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下一个镇子还有一段路,莱拉重新套上他那身黑漆漆的长袍,很快就该到冬天了,他得带着Jing灵及时赶到下一片荒野收集其他的几份原材料,商会里的价格被炒起来了,最常见的止血草也要三个银币一把,冬天更应该适合窝在法师塔里酿酒、研磨材料、阅读典籍。
说到酿酒,莱拉想起了点什么扫过储物戒指取出一只酒囊递给趴在马上的Jing灵,“春天酿的果酒,你想尝尝看吗?”这一小壶酒ye闻起来有有点儿不同寻常,馥郁醉人的果实香气里似乎还掺杂着其他的味道,月见摇了摇酒囊不是很能猜出里面添加了什么原材料,他拔开软木塞漫不经心地往喉咙里灌,寒风一阵阵刮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在这种时候来上一口是很不错的享受。
长期的拘禁生活让Jing灵很容易犯困,chaoshi的草垫就是一张床,枯燥和反胃的生意足以概括每一天的生活,这会儿他举着酒囊大口大口喝下去,醇香的酒ye让月见觉得暖和了不少,他有点睁不开眼睛,几乎快要坠落下马匹,莱拉叹息了一声勾住他的腰肢往怀里拉了拉,厚重温暖的黑袍子裹住身形不大的Jing灵,他没有说更多的话,怀抱里的Jing灵像一只粘人的宠物猫咪,自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起来。
这次跨过的小镇很偏僻,听说这儿的妇女都很擅长占卜命运,再过一段时间也许能看到沿路的小摊子,她们售卖草药、蜡烛和看不出年代的雕像。莱拉对此很感兴趣,说不定能买到合适的材料和其他有趣的东西,他张望着远方顺带着用缠满绷带的指骨勾开Jing灵的裙装,裙子的设计目的很明显,后背只有几根交叉绑带。现在绑带下面是交错叠落的鞭痕,暗红色的陈旧和象征新生的猩红色,在昨晚的昏暗月光下还不算太明显。月见似乎有所感应,他察觉到了轻缓的动作却不愿意打破这种难得的平静,只是扭了扭身体让脊背彻底转过来。
那些鞭痕并不太好消除,莱拉耐心地处理着疮疤,嘴里不断念出治疗用咒语,缠满绷带的指骨抚摸着Jing灵凸起的肩胛骨,他的动作轻柔,却因为旧绷带上残留的药剂污染而引起一阵灼热与瘙痒,月见不适地急促呼吸,敏感的身体并不太能接受这种手法,他颤动着睫毛有些苦恼地咬住下唇瓣,莱拉完全没想起来这一茬,自顾自贴上Jing灵裸露的苍白脊背划过每一寸肌肤,他忙完了这件事收回手,盯着月见光洁柔软的背部陷入思考,这上面应该被烙下亲吻,用牙齿摩擦皮rou让它留下深深齿痕,一大片白色可太单调了,如果脑袋没有融化在那锅药剂里我就会这么做。莱拉吸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没有一具正常的躯壳是件倒霉事,他驱动着依附在骨架深处的灵魂火焰跳出黑袍,活泼的小东西亲密地贴上Jing灵光裸的脊背,打上一团浅色的印记,看起来至少能保持一个月。法师终于觉得满意了,他低头看向怀里蜷着的Jing灵,似乎因为一瞬间的寒冷更用力地缩成一团,看他放松的神情,也许没有感受到疼痛。
莱拉分给Jing灵更多的长袍,转而去寻找开在镇子外的魔法用品小摊,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一点轮廓了,他刚要伸回挨着Jing灵的那只手,却又被人拽着绷带的一角不肯松开。
月见没有睁开他的眼睛,他握着法师的那只手缓慢钻入前胸的衣领,实际上和法师想当然的猜测正相反,那团灵魂印记似乎透过单薄皮rou直接铭刻在骨缝里勾出无穷无尽的羞耻想法,月见记得母树说过这是最牢固的Jing神枷锁,需要防范那些邪恶的死灵法师。他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错,主人当然有权利对他的奴隶进行束缚,比起烧红的烙铁头,这已经是温柔的代表了。只是不断涌起的渴望感迟早会让这个行为变质,Jing灵竖起的尖耳朵已经能听到前方是拥挤嘈杂的市集小摊,却还是无所顾忌地捧着法师的手掌贴合鼓胀的胸脯,起初那只手有点僵,握着一只饱满的软胸不知道该做些什么,Jing灵贴心地开口,“前面的伤痕…我想也需要处理。”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