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机仓库的沙发睡觉并不舒服,双腿必须并拢在一起,内裤的布料摩擦着私处,擦了药的下体又shi又凉。
宁子安的小xue肿的像馒头一样,大腿根也酸得不行,动一下扯到腰眼就像被人用针扎般发麻,Yinjing就更别说了,尿个尿都微微刺痛。
死……死变态……
到底是怎么折磨他的,不如把他玩死算了。
屁股上的两个小洞就异物感清晰,还在时不时的吐汁,好像还在回味男人填满时的充实,被男人传染了性瘾。就连变态的舌头在皮肤上滚过的滑腻触感都很分明,简简单单就能回忆起来。
恶心!恶心死了!
“别睡了!起来开会!”
小腿被坤哥用鞋尖点了点,宁子安懵懵懂懂坐了起来。
“这才几点啊……”
“六点,混球,开完会滚回家睡!”
宁子安起身的时候,一条毯子从胸口滑落下来,落在腿上。他感激地望着坤哥,还没道谢,对方就走了。
孟羽已经来了,坐在一旁的地板上借着落地台灯给狙击枪的扳机擦润滑油,刀刻般的侧脸居然显现出些许柔和。
宁子安看呆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赶紧装作抻懒腰的样子,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唔……”
饶是他进过那么多年的体能训练,这会也感觉吃不消了。
一般这种时候蒋煜不是该冲过来一脸关心地问自己怎么了吗?开会都不来?他问白板前的坤哥:“小煜没来吗?干嘛去了?”
提起蒋煜坤哥就像挺来气:“那小兔崽子他妈的一开会就肚子疼!上次就翘班!说啥都不来!有没有人去帮我凑他一顿?!”
上次的会议蒋煜就没来,理由是牙疼。
宁子安就骂他说别总吃这么多糖,看,这次肚子又疼上了。
孟羽把枪收好,站起来回到位置上,照例没看宁子安一眼,把宁子安当成了个屁,明明路过了沙发却连招呼都懒得打。
宁子安用嘴型说了句“切”。
坤哥问孟羽:“修好了吗?”
孟羽坐到椅子上,喝了口水:“好了。”
坤哥想了想,说道:“一会别用枪走火来当借口,老大不会信,枪坏了也不可能连中三人,还都是……”
孟羽打断他的话:“你把我当白痴吗?”
坤哥放缓语气:“一会老老实实承认个错误,别人家说什么都不听,语气诚恳一点……”
孟羽从桌上拿起一张发票,举到坤哥眼前:“修理费两千八,报销。”
坤哥愣了愣,感叹:“现在修个狙击都这么贵了?不愧是的德国佬的货……就是爱坏……不是,你怎么混成这样啦?这点钱都跟我斤斤计较?!”
孟羽没说话。
坤哥想了想:“哟哟哟,我知道了,要结婚了,开始节省了是吧?也行,攒点钱过日子。”临走时候还嘟囔着,“小伙子,青年才俊的,年纪轻轻想不开,这么早就结婚……”
宁子安脑中云山雾罩,费劲巴拉地走到孟羽旁边的位置上坐好,又渗出一脑袋冷汗。
他就像青春期的男生一样,想跟心上人说话却又找不到话题,最后蹦出的句子总是Yin阳怪气:“我看你是先杀的人,再故意把枪弄坏的吧?”
孟羽:“那你挺能想。”
宁子安露出一个极为得瑟的眼神:“嗯,那几个老头长得都一样丑,看走眼也是不可避免的,眼瞎就去治,哥给你报销,以后别弄错了。”说完又贱兮兮地凑过去小声问道,“接私活了吧?谁雇的?出多少钱?微信推我一个?”
孟羽:“没人雇,为民除害,不可以吗?”
“你还蛮正义的。”
那几个老头虽然不干什么好事,但也算是些有所成就的大人物,放下屠刀把心思用在正经事上肯定能成为造福社会的一道曙光,走过来一路不易,说被杀就被杀也是挺可惜的。
他们这一行全是血池子里趟过的人,管他好人坏人一视同仁,道德观念就是“金钱”二字,提“正义”简直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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