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系亲情的唯一途径,慢慢来。”这个男人不会说很多大道理,因为成年人都懂,虽然懂,但不一定做得到。他能给夏璟最好的支撑便是和他在一起,然后不遗余力地爱他。
两人光着抱了一会儿,身体毫无间隙的亲密刮擦又把对方给蹭硬了。傅砚问还做不做,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夏璟也没理由拒绝。傅砚便将他翻身压在沙发上,手指伸进后xue,那里头依然又shi又软,黏嗒嗒的都是他的Jingye,不需要开拓,直接把他的东西完完整整吃了进去。
这一回他们做的并不激烈,但很持久。傅砚一遍遍撞在夏璟的前列腺上,逼出他最为失控甜腻的呻yin,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曾经的夏璟,高傲张扬,在床上永远占据主导,如今垂着脑袋,露出脖颈,全身泛起迷人的chao红,心甘情愿臣服在他的胯下。这番景象很难不令傅砚情欲高涨,从身体到心理,无不熨帖餍足。
一场性事,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外头依旧热闹非凡,长夜漫漫,狂欢还没有落幕。夏璟有气无力地趴在沙发上,秉持着谁的东西谁负责的原则,让傅砚给他做清理。垃圾桶里堆满白色纸巾,不通风的房间里腥臊味久久不散,任谁进来都知道经历过什么。
夏璟捡起衣服裤子穿上,衬衣领口敞开。锁骨上傅砚吮出来的吻痕不遮不掩,大大方方露在外面,整个人看起来色欲十足。他打开门,喧哗的音乐蜂拥而至,走廊上黑漆漆的,不远处有一对正旁若无人地啃在一起,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夏璟拉起傅砚的手,一不做二不休,带着他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
街对面就是一家酒店,环境还不错,两人开了间房,进去先洗了个澡,把一身汗ye混杂着体ye冲洗干净。从浴室出来后,夏璟坐到窗台上,从他的位置可以看到WINDING,整条街都是酒吧,灯火通明,像一座不夜城。
傅砚出来后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叫外卖吃。晚上到现在,他们确实没吃什么,肚子里都是酒,夏璟考虑片刻:“我们出去吃吧。”两人于是又穿上皱巴巴的衣服下了楼。
深夜的街道,行人寥若晨星,男男牵手也不会引来过多关注。傅砚问他想吃什么,夏璟第一反应是面,虽然生日已经过了,但前一天没有吃,现在补也不是不行。但这么晚了,上哪里去找面馆?他把想法告诉傅砚,傅砚问他,是真的想吃面,还是因为需要仪式感?夏璟摸了摸肚子:“真的想吃。”
出租车半小时后在街边停下,沿街商铺除了一家面馆其余都已关门歇业。傅砚熟门熟路领着夏璟走进铺子,里头冷冷清清一个客人都没有。夏璟四处张望,店面不大,胜在干净整洁,但看起来毫无特色,是路边随处可见的那种。
傅砚朝后厨喊了一声,不知道是“老王”还是“老汪”,不多时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男人穿着白色背心,寸头,一身隆起的肌rou,此刻睡眼惺忪,边打哈欠边挥了挥手,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夏璟眨眨眼,不知道这样看起来格格不入的两人是什么关系。
傅砚让对方下两碗面,那人反问是不是老样子,傅砚又看了眼夏璟,意思是让他决定。夏璟也不客气,点了要加大排的阳春面。
坐下后,傅砚与夏璟聊起这位老板:“是我的老读者。”他说对方是退伍军人,老婆死了,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孩子从小身体不好,看病开销很大,他资助过一段时间,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手艺很好,我就借钱给他开了这家店。”
夏璟感叹生活不易,顺便表扬了男朋友这一极富爱心的行为。
傅砚不以为意,随口道:“算不上,反正钱多了也没地方花。”
夏璟:“……”
面的味道果然如傅砚所言,是区别于大众化的美味,非常具有特色。夏璟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被傅砚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身后的卷帘门在他们跨出大门的后一秒放下。夏璟怔愣片刻,突然福至心灵,不可思议地看着傅砚:“该不会是被你叫起来的吧?”
大半夜还在营业的面馆,只有他们两个客人,老板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傅砚耸了耸肩,大言不惭道:“不然你只能吃泡面了。”
两人牵着手,在路灯下,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将近凌晨三点,却一点也不困,好像能这样一直走到天明。
生活平平淡淡,却又充满期待。
夏璟好几天之后才知道,生日当天晚上,傅砚发过一条微博。简简单单,没有文字,仅有配图。
照片上傅砚无名指指根内侧,可以看到一个纹身。图案有些抽象,难以辨认具体内容,但夏璟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名字的缩写。
晚上错过夏璟电话的时候,傅砚其实在酒吧附近的纹身店里。文身实属临时起意,却又郑重无比。他想,如果戴上戒指,这个名字就只属于他一个人。
握在手中,藏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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