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抬脸,愈发衬得美人雪肤乌发,肌光胜雪,许是收到圣旨便慌忙前来求情,来不及盛装打扮,只在发间随便绾了朵草绒花。
那乌发如云似缎,正长长的披在腰后,不施粉黛的娇靥泛着几分酡红,因着被冷风吹了太久,似极了那桃苞尽数绽开后,桃花瓣儿于花萼四周尽情舒展后的娇粉之色
此时也不知是被皇帝给捏疼了,又或是被他的语气吓到了,粉雕玉琢的美人儿长睫卷卷,怯怯一颤,梨花带雨的小泪珠儿就倏地掉了出来。
太子妃嫣红欲滴的唇瓣儿微微发抖,轻轻地啜了一口气,又不敢呼痛,只不敢置信的轻轻晃头:不不会的,不会的,太子与儿臣刚刚大婚,怎会与嫔妃儿臣不相信,求父皇明察秋
这话出口,却又惊觉自己这般仿佛是在质疑天威圣听,急忙认错:是儿臣关心则乱,一时失了分寸儿臣万万不敢指摘父皇可,就算太子真的做出那等大逆不道,可他毕竟是父皇膝下独子,多病体弱,若若在天牢有所闪失
因为被皇帝的长指抵着下颌,美人儿被迫高高昂着脖颈,那段颈儿纤细修长,嫩嫩白白的自领口中露将出来,尤其其下胀鼓鼓的胸脯也不由向前挺起,着实吸睛夺目。
她那翠绿色的交领罗衫敞了个口,以皇帝陛下这般居高临下,这一低眼俯瞰,就见里头两团雪腻圆润肥嘟嘟的,裹在那鹅黄色的抹胸里甚不安分。
这惊惧之下,自然是鼻息急促,胸前一起一伏的厉害,沉甸甸的两只粉腻团子也一颤一颤地抖着,活像蹦跶个不停的白白小肥兔,颤巍巍嫩生生的,好不惹眼!
又因为她怀里紧紧搂着明黄卷轴,死死压在胸前,不经意间就挤的那两峰白腻丰腴之中,一道幽邃天堑跃然而深,几欲从小小的抹胸绣花里呼之欲出
这丰ru肥嫩高耸,愈发就显得其下细腰一束,仿似伶仃一弱花枝,好像只要拿手轻轻一掐,指不定就要折在他的掌心一般,看得言煊心神一荡,呼吸不动声色地就急促了几分。
他跟着蹲下身来,英俊面上一改风霜冰冷,倒是带上了慈父之态,抬手拂去美人面上珠泪斑驳:好了,父皇也就一两句重话,瞧漪漪可怜见的儿,至于吓得掉眼泪了吗?朕虽为天子,亦是人父,自是不会要他性命的。
朕知道漪漪你温良恭顺,以夫为天,要朕拿回圣旨,放他出狱倒不是不行,只不过太子轻薄了朕的宠妃,此罪非轻,朕是天子,可是锱铢必较的,朕可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一报还了一报,这方才算得公允不是?
这话锋转的突然,唐漪漪闻听此言,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一报还了一报?啊?
太子妃素来聪颖慧黠,当即便明了这所谓的弦外之音,忙不迭偏头避开下巴处那不容推拒的长指。
心慌意乱,吓得往后颓然一坐,身子不由地蜷缩发抖起来。
她似迷茫似懵懂垂下眼帘,任由鸦羽似的卷翘长睫掩去眸中光彩,声音软糯糯地带着些微颤音:父皇,父皇,你说什么?儿臣,儿臣听不大明白父皇的意思父皇乃一代明君,明君,德披天下,福泽万民,怎会是锱铢必较的性子,父皇天纵英明,还挺会同儿臣开玩笑的呢?
说话间扶了一下鬓角,身形也跟着晃了一晃,嘴角挤出一抹淡然虚弱的浅笑:刚刚在外吹了些冷风,儿臣自小体虚,身子实在是不争气的很,现下也有些不适儿臣相信父皇仁爱,定会宽宥太子,想必父皇还有奏折要批,儿臣不打扰了,父皇万安,儿臣先行告退!
她双手作揖,以额伏地,盈盈一福后便准备起身离去。
可就在此时,皇帝陛下长臂一揽,搂着她的细腰,健躯巍峨,便朝着身娇体软的太子妃压了过来。
这一晃眼,两人便一起倒在了那烧着地龙的西域进贡而来的织花波斯毯上。
言煊低头颔首,对着太子妃白玉似的耳垂珠儿,急急地喘着暧昧的粗气。
漪漪走什么,回东宫吗?那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无人共的,怎么比得上父皇宫里温暖如春?还有父皇相陪,岂不乐哉!朕的小漪漪,哪里不太舒服?是不是胸口憋闷的紧?父皇瞧着可心疼了,这么大这么胖的两只nai子,硬是被塞在这么紧的衣衫底下
可不是憋得很不舒坦吗?大半只都给挤在外头了,这天儿确实风大天寒,瞅瞅都给咱漪漪的nai儿给冻成什么可怜样了,都白的跟外面飘的雪花似的了快让父皇给漪漪的大nai子呼呼热气,一会儿再好生给咱漪漪揉揉ru儿,含含nai尖儿, 真是看得心疼死父皇了!
这皇帝陛下一边说着,那双大掌也利落无比地开始行动,三俩下就拽了美人胸前抹胸的丝缎系带,又连着里头的抹胸肚兜一并扯了,掏出了那两只凝脂白玉似的丰满粉团儿
这沉甸甸的饱满酥腻,根本无法一手掌握,白里透红,跟雪兔似的娇弹无比,又跟那熟透了的大桃子般,鲜嫩多汁,盈盈润泽,雪光旖旎,言煊自然是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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