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讲您可以听懂吗,谢……先生?”身着整齐西服的男人在讲出这个称呼的时候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询问面前坐着的谢随歌。
谢随歌身上还穿着那一身温婉的藕色长裙,一手托着下巴,缓慢地翻阅着他递过来的文件。
上面便是傅朔过世之后的遗产安排。
傅朔并不打算告诉傅晏安他得病的事,事已至此,就算提早得知,也只是徒添伤心罢了,所以现在只让谢随歌大致了解一下他去世后为他们做的打算。
相比傅朔给他讲的那些狗屁不通的运营流程,谢随歌对这份遗嘱的兴趣显然更大,每一页都看得很仔细:“大部分听懂了,但还有一些不太清楚,公司的股份,我和傅晏安……”
“啊,这部分傅先生是给您分了……”
相比平时对接的傅先生,面前这位显然看起来对这方面并不熟悉,何文进耐心地给谢随歌讲解,说几句,就会无意识地推一下架在鼻梁的眼镜。
虽然办公室内开了空调,但他还是感觉一阵燥热,不知道是因为身上衣服太厚,还是面前垂头专心看材料的人胸口不小心泄露出的那一大片雪白肌肤。
谢随歌把自己不理解的地方搞懂后,终于掀起眼皮子往他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笑起来:“何律师,你很热吗?”
开着空调的房间,何文进额上却出了一层薄汗,两颊还有点泛红。
被谢随歌一笑,何文进的脸更红了,慌乱地赶紧挪开正盯着男人衣衫领口的视线,推了推因为出汗往下滑的眼镜:“还,还好。”
“温度好像是有点高。”
反正傅晏安也不在,谢随歌无需帮傅朔在他儿子面前维持什么好爸爸形象,随手解开了系在脖颈上的丝巾,吐了口气,“现在好一点了。”
细白的脖颈上,被掐出的鲜红指痕还清晰可见。
何文进只看了一眼就慌忙将眼神撇开,像是被戳穿了什么似的,又像被递了把小钩子,心脏砰砰直跳。
作为和傅氏长期合作律师事务所成员,他当然知道谢随歌是傅朔新娶回来的小老婆,出身还并不怎么光明,甚至连谢随歌档案里的一些不良记录都是他们处理的,为此他们事务所还专门八卦过,也不知道傅先生是被施了什么邪,才会那么突然娶回来个这种人。
今天见着实面,何文进才不得不承认,男人都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即使明知道面前人内芯是什么烂东西,何文进还是不由自主地被谢随歌漂亮又不失凌厉的外表给蛊惑了,以至于男人绕过茶几,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何文进浑身僵直,紧张地躲都不敢躲。
谢随歌笑yinyin地俯身,用手捏住他红通通的脸,逼迫他抬起头:“何律师,说话时不应该看着对方吗?躲我干什么呀?”
何文进被男人微凉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掐住两颊,身体颤了颤,双腿紧紧闭合,却顺从将脖子仰得更高,小心翼翼又看向男人那双漂亮惑人的凤眸:“我……”
两人视线交际,瞬间都明白了彼此的意图。
何文进干干地咽了口口水,欲言又止。
谢随歌拍拍他的脸:“什么都能玩?”
“不……不是,我才刚开始接触……”何文进满脸通红,声音弱得跟蚊子似的。
谢随歌笑了两声,手指挑逗似地从男人不停吞咽的喉结滑过,往他西装胸襟的口袋塞了张门卡:“今晚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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