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人人都知道,月倚阁是不能进入的禁地,即使是皇帝。那里住着手握重权,Yin晴不定的九千岁大人——冯裕。不过没有人敢直呼九千岁大人的名字,即使是皇帝。
外面在下雨,一到下雨天,冯裕的心情就会变得特别糟糕。他身体里的内劲开始乱窜,腿骨也隐隐作痛。冯裕烦躁的用玉石棋子加注内力投掷出去,名贵的木门便焊进去深深的痕迹,棋子嵌了进去。
一旁伺候的小太监手抖了抖,埋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冯裕的心情不好,他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看着外头越来越大的雨渐渐形成雨幕。心情烦躁和身体疼的时候,他就喜欢用性爱麻痹自己。可是他的犬不在,他的犬替他杀人去了。
冯裕把杀人说得轻描淡写,分明坐在那里的他,看起来眉眼Yin柔秀美,似乎是个非常温柔的角色。
好在,冯裕的烦躁没有持续太久。他的犬回来了。沉默的男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比大部分男人都要白的脸,甚至有点惨白。诡异的是,除了那条疤痕,男人的其他皮肤简直白嫩如同新生肌肤般。他回来的时候,浑身都带着雨水,而屋子里的冯裕在小太监失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滚!”
“大人饶命!”很不巧,小太监的话触碰了冯裕的死xue。茶杯在砸到小太监额头上之前被男人接住了,小太监看到他如同看到救星。男人摆了摆手指,小太监头也不敢抬,知道九千岁大人不会过问了,飞快的跑掉了。小太监冒冒失失的样子看得冯裕极其烦躁,好在,他的犬回来了。男人跪在地上,背部像一颗挺拔的松柏:“大人,属下回来了,您的吩咐已经完成了。”
冯裕的心情在闻到男人身上的血腥味的时候有变好那么一点,他习惯性的抛着玉佩,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已经熟知他习惯的男人跪着膝行到他面前,小心翼翼的为他注入内力按摩着腿部。冯裕的心情好些了,果然还是这个人最懂他。男人观察着他的神情,刻意放轻的声音竟然不太听得出他原本嗓音的沙哑:“大人可想要了?”
冯裕疲倦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神情散漫:“有那么一点点。”而男人知道,大人的一点点就是代表心情很不好,急需安抚。男人毫无遮掩的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的身体高大,皮肤却诡异得如同新生幼儿般光滑没有一丝茧疤和伤痕。男人用嘴解开了冯裕的腰带,将冯裕那根半硬的性器解了出来,性器拍在男人脸上,男人却毫无抗拒甚至主动凑过去亲了亲。
“请大人使用属下。”男人跪在地上,掰开了自己的tun部。对着那个红艳艳的入口,冯裕却突然笑了,他一脚踢在男人屁股上,露出了今天以来第一个轻松的笑容:“狗东西,不润滑就叫我上你,是想疼死你自己吗?疼死你不要紧,可我怕被你激动之下夹死了。”
冯裕忽然从榻上下来骑在了男人背上,他揪着男人耳朵,拍了拍男人的脸:“走,我们去浴池,带上你的药。”男人即使肩膀上坐了一个重量堪比自己的成年男性也面不改色,他顺从的答应下来:“是,大人。”然后从双膝跪地的状态起身,带着他心情变好的九千岁大人——冯裕往浴池的方向去了,没有忘记带上润滑用的药。
“嗯……”冯裕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重重的Cao进男人后xue之中,被层层叠叠早就被他Cao熟的xuerou立马讨好的包裹上来,又泡在温泉里,冯裕浑身都变得舒畅起来。他摆动着胯部,一边咬着顺从的男人肩胛骨,一边扭动着身体用没了遮挡两团软绵绵的胸部去蹭男人的后背。
男人呼吸变得紊乱起来,背后自己大人不断和他相蹭的胸部,还有往自己身体深处捅去的性器,被魂牵梦萦渴望思念的人占有和填满的满足都令男人直白的给出了身体最原始的反应。被二人的动作弄得不断摇晃起波澜的水面下,男人被掩在水面下雄性气息十足分量可观的性器已经膨胀发烫,随着青年的动作被撞得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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