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念的请求，知礼揉了揉眉心，呼口气说：“白念，你真的那么喜欢老师吗？”

    “很喜欢…我真的…”他哽着声音说，“我真的很喜欢老师。”

    知礼说：“可是傅晚教授要出国赴任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白念垂下头，带着哭腔说，“我会出国留学…”

    “你疯了！”凌云突然吼道，“你刚拿了保研名额你想去哪！你哪里都不准去！”

    白念被吼得哆嗦了一下，更加哽咽着说：“可是我，我还是想当老师的学生…”

    “你这么笨，谁要收你当学生。”就听到背后冷冷一道声音传来，傅晚上前拉着白念的胳膊佯怒道，“起来。”

    他已经把所有对话都收入耳中了，但他不打算一开始就对这笨学生和颜悦色。

    “老师，你怎么…”白念看到傅晚瞪大了眼睛，往后看看到老师背后的周砚，“哥哥…”哭腔中有惊喜和愧疚。

    周砚冷冷说：“你要的‘绳子’，我帮你找回来了，能不能一起收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白念对周砚感激地点点头，回头对知礼和凌云请求说：“哥哥，请让老师留下来。”

    知礼说：“念念，你这样好自私。”

    白念肩膀瑟缩了下，眼泪一滚他伏在知礼腿上说：“对不起，哥哥，念念知道自己好坏，你让念念和老师在一起好不好，念念以后会听话的！”

    知礼叹了一口气，捋着刘海第一次露出烦躁的表情，他是聪明的人，知道迟早有这种局面。

    他弯着腰去抚摸着白念的头发，思考着“把他和别人共享”和“什么都得不到”哪个概率更大，发现居然是后者更甚，他又思考着“把他和别人共享”和“什么都不要”哪个选项更好，发现居然是前面那个占了上风。

    他是判断力迅速的人，当他停止抚摸的动作时就做出了决定，他将白念的泪脸抬起来，对白念苍白一笑说：“恭喜你，你能和老师在一起了。”

    白念惊喜一笑，就听到旁边另一道语气不善道：“我不同意！”

    白念脸色一白，众人望过去凌云霍地站起来说：“周砚是我哥们，知礼是我发小，你们要一起玩我认了，可是他，”他毫不客气指着傅晚说，“他是什么东西！西装革履的我不认识，合不来我也不会让他留下。”

    “哥哥…”白念哀求地去拉凌云的手。

    “走开！”凌云一甩白念的手说，“一群疯子，你们爱多少人多少人，老子不伺候了！”

    凌云踹地茶几刺啦响，撂下话夺门而去。

    一波未平未平一波又起，白念看着凌云暴怒的背影，鼻子一酸又是忧愁得不行。

    ……

    晚上白念蜷在被窝里，难受得睡不着的时候，听到周砚的声音从帘子外面传进来，“念念，睡不着吗？”

    白念吸了吸鼻子，软软嗯了一声。

    周砚说：“过来这里。”

    白念掀开帘子下了床，爬上周砚的床。

    周砚掀开被子把白念裹进去，他的体温比白念高许多，被窝里更暖。

    “哥哥…”白念赖到周砚怀里。

    “还不睡，还撒什么娇。”周砚说他。

    白念更加往周砚怀里钻了钻，周砚知道他惦记凌云的事情，说：“你要是求求哥哥，哥哥就教你一招。”

    白念愣了一下，惊喜抬头，“真的吗？”

    他又觉得很愧疚，趴在你周砚胸口上说，“哥哥对不起，哥哥帮念念那么多。”

    周砚说：“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懂事，以后就安分点。”

    白念揽紧了周砚的脖子保证说：“念念知道了，念念会听话的。”

    周砚就在白念耳边给他支招，白念听完说：“这样就可以吗？”

    周砚“嗯”了一下，“凌云不难哄。”要是知礼看不开，就没那么容易了。

    白念又伏在周砚胸口上说：“谢谢哥哥。”

    周砚摸着他的头发说：“你不要满嘴谢谢哥哥谢谢哥哥，要真的想谢谢我就拿点诚意出来。”

    白念脸一燥热，小脚张开坐在周砚小腹上，抓着周砚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脸红说：“那…那哥哥摸摸我。”

    周砚手心碰到那圆软饱满的触感，眼眸一沉，扯起被子将白念压在身上。

    “嗯…啊…哥哥～～”

    被面翻出汹涌波浪，里面两人打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