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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问号憋到这段看完，才扭头开问：“你还交过男朋友？”

    杨学略微点了一下头，嘴角咧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小问号索性转过身来，期待地朝他眨巴了两下眼睛：“那下一个故事就写写吧？”

    杨学笑容不变，只是缓缓眯起眼，半会儿才慢悠悠地说：“可以——加钱就可以。”

    小问号追问：“加多少？”

    杨学竖起一根手指。

    “一套房。”他说，“起码得一套房吧。”

    小问号安安静静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轻轻地笑了：“原来不能说的秘密你定这个价啊。”

    她盯着杨学看，嘴角慢慢地弯起来：“那有比这个还贵的问题吗？”

    “那得看你了。”杨学翻了个身，面向她侧躺着，懒懒散散地笑，“你要付得起，就有大把大把比这还贵的问题。”

    小问号瞬间就笑了。

    “我现在付不起……”她想了想，突然起了兴，语气都烈了起来，“但我可以用自己的秘密跟你换！……二换一行不行？”

    她像是有点儿兴奋，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杨学，直盯得他绷不住笑出了声。

    杨学饶有兴致地望着她，也不说话，就看到小姑娘很快又有了主意：“那这样，我先给你说一个，你要是觉得可以就告诉我，我再给你说一个，好不好？”

    他有点好笑，顺搭在床沿的手，指头随性地敲了敲木头床架：“行啊，说说？”

    小问号眼睛微微一弯，就从桌边动了身。

    她在床沿坐下，俯身凑到了他的耳边，单手掩在嘴边悄悄地开了口：“其实……”

    “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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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气氛造得好，秘密听着就假不了。

    杨学几乎一瞬间就被她拉进了状态。他嘴角含着笑，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就见她低垂着眼睛，俨然还敛着情绪：

    “我是六岁的时候被我现在的爸爸妈妈收养的。”

    “第一次见到现在的爸爸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后来慢慢地发现，原来我是真的爱上了他。”

    “我一直都想亲他，碰他，占有他……可我不能对不起我妈妈……”

    “但是我知道，除了他之外，我已经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了……”

    女孩暧昧的气声混着温热的气息，轻轻柔柔地淌进了他的耳朵里：

    “这就是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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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享结束。

    小问号直起身来，静静地望着杨学——

    他像是还没从惊讶里缓过来，错愕在脸上停留了会儿，才朝她招了招手。

    她附耳过去，就听他轻笑起来：“我是不是还跟你深爱的养父长得很像？”

    小问号一听就笑了。她转过头直面着杨学，狡黠在她镜片后的眼睛里一闪而逝。

    她忍着笑，嘴角翘起来，这会儿也不说悄悄话了：“你还真别说——”

    “越来越坏了你。”杨学笑着截过话头，意味深长地盯着她调侃了一句，“编故事我专业的……说好的真诚呢？”

    小问号眨眨眼睛：“这个也没办法证伪啊……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编的呢？”

    杨学感慨地叹一口气，歪过头无奈地望着她笑：“都这么长时间了，还能不知道点儿你是什么样的人么？”

    小问号的眼睛里有了笑。

    她推了推眼镜，起身够来桌上的笔记本搁到腿上，然后目光移回屏幕，将文档往下拖了一点点，嘴角也弯起一点点：“我是厚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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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书包第二次果然有备而来——

    她居然真的带了一包火腿肠，只是路上不凑巧，煤球没遇上，最后全被忽悠着喂给了老杨。

    而杨学也算是有备而待——

    他网购了一款还过得去的穿戴式假阳具，顺便厚着脸皮软磨硬泡，让店家送了他价值30元的BDSM八件套。

    当天他把自己这边备的所有道具全都摊床上后，就一个人进了卫生间去做清洁工作；等到他搞完出来，就看到小书包还在专心致志地钻研，每一样都摸了好几个来回。

    杨学吊儿郎当地趿拉着拖鞋晃到她背后，压低身凑到她脸边问：“研究出什么名堂没？”

    小书包半转头暼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上的项圈：“做工都很差的样子。”

    杨学忍俊不禁，数钱的手直往她面前凑：“那您投资点儿？”

    小书包立刻退避三舍，当场就地妥协：“不了，凑合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