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裕有些不自然的站在装潢考究独特的室内,像是努力不让自己沾染更多的一只小小蚂蚁。在男人询问是否需要帮忙的时候,冯裕望着那不带一丝恶意的眉眼,不知怎么的,恍惚答应了下来。
“别动……”关凌抓住眼前白得发光下意识往后缩的腿,小心的剪开了那粘在大腿上的裙摆。布料被沾shi水取下的时候,他明显感受到了青年克制的极其不明显的轻微颤栗,青年的大腿处触目惊心,干涸的Jingye和被磨破皮的地方已经和沾了Jingye的裙子沾在一起,那痕迹一直延伸到了青年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被磨得通红,不少地方破了皮,青年乖乖抬腿的时候,他不经意间扫过的目光滑过了那沾着痕迹像是还没绽放的花苞和粉色的颜色干净的性器。
关凌神色好像没有变化,如果不是他替青年剪开布料的手有所停顿的话。早就对严崇没了心理感觉的他此时心中隐秘的角落隐隐约约燃起了一抹名为愤怒的情绪。
青年裹着浴巾走向浴室的时候,关凌看着青年赤裸的脚皱了皱眉,他启唇道:“需要帮忙吗?”
关凌替冯裕清洗着布满痕迹的后背,他的手滑过青年光滑的背脊,不然想象严崇是怎么在青年背后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又是怎么在青年的眼泪下亲吻着那优美的背脊线,甚至研磨青年娇嫩的后颈。关凌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有些发烫。
洗完澡,青年就迷迷糊糊的蹭着沙发睡着了。关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青年像只小团子似的缩着手脚很小一只乖乖的卧在沙发上。关凌站在青年面前,不知道停留了多久。他抱起睡沉了的青年往楼上卧室走去。
男人骨节分明皮rou细腻似乎带着艳骨的手挑开青年的袍子,挤出哪管没有什么味道药效温和的药在青年身上的痕迹抹开。动作间不小心碰到那柔软的地方,男人不知是不是错觉,竟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男人的手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睡得很沉,可能是在清理后疲惫的身体终于愿意入眠,所以睡得格外的沉。那只手在青年的胸口、ru尖、腹部滑过,抹开药物。直到最后,男人系上了青年的袍子,躺在青年身边渐渐睡去。梦里,他似乎见到了青年被抵在墙上喘息的模样,青年的眼睛茫然的,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又见到了他剪开青年沾在伤口上的衣服时青年努力压抑下微微的颤栗。像是脆弱得像云一样的像雾气一样的存在……
第二日关凌醒的时候,身旁的人还乖乖的睡着,睡姿乖巧。他小心的下床走出去刚刚走到楼下,他就看见了一脸Yin鸷看着他的严崇。男人不住的揉着手中的扳指,神色有些焦躁:“把他送回我那里。”
关凌嘲讽的笑了一声,惬意的露出一个艳丽招人的笑,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双腿交叉坐在沙发上,姿势极具压迫性:“这个小情人我感兴趣,把他送给我。西区那块地,你的了。”分明是夫妻多年的二人却好比竞争激烈不死不休的商业对手。
男人变了脸色,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之大以至于带倒了椅子:“不行!他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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