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程调教 视频play 跳蛋自渎
7:30 p.m.
郑棋元坐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上翻文件。他在等一个电话——它可能在八点准时到来,不过,会稍微提前一点也说不定。为此他在冗长的商务会议闭会后拒绝了可有可无的私人银行答谢宴,相熟者挂着玩味的笑挨过来,“知道你不喜欢那样的,怎么,要不要找个雏给你驯驯?”
他抿唇笑笑,回味起犬齿残留在唇尖的些微刺痛。初经人事哪比得上食髓知味?
“不用了,手头的还没驯好呢。”
出门前他亲手给刘岩戴上手环,没录入指纹,用的密码锁,告诉刘岩如果想解下来,八点给他打电话,与此同时不要忘记昨晚的约法三章。
郑棋元的手机上装了一个APP,点开它就能看到手环实时记录的刘岩心率、血压和其他数据,但他还没打开过。手机屏幕此刻正显示着微信聊天页面,对方备注是“神医胡”,最后几条消息发于下午四点多,都是长段的语音。
[别费心思看体检表了,你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我给你概括一下,除了胃和舞蹈演员基本都会有的一些膝盖、腰和肩背部的磨损,其他都没什么问题,可以正常训练,算是个相当大的好消息。但另一个不怎么愉快的消息是,他的确是一个,嗯,强迫性性瘾患者,我估计你肯定了解过了,这是种心理性病症,但是我接下来说的这些还是建议你好好听听。]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上他的,以你的私人医生身份我也无权发表评论,不过性瘾可不仅仅是性欲旺盛那么简单,你如果还用以前玩的那套,恐怕是要栽……]
后边的内容已经被郑棋元反反复复听了有小十遍。
“我们定义成瘾性性行为,最主要是关注其无意义性,也就是说这种行为是与情感上的亲密需求剥离的,只是纯粹满足生理需要。滥交型的性瘾者甚至不愿费力培养任何形式的长远关系,对他们来说人就是可交换的身体。
“性瘾患者往往会逃避建立实际亲密关系的可能,性交一开始以一种缓解压力和痛苦的方式存在,逐渐成为心理和生理上的依赖品。而且成瘾性行为本质是在自毁,每一次放纵都会加剧成瘾者的自我厌恶和空虚感,导致下一次沉溺,最终陷入无解的死循环……
“棋元哥,你可得想清楚,你敢确定自己在这样的关系里会成为既得利益的一方吗?而且,你究竟是要拉他起来,还是一手把他推下悬崖?”
七点五十八分,手机响了,是刘岩。
郑棋元按下接听,“现在在做什么?”
另一边大概是没想到郑棋元会主动说话,顿了一刹,属于刘岩的温吞嗓音响起来。“我刚洗完澡,在卧室。”
“腿还好吗?床头柜上的药搽了没?”郑棋元的语气有点过于柔和了,被电波携带着落入耳膜,有些失真。
“搽了的,没那么疼了。”不过还没完全消肿,擦过床单时麻中带丝痛。
“可能影响到你训练了吧?”
“没事的,我下午还练了呢,晚上做了瑜伽。”
“对了,我有点好奇,早上你为什么那么高兴?是因为练功了吗?”
“嗯……太久没有回到练功房了。木地板、把杆、镜墙……都觉得,很亲切。”
“感觉像是回家了?”
一声轻笑,“是有点。说真的,有一瞬间我都想睡在里边不出来了。”刘岩松垮盘起腿,背靠在枕头上。“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时候,特别不真实,像是……另一个人。”
私密的空间,琐碎的话题,暧昧的语气。郑棋元声音里掺了随性的懒,打开一个细小的缺口,放出一点点平日罕有的微妙情绪,某些原本清晰的身份边界开始模糊。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刘岩听见他隐约的呼吸声,身体下意识放松下来。
“当时你那么开心,连带着我心情都变好了——其实我也很想看你跳舞,什么时候才能得见呢,刘老师?”
“这个等我把功回好再说吧。不过,你让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聊这些?”
“你去主卧书房,我给你留了东西,先拆那个小点的盒子。”
脚步声,开门声,然后是拆盒子的悉窣声响。
“护膝?”
“嗯,试试看?我估计应该合适。”
“……好”
“挺合适的,谢谢郑总。”
“现在把大盒子也打开吧。”
他打开盖子,愣住了。
“刘岩,你是不是每次和人做过之后,都觉得自己很脏?
“有人骂过你yIn荡、下贱、是个婊子对吗?
“是不是你遇到的每个人都觉得你的欲望是不正当的?你在心里也会唾弃自己,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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