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大哥,你可真会挑时间。”
“我睡不着。”
闫峙走进门后,祁悯立马在他背后翻起了白眼。
他料不到包养这门差事居然是24/7制,竟连睡眠时间都要被残忍粉碎,如果够光明正大,他非得去劳动局告闫峙不可。
就在凌晨两点时,闫峙来了电话叫他起床开门,祁悯在床上垂死挣扎了会,靠着顽强的毅力艰难起床。结果一打开大门连个屁都没有,于是他像个寂寞愁苦的小姐带着一袭倦容敞开门等着自己的恩客,中途只能靠抽根烟提提神。
既然人来了,秉持着优秀的职业素养,他主动从背后环上闫峙的腰,细致地轻吻着他的后颈。
闫峙停下解扣子的手,把祁悯的手臂从腰上摘了下来,道:“今天不用做。”
“哦。”祁悯没趣地往后退了一步。
得,白殷勤一遭。
不过对着闫峙那副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他也提不起性趣。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懂,但还是隐约推测出来了。那天宴会的后半段闫峙和裴忆钦都没有在宴会厅里出现过,昨天学校突然通知裴忆钦的课交移给了其他老师,这大半夜的闫峙一副愁苦的神色对着他,真相显而易见了。
祁悯随便在衣柜里给闫峙搭配出一套睡衣并扔给了他,而后便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
黑暗中,祁悯侧过身对着闫峙的后脑勺看,他的困意早就被消磨没了,只能无聊地躺在床上虚耗人生。
突然闫峙翻过身来,祁悯立马装模作样地闭上了眼。
闫峙悄悄朝他挪了过去,枕上了他的枕头。
“祁悯睡着了吗?”
漫长的沉默换来的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像火柴炮在水中闷闷地炸响。
无形的焦虑快碾碎了他这具躯壳了。有太多事情需要他来处理了,裴忆钦人还在医院里昏迷,他该如何将事故向其他人说明,又该怎么处理他的婚姻,他的儿子,他的性瘾......
太多太多了,这一切都让他无所适从。
夜太漫长了,他受不了独自呆在房间里死寂一般的孤单,所以来找祁悯——一个花了钱就可以带给他快乐的人。说实话包养祁悯的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毫,不给太多是想激发一下祁悯的潜质,不断抛出诱惑对方才会觉得有挑战,全心全意地为他服务。虽然戏弄小朋友有些恶劣,但是过程挺有趣的,祁悯是个很有个性的人,漂亮且野蛮,喜欢得理不饶人,有时候和他拌嘴,闫峙都感觉自己变成了十七八岁的小孩。
眼睛适应了黑暗,盯着祁悯美好的轮廓,他有些后悔了,可是祁悯睡着了他总不好再吵醒对方一次。
闫峙屈起腿,手顺着裤头滑了进去,把Yin核一点点揉大,指尖一下一下弹着充血的Yin蒂。雌xue很快来了感觉断断续续流出了水,掌心覆盖娇小的花xue用力地揉搓了一下,中指就顺着xue口淌出的ye体插了进去。
他的Yin道较短,很容易就摸到了G点,手指对着那个地方干了数十下他就抵达了高chao,shi软的xue口喷出了小股小股的高chaoye,翘起的鸡巴抖了两下也射出一滩浓稠的Jingye。
他闭着眼睛享受高chao的余韵,拱起的腰也逐渐放松了下来。裤子全shi了,闫峙从大腿根卷了下来,反正也睡不着,于是摸黑起身准备把裤子拿去洗一洗。
他光着屁股在衣柜里翻找祁悯没穿过的新内裤,一具温热的躯体从后面贴了上来。
“自己玩爽吗?”
“你没睡?”
“被你吵醒了,谁叫你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祁悯勃起的Yinjing隔着条裤子顶着闫峙的屁股,又硬又烫,闫峙的Yin道都忍不住紧张地缩了缩。
祁悯的手伸到他的下面摸上了还粘着yIn水的雌xue,道:“还没有合拢呢。”
“想Cao我吗?”
“不然呢。”
闫峙一手撑着衣柜,一手在花xue外搓了两下就把手指再次插进去,屁股还一耸一耸地磨着祁悯的鸡巴。
祁悯一根手指插进了闫峙紧致的sao逼里,另一手揉搓着他绵软ru尖,还在他耳边轻喘,道:“这样玩是不是更爽?”
“爽...当然爽啊...啊...用力点...”
高chao过一次的身体分外敏感,海浪一般的快感层层上涌,祁悯觉得闫峙逼里漏出来的水多得快要把他手指推出来了。
“啊——要...要射了...”闫峙前后同时到达了高chao,幸亏祁悯还扶着他的腰,否则他可能要跪倒在地上。
“你爽了,该我了吧?”
闫峙缓了过来,问道:“该你什么?你给我钱了吗?”
“我.....”祁悯一时哑口无言,立马松开了手,提醒道:“内裤在最下面一个抽屉,记得付钱!”
闫峙失笑了一下,弯下腰拿了条新内裤走进了浴室。
祁悯莫名染上一身火气,把床上的枕头朝着门的方向扔去,恨声骂了句,“臭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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