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半,在手机闹铃响起之前的半个小时,邢洋辰睁开了眼睛。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闹铃一响就起床的他,也已经习惯在松软的被褥里多赖一会儿床了。
邢洋辰出神地凝望着天花板,回味刚才的梦境。
好像总是那样,眼前是一片漆黑,耳朵也被捂上,齿间咬着领带,双手缚在背后。
在那个世界里,时间不存在,空间不存在,现实里的一切都不存在。看不见,听不到,说不出,也动不了。
只有血ye在血管里沸腾的声音,扑通扑通,焦躁得快要爆裂。
视觉和听觉都被封闭,触觉和嗅觉就会分外敏感。
丝绦一般材质的物体在胸前来回游走着,有些微的痒,冷不丁甩落在胸膛或者腰际上,不疼,麻酥酥的,像是被小猫的尾巴拍打着,灵巧又难以捉摸。
细碎的流苏拂过他被玩得肿痛的ru头,从那一点上涌出甘美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下体,愉悦的浪chao瞬间席卷全身。
双腿之间的可怜物件,没有经过任何碰触,颤巍巍地硬起来,囊袋上沾得shi漉漉的,腿根间又黏又热,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从马眼里流出的yInye。
他想射,想得到解脱,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手指也无法动弹,只能粗哑地喘息着,任人轻慢地捉住挺立的柱身,在掌心里和着柔软的丝绦一起摩擦。
那手掌比他的柱身要热得多,温暖包裹着他,缓缓在他柱身上游动,像翩翩起舞的蝴蝶那样,把火种引到他的身体上。
对方一定是在戏谑地欣赏着他的痛苦和煎熬,欣赏着他死死咬紧牙关,把自己的领带咬得又热又shi,凌乱不堪,可还是关不住沙哑的声音。
莫大的羞耻让他的下体又胀又痛,无意识地摆动起来,飞蛾扑火似的将自己投进对方的手心里,任人凌虐玩耍。
直到他呼吸急促,全身都shi得好像浸在了水中,那只手才玩笑般轻弹他充血的冠头,紧紧圈住冠头下面的沟壑,把他送进一个津ye丰沛、绵软火烫的洞xue里。
那处神秘的洞xue里,藏着连绵不尽的丘壑和皱褶,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深入时有着重重险阻,退出时却又极力挽留。
几乎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沸水里遭遇了雷击,从他人身体传导而来莫大的愉悦和快感,从下体直冲上脑门。无法控制的身体抽搐,浪chao一般,无穷无尽,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
终于,他忍不住咬紧下唇,呻yin声从齿间不断溢出,泪水也混着汗珠一起滑落。
什么自律,什么端正,于他,都不存在。
不是什么品学兼优的学霸,也不是什么冷静沉稳的学生会会长,更不是什么禁欲者。
他只是一具沉溺于性爱的行尸走rou,性瘾病毒就是他唯一赖以生存的救赎。
可是梦境就在这一刻醒来。
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总是会一遍又一遍执拗地响起,然后被接听。
明明捂住了耳朵,轻慢的笑语却仍是异常清晰。好像是一种警示,即使在梦中,他也很清楚明白,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属于过他。
所有的温度都迅速消散,他回到了残忍的现实。
那处翘得高高的,寂寞地淌着水,摩擦的力道还仿佛残留在柱身上。
身边的枕头空空荡荡,陆重鸣身上的香气已经淡到闻不到。
邢洋辰冷着脸,伸手往下握住自己仍然硬挺着的分身,却没有继续抚慰它,而是将它卡在虎口里,一寸一寸地用力,像对待不听话的小孩一样,迫使它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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