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说了不少魏秋岁。感觉魏梦梦也没有前几年话那么少,魏秋岁呢,只有在诉说案情的时候话很多,其他时候蹦出来的字简直是可以按个卖的。
余非这种不让他说话会死星人,一点也不懂。
对了,八点了。
魏秋岁还没回来。刑警工作日夜颠倒,他也不是没听人说过,而且魏秋岁这种还没事儿给人当个顾问的,这就在他家没住几天,他就没在正常时候下过班。
余非被忽然一阵的冷风冻得一激灵,跺了两下脚准备转身进楼,忽然就看见前面一辆黑暗中的车灯闪了两下,而后有人下了车来。
“不冷?”魏秋岁径直走过来,眉头皱着。
“你什么时候停在那里的?”余非愣了一下。
“二十分钟前吧,在车里打了会电话。”魏秋岁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在等我?”
余非刚想脱口而出没有,魏秋岁垂下眼说了个“谢谢。”
于是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魏秋岁的脸上还是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他进屋之后坐下来,扫了一眼桌上余非和魏梦梦刚吃完的饼干屑和瓜子壳,余非慌忙抽了两张纸干净利落地一搂进垃圾桶,心虚地还给魏秋岁倒了杯水。
“怎么样啊?”余非问。
“……”魏秋岁沉默地喝了一口,“我们调查了冯光义,他仍然住在白津市,而且就住在原来的房子中。他得了胰腺癌,无法工作,常年靠低保为生,父亲早年去世了,母亲改嫁外也不打算照顾他,不过他一直有人照顾着,既然没有婚配,那要不就是女朋友或者保姆义工一类的人。”
“现在也只能得到这些信息。”魏秋岁喝了口水,“这个照顾他的人是谁,我们得尽快知道。”
他的目光集中在了余非的脸上,余非顿时感觉自己从那灰色的淡漠眸子中分明看见了某种期许。
“……”余非认命地叹了口气,“知道了,吃人嘴短。”
“还有那纸巾,我也送去化验了。”魏秋岁说,“他那边的设备和时间和警局法医不能比,可能要一点时间,还是等结果吧。”
余非眯着眼,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作了思考状:“……冯光义……冯恺…同一个姓,这么巧?”
魏秋岁摇摇头:“暂时不好下定论。而且,这个案子的照片如果是十年之前的,那么也不能定性为绑架案,至多是侵入公安系统内部网络,妨碍公安。但……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魏秋岁疲惫,早早就去洗澡准备睡了。余非坐在他客厅里支起的床上,打开手机看见了自己亲妈喊他周六回去吃饭的信息。
——宝宝你可千万得回来,这次喊了你大姨周末也来呢,一家人订好了馆子的。
余非叹了口气,回道:
——知道了,肯定准时出席。
第二天,余非和冯恺还是相安无事地过,办公室里的老师之间气氛其实也挺紧张,出了刘友霖杨峰的命案之前也只有周围一圈的老师和余非说得上几句话,出了命案之后,他感觉这里的气氛愈发诡异了。
每周五高三的体育特长生要加训,上周因为案件停了,这周又恢复了。其实总共也就五个学生,只是之后就只有四个了。
余非蹲在Cao场边看着他们,冬日的下午四点半已经一副夕阳西下的鬼样子,在Cao场边热身的几个人彼此也不说话,余非呼出一口白气,觉得眼眶莫名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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