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贺忱周身围绕的低气压让林之凡怂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下车。”
“哦哦。”
贺忱停好车,就看见这人还站着。
“回家。”
“嗯嗯。”
“进来。”
“好的好的。”
贺忱扔下钥匙,脱掉外套,坐在沙发上,林之凡怂怂的看着贺忱明显带着隐忍的动作,一动不敢动,站在玄关处。
这模样贺忱看在眼里,却是怒火更甚,
“不是回家解释,你现在装鸵鸟做什么。”
“忱哥,你,你愿意听?”
“你不愿意说吗?”
“不,不是,我真的,真的和她没有关系。”
贺忱冷下脸,到现在了,还在为那个女人掩饰吗。
“忱,忱哥?”
“周怡。”
贺忱冷脸直言。
林之凡惊慌的抬头:
“你怎么知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和贺忱闹过分手,说过离婚,但他以前觉得周怡单纯,一心想保护她,从来没再贺忱面前明确提过周怡。
“不敢让我知道?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我,我……”
“哦,还是不愿意让我知道。”
贺忱冷笑。
“忱哥,没有,我真的没有。”
“林之凡,你还记得三个月前你和我说的话吗?你说对不起,知道错了,好好过日子……是准备踩两条船吗?”
“没有,忱哥,我没有的。”
“那你说说,今天下午,你只要说,下午你和那个女人在咖啡店是偶遇的,”贺忱黝黑的双眸直视这林之凡,“你看着我说,我就信你。”
他似乎不在乎这句话的真假,可在真正的与贺忱对视时,林之凡去迟迟开不了口。
他无法看着贺忱,说着谎话。
呼吸声渐重,在一片沉默中,格外明显。
林之凡捏着汗shi的手,嗫嚅:“对不起,忱哥。”
“哈,林之凡,我给过你机会了。”
“对不起。”
**
林之凡不知道,在他无法解释下午和周怡见面的原因后,最后会变成这样。
带着暴虐气息的贺忱此时正压着他,他衣服早已被撕烂,扔在地上、床上、还有半挂在自己身上的。
贺忱的那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此时更像是利刃,鞭挞着他的rou身,留下一片青紫的痕迹。
林之凡痛呼出声。
可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一股因为心爱的人触碰而带来的欲望也在燃烧。
林之凡在欲火和痛感中煎熬。
可在贺忱那根凶器暴露在空气中,并尝试着在他股间顶撞时,他不敢在继续任由贺忱做下去。
强忍着酥麻瘙痒用力推开胸前作恶的脑袋,仓皇地转身想要爬走。下一刻,他被拽着脚踝拖回来,男人就着他趴着的姿势压下来,滚烫肿胀的男根压在他的腰窝,他再顾不得羞耻:“不……”
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后面要出口的拒绝。而捂着他嘴巴的贺忱移动下身,用滚烫的男根摩挲他的腰窝,顺着挺翘的tunrou,直往缝里探。
“唔!唔唔唔!”
慌乱挣扎的手被压过头顶,并拢的腿也被膝盖跪入,男人下腹压下来,顺着不得不张开的缝找到了害怕得紧缩的后庭。已经分泌出粘ye的男根头部又滑又烫,一再刺激那个颤抖的可怜地方。
“凡凡,你不能拒绝。”
“唔!唔唔唔!”
肿胀的男根已经抵住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入口,顶着因为害怕而格外紧致的小花,沉腰下压,头部轻易刺穿了不断紧缩的xue口。疯狂的扭动和剧烈的挣扎都被拦腰一抱化解,有力的手臂,铁枷般禁锢住他的身子,火烫得如同烙铁的rou根,已经不顾抗拒蛮横地插入了一半。
“唔!唔呜呜!”
林之凡疼的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用力地掰捂着嘴上的手,又去掰锢着腰上的手,背对着,不得其法。
贺忱重重地压在他的背上,胸膛不断起伏,剧烈的喘息就压在他的耳边,舌头逗弄他的耳垂,但是这样微弱的挑逗根本无法缓解后庭的剧痛,大颗大颗地眼泪无法控制地滑落脸颊。
“啊啊!”
男人拦抱着他的腰往上提,沉着胯往下压,终于完全进入了,腿根一酸,身体是要被撕裂成两半的排山倒海的剧痛。
好痛,痛得他几乎想要在床上撒泼打滚痛苦哀嚎,但是他不敢动,他痛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是默默流泪,一动,就更是撕心裂肺难以忍耐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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