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轩的眸子里闪过挣扎，但是在林瑞的一句：“你的答案呢？”下，程文轩低下头，恍若蚊声说了个“好”字。

    林瑞在程文轩低头的时候放开了程文轩的下巴，手背在身后握住门锁反锁了房门。程文轩是什么性子他还不清楚吗，敢在自己面前下跪，代表这个包厢里面肯定是没有监控的。如果有监控，那无论林瑞说什么，他都不可能放弃自己的骄傲跪在自己面前。

    程文轩就是这么一个过分骄傲的男人，与此同时，这三年里，林瑞的自尊却像是被他踩在脚下。周子寞觉得林瑞是程文轩的跟班，其实不无道理。程文轩与其说是不想被别人发现是gay才秘密交往，不如说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对象是这么普通的林瑞。

    程文轩这儿骄傲的人，也不屑于和林瑞玩什么贬低的把戏，只是自然而然的挑剔，自然而然的鄙夷，让林瑞更加抬不起头。他以前，深爱着程文轩，他的每一个叹气，每一个皱眉都会让林瑞提心吊胆，就连在床上，他也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让程文轩舒服。

    他们似乎从头到脚都不合适，但分手的时候程文轩离去的太快，仿佛他才是陷在恋情里的小丑。

    林瑞吐出一口气，坐在了包厢的休息区小沙发上，对着已经站起来的程文轩眯了眯眼：“过来。”

    程文轩这个时候很听话，和他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模样完全不同。他很快就走到了林瑞面前，然后在他的一声“跪下”中，很快弯曲了膝盖。

    这种事情大概也有一回生二回熟，程文轩第二次跪下，就没那么有心理障碍了。林瑞拉下外套的拉链，房间里开的空调比外面闷热了些。林瑞把公文包丢到一边的小桌上，自己展臂靠在沙发背上，朝着程文轩抬了抬下巴。

    “现在，给我口交，不要用手。”

    程文轩看了眼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心中却有些刺痛。林瑞的声音和眼神都很冰冷，并不像以往充斥着对自己的爱意和憧憬。

    程文轩伸手扶着林瑞的腿，对着他的裆部探了身子。林瑞穿着牛仔裤，用舌头和嘴去解开裤头这件事对没怎么口交过的程文轩来说，未免有些艰难。

    他张开嘴，咬住林瑞裤裆的拉链，伴随着拉链被解开的清晰声音，林瑞的裤子拉链被解开来了。

    牛仔裤里面就是林瑞常穿的内裤款式——没有一点时尚感的纯棉白色四角内裤。男人贴身穿的内裤，尤其是林瑞这种还算传统的男人，大部分穿的都是磨损过的旧内裤，因为新的内裤会很紧，会磨着蛋，所以喜欢旧内裤的要多的多。

    这样的内裤也比较宽松，程文轩可以清楚看到里面包裹着的还在蛰伏的性器。林瑞的那话儿是真的大，虽然还在蛰伏中，但是一眼看去已经是鼓鼓囊囊一大团。

    程文轩立刻就想到了这根巨物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场景，他吞了吞口水，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舔了下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