着他。两国交界处在南方,燕国尤擅水战。两年过去,七百余日,夏琰晒黑了些。而天子的眉眼依然如昔。
天子的嗓音有些发颤,唤他:“阿琰。”
夏琰快步上前,将兄长拥入怀中。两人热切地接吻,很快天子就被褪了衣衫,坐在御案上。折子被随意堆到一边,有的甚至掉在地上。但天子与将军不管不顾。
夏琰抬起兄长的腿,架在肩上,低头看兄长推荐的花xue。两年不见,连这地方也变得羞涩紧致起来。他俯下身,含住xue口,慢慢舔舐。天子呜咽一声,“你轻些好久没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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