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漪漪觉得自己要炸成一朵红烟花,咻的一下炸上天了。
为什么非要她说这么羞耻这么下流的恶心话儿,救命啊!
她造梦前怎么就没想到这皇帝陛下如此下流的,现在还要被逼着说这种sao话儿,早知道,她一定不会选这劳什子皇帝和儿媳的神奇组合,好奇怪啊啊啊啊……
尤其现在腿心处,冷不丁还地顶进来一个滚烫棱硬的大菇头,又烫又胀的好不磨人,撑得那花口那儿好难受的说,唐漪漪便被捅的一声娇娇呜咽:“唔……好胀……”
可事也至此,面对皇帝陛下恩威并施的那一番话,她一个小小太子妃安能有不妥协的道理?记性好哪是用来重复这种下流话的啊!
人家都说人要脸树要皮,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个老男人皇帝怪不得昏庸无道,失了江山,辣鸡老男人居然要逼她这等雍容华贵的大家闺秀说这种话儿,呸呸呸,这不要脸的程度真个是天下无人能敌了!
饶唐漪漪脸皮再厚,这时候那娇滴滴的声儿颤的不行,一番话说得犹犹豫豫、慢慢悠悠的:“漪漪当然……当然愿意……让父皇那,那……又粗又长的大龙根……一把捅进儿臣的小sao逼,帮着儿臣那……馋的流口水的小sao逼解解馋,把儿臣那饥渴yIn荡的小嫩逼,给插的更好看更漂亮啊,儿臣是饥渴的小sao货是个一直想要父皇的大龙根插进腿心爽翻天的小yIn娃!”
饶小狐狸说的再断断续续,说的再不带感情色彩,可还是禁不住俏脸生晕,娇生两靥,细腻的艳绯色自脖颈处,向上蔓延到莲腮双颊……
似晚霞初来,猛地被夕阳余晖耀的漫天红光,就连那小巧的耳垂上也迅速染上了两片火烧云,风流娇俏,好一个万种风情,四处便与人说的天生尤物……
皇帝陛下看着这满目的娇态红晕,听着这满耳的吴侬软语,他本是想戏弄这个高贵却古板的美人太子妃,可当她真的sao媚yIn荡起来,不过只期期艾艾地说了几句yIn荡话儿,反而就让他反应强烈!
虽他见惯樱红柳绿、环肥燕瘦,也轻而易举被勾引的欲罢不能了:“小漪漪这般想要父皇的大龙根插插小sao逼,父皇当是如你所言,泽披天下,恩重四方,咱们太子妃的小小愿望,这,父皇一定好生满足我的小儿媳呢!”
太子妃美人儿那花口生的小巧漂亮,里头花rou紧窒缠绞,他将将只浅浅插进一个顶儿,便觉得如泥足深陷,难以自拔,是也才随便胡诌几句闲言荤语,来缓的片刻。
可这如今再稍稍挺腰一捅,只觉那重重叠叠的缠裹之下,好生的shi热磨人,这暗暗咬牙,掐着美人的纤腰,将那硬的要爆炸的大棒子再重重沉沉地往前一撞。
纵是嫩径紧窒火热的挤压着,饶不过那丰沛如chao的yIn水横流,终究在他硬生生的蛮横闯荡下,而畅通无阻,凶猛无畏地捅进大半。
那里面是九曲廊回之下,好生的婉扬转折,又有那娇嫩嫩的饥渴媚rou尽数缠绕,一拥而上他那粗长棒身,shi润的花壁褶皱柔柔暖暖地挤压着棒身上的敏感青筋。
唔,太子妃好嫩的小sao逼,好紧的小sao逼,分明比处子之身,还要来的shi暖紧窒,春水玉壶又重峦叠嶂的,还是个嫩生生的碧玉白虎,这是竟教他遇上了极品名器不成……
呼,如此这般极致销魂的快感,尽管掺杂了不少被小嫩xue夹得微微发痛的煎熬苦痛,可依旧是美好迷人的不像话,皇帝陛下爽的要命,微微吐出一口浊气。
他这劲腰猛摆起来,下身粗壮龙根又狠命非常地向前挺动,重重地顶到最深的花芯嫩rou,又再急速轻抽,大蘑菇头进入之时,顶撞着那娇嫩花芯子无比迅猛,又无比凶狠。
可再至抽回,浅抽之间又缓缓而图,似流连,似不舍,如此鲜明的对比,一快一慢,越发衬得那嫩径深处的小巧花rou饱受折磨,被蹂躏擦蹭地好不可怜……
唐漪漪那身下花rou本就嫩的紧,娇的紧,可被言煊那圆润gui头的棱硬重重冲刺之下,不管不顾,又再三反复地只盯着她这一处嫩嫩兀自使劲。
着实难言,难捱,好不煎熬,对于小狐狸这柔弱无依,身娇体软的小美人来说,实在是来的太刺激了,太强烈了!
她在这梦里,先前可以演戏,演的惟妙惟肖,可这时候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无从掩饰,无从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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