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片静寂,两人安静的在床上相拥,一如无数个相依为命的夜晚。空气里的灼热慢慢褪去了。
靳子珺埋首在男人怀里,两人的味道交缠着充斥了这方床帐。熟悉的气味令人心安。靳温言怀中是少女的温热身躯,熨帖的热度软化了他的心。多年以前,那个襁褓中的婴孩也有着这样的温度,小小的一坨,却足以让他不觉深渊冰冷。现在,那一小团身子已经日渐抽条,亭亭玉立了啊......初识这些,面对未知,她一定很慌乱吧?
满怀柔情的忧虑冲淡了他的理智,让他鬼使神差的开口:阿珺,没事的......我教你。
夜风起,树影阑珊游云蔽月。
室内却是一片红烛摇曳,热气蒸腾。
靳温言衣衫半解仰躺在床上,手背遮着嘴,堵住惊喘。
靳子珺拨开他前襟,让他大片的胸膛暴露出来。男人很紧张,全身都无法控制的绷紧着,胸口随着稍显急促的呼吸起伏,两点小巧的ru头颜色浅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在靳子珺灼灼的盯视下一点点变硬,挺立起来。
靳温言面上红透了,咬着手背打定了主意不出声,他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明明只是要教给她天梵男子的身体纲常,男人看上去羞耻得快哭了。
并没被触碰过的ru头硬挺着,可怜兮兮随胸膛颤动。
靳子珺眸色渐深。男人后颈又显出殷红的纹路来,还有逐渐蔓延的势态。她伸出手去,指尖轻触上红纹,男人却反应很大地全身都随之抖了一下。
她用指尖细细描摹着纹路,感受手下皮rou的颤动,心底突然生出种怜爱来。就像摸到了刚出窝的小兽幼崽。
爹爹,这是什么啊?她凑近了,细细观察着,呓语一样发问。教教阿珺啊......
靳温言放下堵着嘴的手,平复心绪微微启唇,却不料靳子珺的指腹突然重重捻过。
唔!他险些直接叫出声来。
啊.......靳子珺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叹,愣是让人听出几分失望。她手上动作又轻柔起来,指尖摩擦着他后颈,催促他。
......在天梵,男子出生时身上便带有祥纹,代表着上天赐福,可以孕育生命。待到长大出阁,祥纹会逐渐隐去。靳温言手指蜷起,整个人紧绷着,后颈上的触碰几乎夺走了他全部注意力。
哦?靳子珺停下动作,看着指下的雪肤红纹。那爹爹身上的又是什么?
靳温言悄悄松了口气,继续说:待男子出嫁结了婚契,洞房夜时祥纹会再次显露。再生的祥纹图样不一,会依着同妻主恩爱程度等方面变化......祥纹生处会格外敏感,所以,阿珺,且松开我吧......
靳子珺挑眉笑起来。爹爹,这些阿珺知道啊。方才不是说了吗?那书我已经读过了......她沿着红色纹路啄吻上去。
唔......阿珺!你规矩些,退后......他想摆出严肃些的架势来,却被靳子珺打断。我问的是,为何对着阿珺,爹爹身上竟生出祥纹了呢?......阿珺是爹爹的妻主吗?
细碎绵密的吻落下。哈啊......靳温言侧过头去,却让颈子更清晰的暴露出来,不知到底是在躲闪还是邀请。
......不,不是......他眼里水色氤氲,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你别......唔,别叫我爹爹......
靳温言手指从他的脖颈滑下至胸膛,让衣服敞得更开。不是爹爹说要教我的吗?她摆出虚心又好奇的姿态来,恍惚和曾在书案前乖巧听他讲学的样子重合了。
少女的纤细指尖戳上男人已经暴露了许久的硬挺ru尖。那一点ru头被压在她指腹下,轻轻按进淡粉色的ru晕里。爹爹,那这个呢?我就是吸着这个长大的吗?
ru头被她冰凉的指尖激得更硬了,从那小小一点传来的麻痒席卷了靳温言半边身子。
他突然有些后悔。他没有条件替她买通房小侍,又不可能带她去秦楼楚馆。一时脑热,选择了破罐子破摔以自己做例教她,落得现在这般狼狈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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