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
“来一局,来一局……”正是休息时候,穿着军绿色衣裳的大学生三三两两散坐在稍微Yin凉的树下草坪,被晒得黝黑的皮肤泛着油光,即便不断擦汗,汗水还是滴滴答答往下淌,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兴奋的把双手放在嘴巴旁边大声起哄。军训期间枯燥无味,手机都不让带,看到这样的场面都兴奋极了。
李景铄瞧着眼前的男人有点眼熟,也没多想,毕竟平时都在同一个地方训练。他兴趣缺缺的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这鬼天气热的很,跟他来一局不更热?
对面的男人眼睛亮的惊人,眼睛里都是好胜的光芒,执拗的看着他,重复说了一次,“练练!”
虽是疑问的字眼,却叫他一个一个字吐出来,变成了肯定的语气。
李景铄还是那副懒散的表情,好不容易闲下来,不用出任务,还打来打去搞什么,手脚不痛的吗?
“不练不练,先不说没有彩头,有彩头我也不一定跟你练。”他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树上,敷衍的摆摆手。
“教官,你不会是不行吧?”这帮调皮的大学生可不是他的兵,个个都敢顶撞他。
“滚滚滚,说谁不行呢!你们这帮兔崽子是不是不累,过来再站军姿两个钟头。”李景铄显然心情不错,毕竟参军以来,最轻松就是这段日子了。前段时候出任务的时候受了点小伤,其实很快就能痊愈了,刚好碰见京城大学聘请军人担当教官,他就打了报告。组织看在他刚立了大功又受了伤的份上,批了他这事,毕竟叫牛干活也不能不给牛吃草的。
“练练!”沉默寡言的男人,这次加了一句,“赢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这是赢的而已,那答应跟你练的彩头呢?”李景铄也就那么随口一说,即便有彩头他还是要考虑一下的。哎,这鬼天气真要命。
“那就两个。”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年纪相仿,身手却是在部队里面出了名的好,他早就神交已久。
他可是个武痴,李景铄在部队里面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不容易知道他在任务的空窗期来这任教,他急冲冲的赶过来就是为了跟他练一练。
不经意间李景铄对上了他的眼睛,好家伙,眼睛亮得跟狗见着骨头似的。这是以为他答应练练了?
“教官来一局,来一局教官!”
“教官,男人不可以说不行的!”
“景哥,不要怂,就是干!”
两人的周围围着越来越多的人,连同是教官的也带着学生围着他们俩起哄。
瞧着面前男人硬朗的平头,李景铄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盛情难却,那就练练?”
“怎么称呼?”李景铄斯条慢理的脱下了身上被汗水浸shi的军衣,随手一丢,也不管衣服落在哪,“帮教官看着。”
露出那一身腱子rou在阳光下熠熠生光,背部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刀疤、子弹孔、不明器物划伤的应有尽有,有些严重到皮rou外翻,最新的一道伤痕已经结疤,泛着粉红色。看着倒是不丑,更为他增添一丝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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