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萨雷扯开领带,系在坏狗狗的脖子上,拉着他出了包厢。在虫族社会,因为要鼓励生育,因此性文化非常发达,而且开放。虽然侧重方向有所不同,从如何二十天让你的雌虫温顺又听话到凌虐雌虫的一百种方式,但总的来说,大家对大庭广众之下的暴露穿着或者边缘性行为有很强的包容性,而且不少餐厅也附带情趣酒店设置,力求一站式购物。
时青就这样被拉到了二楼,推进了一扇门里。
走廊的构造和形状一闪而过,即使以他现役军雌的直觉也无法记住最佳逃生路线,接着就看到了一张深红色的圆床,还有垂下来的黑色色丝绸帐幔。床上放着好多柔软的枕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只看这张床,这里显然是绝佳的交配场所,然而床头上放着各种助兴的药物和玩具,床边放着一排刑具,陈设在架子上,展示的清清楚楚。切萨雷顺手从上面拿了一件黑色漆面束身衣,端详片刻,松开拽着领带的手,又拿起一只手铐看了看,顺手往床上一扔。
雌虫看到这两样东西,自然而然的开始脑补该如何使用它们,他想劝说自己不必害怕,因为他也想要雄虫,甚至是太想要了,但看到雄虫准备束缚自己,甚至可能要让自己变得虚弱,还是出于本能的感到害怕了。
越是畏惧,他就越是谴责自己。雄虫和雌虫天生如此,是他们进化的如此强悍,才让雄虫感到危险,在交配过程中更喜欢把他们束缚起来,或者让他们受伤,处于虚弱状态,才愿意进入
时青还没有结束自我责备,就被切萨雷用力推倒在床上,他以一副毫无设防的姿态跌倒在柔软的床上,甚至还弹了两下,在雄虫颇具侵略性,简直滚烫如火的眼神中情不自禁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
切萨雷觉得他很自觉,挑眉:“脱掉你的衣服,穿上这个。”
时青也不明白自己从哪里来的羞耻感,或许是因为他对这件事还不够熟练。他手忙脚乱的脱了衣服,捡起那件束身衣研究一番,顺从的穿上,很快发现它用力的托起了他的胸肌,挤出ru沟的同时还让他的胸显得更大了,简直下流。
发硬的ru头被挤得高高翘起,恬不知耻的挺立着,刚才穿上束身衣的时候他伸手调整了一下胸肌的位置,居然就在白皙胸口留下了几道粉红色的指痕。时青脸上发热,咬着嘴唇用力抓住绑带,勒紧了自己的肋骨,让束身衣把他的细腰勒的更细,越发衬托出硬挺的皮衣下摆遮不住的翘tun,和上面根本没有想要遮住的大nai。
切萨雷在床尾站着,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正好吸引了时青的注意力。他正在脱衣服,一颗一颗扯开衬衣的扣子,自然垂落的衣领处露出了虫纹的端倪。
猩红,粗糙,好像皮肤上长出的漂亮鳞甲,时青看的目不转睛,甚至很想尝尝那味道是不是和红色的糖果一样。
那种糖的名字叫玫瑰糖。
比起早就衣冠不整的时青,切萨雷简直是风度翩翩,他松开袖扣,把衬衣随手扔到地毯上,抬膝跪在床尾,又用那种侵略性极强的眼神与姿态向时青迫近。
时青只觉得他好像震慑了自己,让他心惊rou跳,却浑身发麻,一动也不敢动。他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清楚的意识到过,切萨雷是真的想要他,这种欲望和他想要切萨雷的一样强烈,甚至进攻性更强。光是被这样看着,他就快要忍不住请求对方狠狠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或者来惩罚自己,调教自己了。
切萨雷蹬开碍事的裤子,但手里还拿着那根带着时青过来的领带,他看了看时青在漆面皮衣下面照样生机勃勃的大宝贝,伸手弹了弹:“看看你,这么想要吗?”
时青被他一碰,敏感的挺腰哼了一声,看起来又像是害怕,又像是渴望,圆润饱满,形状和长度一样招人喜欢的凶器shi润的顶端又滴落一股情ye,正好蹭在切萨雷手上。
要不是雄虫的种族天赋,说不定切萨雷会被时青的这根可怕又可爱的大宝贝吓到。可雌虫的性器虽然漂亮,但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实用。他们太敏感,会很容易就高chao,而且没有雄虫是无法满足因繁殖欲望而起的性欲的,无论是自慰还是姐妹磨逼,终究只是隔靴搔痒。而一个雄虫的抚摸和亲吻却能以最快的速度让他们丢盔弃甲,甚至只要闻到味道就浑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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