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回到顾剑兰手下,将事情一说,顾剑兰就皱起了眉,颇有些恼怒地看了这人一眼。此人心里惴惴不安,一见顾剑兰的神情,就知道事情办砸了。
顾剑兰的意思,确实是想试试商秋长是不是真的来者不拒,要是随便来个好看的就弄上床去,那就多给商秋长弄几个,还不把顾棣棠忘到天边儿去?他都和这人说好了,要是商秋长真的看上了他,就忍辱负重,全当被狗咬了,回来必给他补偿。没想到事情被商秋长看出来了,彻底办砸了。
他哪还看不出来,自己派去这个人,答应的好好的,其实根本狠不下心去做撅屁股伺候男人的事儿,所以才办砸了事情,自然对此人再无好脸色。
被顾剑兰冷眼相看,这人心里又哪能没有想法,自己一个成了家的男人去做这种肮脏事情,也亏顾剑兰想得出来,这样的领导,怕是也不值得继续跟随了,想个法子,别让顾剑兰报复他,赶紧脱身吧。
这也是顾剑兰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别说和韩子冈那样,能培养出一支专供“采补”的队伍这等惊人手腕相比,就是和顾独步比,这件事若是顾独步亲口交代,这人都肯定不敢不情不愿让商秋长看出来,早就狠下心扑到商秋长身上了。
那人见顾剑兰生气,心里一转念,又说道:“顾团长,那个姓商的不像什么正经人啊,我走得时候他还说呢:好你个顾剑兰,真以为什么样的人都能上我的床,就算你自己过来,我都瞧不上!”
他只添了一句话,因为添油加醋多了,就太明显了,只这么一句,果然惹火了顾剑兰,正戳在顾剑兰的心口上,没有引起顾剑兰的怀疑。
顾剑兰怒火暗烧,却又不能马上就和商秋长交恶,只为了顾独步的事情,明天也得想办法回旋一番。
第二天顾剑兰一打听,商秋长直接走人了,他不禁更加恼火。但这事办砸了,他也不敢和顾独步说,只好将这笔账记到商秋长和顾棣棠头上。
商秋长此时已坐上了往京城去的飞机,对于此次泰山之行,商秋长还算满意,他去泰山本来只有两个目的,将给付家的印石做好,观察泰山如今灵气的变化。至于与顾独步的些许龃龉,也点到即止,无关紧要,倒是让商秋长知道了更多的消息。
若说有哪点让他不悦,也就是顾剑兰那些恶心人的小伎俩了。只是现在回头来看,商秋长不禁摇头,顾家四子,唯独将二子留在身边,恐怕并不是顾独步多么嘱意顾剑兰,而是看出了顾剑兰志大才疏,怕他惹事吧。
商秋长落地之后,便在机场见到了前来迎接的付景州。
付景州对于商秋长答应的东西,可是期盼已久,一听到消息,就提前带人到机场等着,一见商秋长出来,就马上赶到商秋长面前。最好笑的是,付景州可能是想给商秋长排场,又不能明说是修行高人,于是做了个好大的牌子让两个人举着,写的是“热烈欢迎非遗传承人商秋长大师莅临京城”,让商秋长都感觉好生臊得慌,险些不想过去。
“景州,你这可是有点太过了。”商秋长无奈苦笑。
“哈哈应当的,商道长一路辛苦,我也只能从这点小处为道长做点什么!”付景州抱了抱拳。
商秋长随性地摆了摆手:“景州跟我客气些什么,这次到京城,我可就赖在你这儿了。”
“那是求之不得啊。”付景州高兴极了,商秋长对他语气亲近,这可是件好事,“商道长一路奔波,一定很累了吧,我们先住下,然后再去吃饭。”
商秋长自然是客随主便,路上付景州又道:“商道长对菜品有什么爱好吗,是茹素还是喜荤?喜欢药膳还是补药?”
“哦?听景州这话,应该是有些说道吧?”商秋长很感兴趣。
“不瞒商道长,我在京城开了一家私厨,名叫馔玉楼,主打的就是专为特别人士提供的席面。”付景州笑道。
商秋长顿时讶异:“景州另辟蹊径啊,竟然想出这么个点子。”
“以商道长的修为,想必也知道如今是与过去大不相同的新时代吧?”付景州试探了一句。
“景州是说灵气复苏么?”商秋长淡淡说道,丝毫没有暴露出自己也才知道这件事没多久。
“没错。”付景州一见商秋长知道,口气也放松了很多,“我们家之前就有这方面的生意,正好赶上这波风chao,才开始做专做Jing。”
“不过现如今很多东西,都是国家管控,我们也不敢插手,就只能从别的方面想想主意,就搞出个馔玉楼来,其实不过是些噱头罢了,这一回正好请商道长好好指点指点。”付景州热情地邀约道。
付景州带着商秋长,先找了一处地方住下,随后便将商秋长请到了馔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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