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还在不怕死地煽风点火:“贺哥,你这幅恨不得肏死我的样子,真是性感死了。”
贺启从喉咙里发出无力的怒吼,那双浸满了愤怒的眼睛配在这副淫乱的画面中就是上等的催情药引。陈知伸手覆在贺启眼睛上,嘴上说着“再多看一眼贺哥哀求的眼神我就要心软了”,手里却是拿着密不透光的黑布,让黑暗彻底占据了贺启的视线。
陈知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胸膛,像揉捏着女人的乳房一样揉捏着他饱满的胸肌,把他的口水抹得到处都是,他的肌肉紧紧绷着,却一次一次溃败在陈知有技巧的按揉下,变得柔软而有弹性,被陈知用手掌扇打时还会震颤出令人羞耻的幅度,他的乳头一碰就硬,陈知像是得了什么趣味,掐着那处凸起拧了一圈,随即捏住了他的性器,响起带着笑意的声音:“贺哥,被我掐奶子的时候,你这里,跳了一下。”
贺启怒目而视:“这么喜欢,不如真的让我肏肏。”
而陈知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将他两粒浅褐色的饱满乳头按压到陷进肉里,等到回弹出来以后又轻轻捏住,然后逐渐加大力道提起,等到胸肌都因为她的力度微微变形时,就使着劲狠狠一捏,直把贺启玩弄地不受控制颤抖,陈知才大发慈悲松了手,安抚似的含了含,毫不留情安上了乳夹。
贺启悲哀地发出一小声呜鸣,闭上了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
疼痛会让他获得快意。
事情落到了这一境地,贺启反而冷静了下来,陈知今天是非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他这种常年和危险打交道的人,最不安的时候往往也最冷静,当然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所有感官系统都被调动起来,全心全意感知着陈知的动作。
“贺哥的嘴比鸡巴还硬。”陈知嗤笑一声,取了锁精环套在睾丸后面,那两枚卵蛋被锁精环一挤显得更加明显,陈知用舌面轻轻舔了舔,又故意吮吸了两下,然后偏了头伸出舌尖去戏弄柱身,仰视着贺启的眼里都是戏谑,没一点为人服务的屈辱。
他确实没想到,光是被陈知掐着乳头,他就有了一股射精的冲动。
乳夹的存在感太过明显,挺立的乳头无法疲软,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被人玩弄的事实。
“贺哥总爱说些我不爱听的话。”陈知故作惋惜地叹着气,直起身够到床上的口球,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贺启当然不肯,被陈知威胁:“贺哥,你不想被我卸掉下巴的对吧。”
被裸身绑着已经够屈辱了,被当作禁脔一样强制勃起,美名其曰优待,这本身就是另一种不平等。
贺启听见陈知挤润滑液的声音,冰凉的液体打在他的性器上,刺激得他的阴茎又不受控制地跳了跳,陈知温热的双手很快就握住了他的性器,有规律地动作起来——甚至过于有规律了一些,向下撸的时候陈知会微微收紧力道,向上时则稍稍放松,一紧一松,频率不急不缓,规律得像是被机器抓着侵犯。
那本就微微勃起的性器在听见陈知话的瞬间就胀大了几分,贺启却是狠狠地扯了一下手铐,怒道:“谁要你破例!”
贺启只得卸了咬合的力,陈知将口球塞了进去,她的手拉过两端的调节扣在他脑后扣好,指甲划过贺启脖颈时像带着细小的电流,引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
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他的连锁反应,只是喉结被点了一下,他就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他根本无法预料陈知接下来会碰他哪里,是抚摸还是击打。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他千方百计扒下陈知的外皮,带来的后果就是自己也完完全全暴露在陈知面前,那个他以为无伤大雅的秘密此刻也岌岌可危地面临着暴露。
陈知也发现了他的转变,轻轻碰了一下他紧绷的喉结:“贺哥,你现在很紧张嘛。”
下颌无法闭合,口水迅速在口腔中堆积,顺着口球上的小孔溢了出来,流过下巴,滴滴答答落在贺启胸膛。
贺启睚眦欲裂,仿佛觉得理智和身体被一分为二,他浑身发冷,顶端被陈知含入口中上下吞吐,那热意也就顺着温热的口水蔓延而上,烫得他愈发坚挺,被锁精环箍得生疼,而理智却在谩骂着自己不该情动的身体,满心都是屈辱和愤怒,恨不得将床杆掰断,将陈知制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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