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
晴阳叼着一把木勺,手里抓着一杯雪糕,走进开着空调的卧室。
衡瑛的烧退了,人也清醒了不少,吃了两天鸡茸粥,后xue的伤势得以恢复,身上的伤也在缓缓愈合。
晴阳舀起一勺香草味的雪糕,捏开衡瑛的嘴,把雪糕送进他嘴里。
“方衡瑛,身高183公分,体重72公斤,生日是六月九号,幸运色是天蓝色,最喜欢的雪糕口味是香草味,喜欢做的事情是打篮球和看灵异小说,交往过五个女友,性交次数不知道呢,不过只有两个女友和你上过床,看你的gui头颜色,好像不是个老手。哦豁,忘了说,你是个旱鸭子。刚好,我水性不错,等哪天带你去游泳怎么样?”晴阳叼着勺子笑着汇报自己听回来的情报。
“对了,还可以这样我决定了!要用天蓝色的发带来跟你玩性窒息!”晴阳说完,把吃完的雪糕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的性器,刚洗过澡的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似乎是百合的香味。
方衡瑛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偏过头,闭上眼,以沉默抵抗。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咬我,但我真的想让你在清醒状态下给我口交。没问题吧?”晴阳伸出手,抱住衡瑛的头,让他面对自己。
“衡瑛~”晴阳换上伪声,甜甜地呼唤男人的名字,仿佛是他交往多年的正牌女友。
方衡瑛被这一声呼唤吓得一哆嗦,被迫睁开眼,嫌恶地看向晴阳。
“呵呵,真是让人讨厌的眼神,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晴阳用拇指抵住衡瑛的太阳xue,狠狠地揉。
“嗯”衡瑛咬着牙呻yin一声,转动眼珠,看向别处。
“今天我得让你起来走路,免得以后放你回家你会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有,让你生褥疮会很麻烦的。”晴阳举起拳头,照着衡瑛的腹部狠狠一拳捶下去。
“唔!”胃袋里没有东西的衡瑛吐出一口唾沫,弓起身子咳嗽两声。
晴阳给他系上项圈,解开他手脚的束缚,强硬地将他拉下床,又是几拳痛揍,将他塞进一旁半人高的铁笼子里。
“哼哼~”晴阳哼着小曲,开始收拾凌乱的床单。
晴阳抱起脏兮兮的床单被套,看了笼子里的衡瑛一眼,笑道:“我怕你一个人会寂寞,所以,来,送你一点玩具吧。”
这个天使面容恶魔心的男人丢下怀里的东西,在床头柜里翻找,拿出一个杯子一样的东西。
“乖乖听话就给你奖励,这是飞机杯,还有我最喜欢的透明按摩棒,奖励呢,就是只给你用飞机杯,让你好好爽一把,惩罚呢,就是这个按摩棒了。所以,瑛瑛呐,告诉我,你想不想当个好孩子?”晴阳在笼子前蹲下来,温柔地问笼子里狼狈的人。
“嗯”衡瑛微微点头,小声地给予回应。
“哦?听不见呢。”晴阳把手张开,放在耳后,侧耳笑道。
“我会乖的”衡瑛说完,难过地垂下头颅,宛如待宰的鸭子。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给你按摩棒吧。”晴阳冷笑一声,拉起拴在笼子外的铁链,将衡瑛的身子拉起来,将他双手手腕锁在笼子上。
笼子的设计是其中一面距离地面一米多的距离开一个碗口大的洞,可以让人把头塞进去,对面栏杆接近地面一侧开了两个小口,刚好可以锁住人的小腿,固定好三个开口后,人只能以跪着的姿势待在笼子里。
在衡瑛的记忆里,这个笼子曾是他噩梦的构成部分之一。
没有经过润滑的按摩棒强硬地挤入衡瑛被开拓好的后xue,男人悲哀地发出一声呻yin,拖长的尾音让晴阳十分满意。
“乖乖等我哟,回来我会打你屁股的,小坏蛋。”晴阳抱起床上的东西,步履轻盈地离开了房间。
方衡瑛曾试图挣扎,他的身体要破坏这个铁笼并非不可能,只是会让他很痛苦罢了。第一次,他第一次被关入笼子里的时候就拼命挣扎了,晴阳发现后,将他狠狠打了一顿,并且扬言要割断他的韧带,而且的确动手了,在他手指上划了深深的一道伤疤,避过韧带但几乎深及骨头。那时候心存生念的方衡瑛意识到归海晴阳这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他选择了妥协,选择顺从。
晴阳把被单扔进洗衣机,回到房间里,将巨大的铁笼拖到客厅。为了让铁笼可以顺利从房间里出来,他甚至改造了卧室的门。
即使从房间里出来,也不可能逃出去,衡瑛是知道的,因为他经历过一次这样的折磨。
晴阳拿着扫帚和抹布进了房间,将窗帘拉开,给房间通风透气。
衡瑛可以听到卧室里传出的打扫声音以及晴阳愉悦地哼唱小曲子的声音,他叹了口气,全身力气放松,跪在铁笼里,忍受着后xue传来的阵阵扭动鼓胀感。
他也无法感受任何快感,对他来说,对他一个直男来说,前列腺高chao是真的不可能,除非将他的心理防线完全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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