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和艾德蒙走了。
他们说下次会尽量带个手机,虽然地下室信号堪忧,但说不定能录一段林锐的录像放给他。
“要不要拍一张照片给林锐?”艾德蒙问,J刚掏出手机,就听见沈夜迟疑的声音:“还是不了吧……”
艾德蒙有些疑惑,沈夜对林锐的迷恋超出正常范围,他按理不会拒绝这个要求。
但他很快发现了原因,沈夜悄悄转了一半身,他左边额头上“失格废弃物”的字迹红的显眼,被他用微长的鬓发悄悄挡住了一半,他的两腿并拢,没有任何束缚的性器藏在之间,而这就意味着,他的尿道堵也被人拿走了。
膝盖下面,埋藏的是不受控制滴落的尿ye。
他在尽可能的掩饰自己的难堪,不让别人担心,不让主人发现。
小傻子不傻了,但长久生活留下的,胆战心惊的刻印,还存在于那个灵魂上,万一主人看见他这个样子,不想要他了怎么办?
27对此的担忧来自于自卑和怯懦;沈夜对此的担忧,来自于他无比清醒的知道,这完全不公平的游戏规则。
世界上的婚姻有法律的约束,伴侣有道德的约束,而奴隶与主人之间的关系,全然系在主人的一念之间。任何仅仅依靠个人好恶来维持的规则,都是脆弱的。
所谓公平的社会里,从海誓山盟走到此生不见的情侣都有那么多,更何况一个富有四海的主人,和一个卑微的奴隶。
任何一个清醒的、聪明的正常人都会了解这一点,沈夜同样不会对这此抱有绝对的希望,他只是太爱林锐了。
爱到可以放弃原则,爱到可以飞蛾扑火。
“走吧。”J很显然也注意到了沈夜想隐藏住额头上的字迹,他没有戳破这一点,只是喊了一声艾德蒙。
他和艾德蒙离开,这个最偏僻的公共室里再次恢复了一片寂静。
沈夜其实很适应这种无人问津的寂静。在他漫长的奴隶生涯中,虽然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身为“公器”,但他并没有受到过太多的关注。他是个残疾,这就让他很难参加什么像样的活动——现任香槟区负责人成田是个派对狂魔,时不时在岛上搞各种创意创收,以前在艾尔克的统治下虽然更倾向于按部就班,但也经常会有各种活动。
活动包括各种公调、表演、展示,或者是鼓励滥交的酒会,让公用奴隶翘着屁股,插一次一个硬币,最后算谁能捡到的硬币最多。
这种活动现在的沈夜能反应过来荒诞不堪,但当时的他,会充满羡慕的跪在门外看。
“能不能……”他悄悄探了半个头,就被一个调教师瞥了一眼:“不能,滚。”
他只能悻悻的爬远,祈祷有爱清静的调教师转身回来。
所有的记忆都躺在他的大脑里,他对自己当初如何做的一清二楚,他记得自己为了抢给一个先生口交,而有些恶意的推开了一个更胆怯的奴隶。
他捂着自己现在的脸,为此难堪,也为此感到难受。
“我到底……变成了一个奴隶。”沈夜发出了一声叹息,他已经没有悲伤值得发泄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他哪怕通过无限空虚的后xue,也能够感受到自己yIn荡的像个怪物。被增敏剂打过的身体虽然熬过了酷刑,但欲望还是灼烧着他的身体,在房间彻底没有人之后,他转过头看向了放在巨大牢笼最中间的,那个同样巨大的按摩棒。
它就立在那里,随时可以用,只要坐上去……
残存的关于人的理智在拉扯,可身体已经濒临了一个极限。
他抬头望过去,笼子对面的天花板上毫不遮掩的放着一个摄像头,虽说他是遗弃物,但也还是被随时看着的。
身为一个人,不应该对着一个硅胶桩子发情,更不该在别人的监视下自慰,还是用这种插入的方式;哪怕作为一个奴隶,他也不应该没得到主人许可的时候,随便使用自己的身体。
只有一种东西会。
失格废弃物。
他有些发怔的看着悬挂在笼子上的双面标识,外头的一面给先生看,里面的自己则用来提醒他在自己。
“主人回来接我的,我没有被废弃掉。”他喃喃的念着,后xue的瘙痒和空虚在一点点蚕食着他最后的自尊:“主人我……”
他搜刮着一条条背过的规定,他知道对于“废弃物”来说,自慰,甚至是用前面的性器自慰都是无人看管的,可是,他不是废弃物,他该遵守哪条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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