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里,墙角处居然还放着一堆行李。
黎野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干净的卫衣,扔到孟羽手上,后者麻利地脱下了白色的衬衫,露出健壮的上半身。
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吧。
宁子安想看却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能偷瞄了两眼——果然,孟羽背后满是大大小小的疤痕,被原始部落居民所射中的那一箭尤为显眼。
最重要的,是居然还有两道新伤——一看就是情爱里被抓伤了那一种。宁子安也在最后一次做爱的时候手下使力挠破了变态的后背,虽然看不到,但下手没个轻重,估计是留下了血痕。
而一个礼拜过去,若是伤口已经愈合,留下淡淡的茶色痕迹的话,也就大概是这种效果。
孟羽换衣服挺快的,宁子安也只是看个大致,他怔了怔,脑子里乱七八糟,胡乱思考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变态到底是不是……
可孟羽不是才从俄罗斯回来吗?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无法确定。
都宁子安给弄糊涂了。
难道是与昔日的情人重遇,两个人干柴烈火一拍即合,打了几炮?嗯,这也不奇怪。
黎野启动了车子:“嘿,大哥,要不你先跟我们去洗个桑拿?再去陪你去吃饭?”
宁子安说:“你们要去洗澡我就不去了。”
开玩笑,他这一辈子都没去过公共浴池。
于是几个人决定先吃饭。
一路上,宁子安越想越难受,到了烤串店也是魂不守舍的。
两个本应该在高档餐厅吃着山珍海味的大少爷来到脏兮兮的烧烤小店也并不在意,黎野把菜单递到宁子安面前,宁子安没接,让他俩随便点。
在国外居住许多年的黎野也没客气,几乎点遍了大半个菜单。宁子安虽饿也没有胃口,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黎野的问题。
“大哥这几年怎么样啊?听说前一阵子受伤了?肩膀中了一枪?”
“都八百年前的事儿了,早好了。”
黎野想了想,问道:“nainai的病呢?痊愈了吗?”
“还行,天天在病房打麻将。”
“哈哈,那挺有意思,等哪天我也去切磋一下……你妹呢?考上什么大学了?”
“舞蹈学院。”
“学舞蹈的啊?我就说,看你这身段,你妹妹肯定也不一般……”
宁子安喝了口啤酒,差点没呛到。
而孟羽今天却是心情不错的样子,一直坐在一旁,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话少原则,戴着塑料手套不停地在给小龙虾拨壳。
不一会,红红白白的虾仁就被整整齐齐地码了一排,绕着盘子摆成一圈。
宁子安最先下筷,一点也不谦逊,夹了一筷子就去蘸盘中的辣油,一口气往嘴里塞了三四个。
黎野又唠了一会圈里的事,什么某年某日哪个古董拍卖行的宝贝早让他掉包啦,展会拍了一个礼拜的假货;什么“BLACK”的某某管事头子热衷于在三角区上人妖,最后染上了HIV,他老婆也得了病,balabalabala……
宁子安无语,这些事就这么在这里说,真的好吗?
黎野绕了一大圈,把话题成功地转移到了宁子安身上:“找女朋友了吗?”
宁子安:“找了,每天都找,一晚上十个。”
黎野意味深长地:“那某些人可要伤心啦……”
孟羽淡淡地道:“阿野。”
宁子安问:“谁?谁伤心?”
黎野摸摸鼻子:“我呀,我伤心。”
宁子安不理睬他,后知后觉地开始琢磨起那句“阿野”。
怎么听都有种秀恩爱的意思。
没滋没味地吃完了一顿饭,宁子安逃也似的就想回家,也没管其他两位饱没饱。
最令人诧异的是,三个人结完账走到门口的时候,黎野居然打了辆车,先溜了。
剩下宁子安跟另一位男人傻站在门口尴尬着。
孟羽问他:“你不走吗?”
宁子安呆呆地:“走,这就走。”
孟羽向停车位那边去了,宁子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有点伤感,随即打开了滴滴软件,开始叫车。
可车还没叫到,就见到黎野开来的那辆黑色的路虎停在了自己面前,副驾驶的车门被司机从内部打开,孟羽那张冷漠的脸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上车。”
宁子安像被施了咒语,低头坐了进去。
“这车不是……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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