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每天过来,在上面待几个小时,在做什么?”邹斌啃着面包问文桦北,文桦北揉了揉酸痛的颈椎,反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能干什么?”
“我觉得都不用怀疑,他们俩肯定有一腿。”邹斌食指抵着下巴,摆出侦探推测的经典姿势,“我怀疑赵深可能遇害了,被他们俩联手杀害。”
“这——有必要?赵深本来就是逃犯,他进去了,这两人不是光明正大在一起吗?”文桦北问。
邹斌挠挠后脑勺,眼珠一转,又说:“赵深有可能不信任他们,来升州市之后就自己躲起来,他们俩在引蛇出肛,想让赵深因为被戴绿帽的愤怒主动找来,再把他送进去,就能双宿双栖了。”
“……那还要给他们颁个好市民奖了?”文桦北叹气,“咱们俩就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好好蹲点,别在这儿冒充福尔摩斯和华生了。”
电话响起,邹斌接通之后眼睛一亮,拽着文桦北站起来:“走,林队让咱们把这对野鸳鸯带回局里!”
———
午休期间,刑侦队办公室里安静许多,春困夏乏,留在办公室里的警员们有的趴在桌上小憩,有的还拿着手机,一个脑袋在门口探了探,办公室有人发现了,叫一声:“哎!夏凉!”
他这一嗓子把正在午休的都给叫起来,夏凉嘿嘿一笑走进来。他一只胳膊吊着,另一只手拎着一袋冷饮饮料,来探望辛勤工作的同事们。
众人一起围上来,崇臻走过来捋一把夏凉的短发:“小子,胳膊怎么样了?你这恢复力不行啊,都这么长时间了胳膊咋还吊着呢。”
“小夏,别听他的,枪伤又不是划道口子,那是三五天能好的?”胡松凯翻个白眼,胳膊挂在夏凉肩头,“在老何家里住得怎么样?他家那生活水平还行吧?”
夏凉不停点头,那简直太行了,行的他都快忘记自己叫什么了。成天被“少爷”“少爷”的叫着,饭都有佣人端到楼上,天天nai鸭鱼rou,顿顿生猛海鲜,都是出自名厨之手,美味到恨不得舌头吞下去。晚上还有药膳汤、各类补品,隔三差五轮换着来,帮他补伤口,再待一个月他就要生活不能自理了。
……崇臻拆了一根冰棍儿,狠狠咬一口:“骄奢yIn逸啊!”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胡松凯拧开可乐瓶盖,不小心喷自己一身。
预审组两个美女兴致勃勃围着夏凉,跟他打听何支队家里什么样。她们原来听过传言,何支队家境不一般,但他为人太低调了,衣食住行都那么接地气,久而久之局里的人也不知道传言的真假。
夏凉轻描淡写的说:“还好,不是很夸张,楼上下也就有个大几百平吧。在家里说话有回声,房间太多经常走错,上个月公馆那案子还记得不,也就比那座公馆还大一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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