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自小体会过无数次后悔,焦虑,害怕,惶恐的心情,或是逃避学堂被先生责罚,或是疏于自省贪图安逸而被罚跪于祖宗佛堂,他自小受了不少训诫,却唯独在此刻才体会到真正的恐惧。
燕乐的手像一把钳子狠狠牵制住他的脖子,少爷的鼻尖抵在女子胯间的鼓包上,他愣了片刻,只觉燕乐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沈宁被劈的浑身剧烈抖了一下,随后猛地后退,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你!你这…你这怪物!”
他喉咙发出低吼,却怎样也无法挣脱颈后的桎梏,沈宁索性偏头对着那女贼的胳膊咬了上去,少爷尖牙利齿,燕乐疼得皱眉,手腕稍有些松懈,沈宁趁势迅速逃了出去,正要跑的更远,抬头就被燕乐狠狠扇了一耳光。
这一耳光比女贼掳他时打得那一巴掌都重,沈宁被打的偏过头去,他腮里的软rou彻底破了,嘴角和鼻子流了血,少爷捂着半张脸抬起头,头发散乱,眼里的怨毒像是要杀人,“贼人,你会下地狱的!”
“地狱?”
燕乐像是突然听见什么笑话,她甩了甩被咬破的胳膊,站起来,走进沈宁,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攥着少爷瀑布般的长发抬起他的上半身,她细细的打量小狗,另一只手顺着少爷身后的烙印描摹笔画,指甲刮蹭的伤痕刺痛,沈宁急促地呼吸,不甘示弱地盯着女贼。
“每次阿兄给我的东西烙印时,若是畜生,哪怕是一只兔子他也会命人上麻沸散,轮到人却不用了,任他们疼得哭爹喊娘扰人清静,也不予理会,少爷,你可知这是为何?”
燕乐对他露出一个Yin测测的笑。
“那是因为他们就像你这样,无论受到多么大的痛苦,承受了如何的屈辱折磨,也总是想要活着,活下去,这么强的求生心,本姑娘也很好奇,少爷你到底有多少?”
燕乐说完,双手的力道骤然加重,猛地扯下沈宁身上的毛绒皮裙,少爷的身子再次一丝不挂,只有四肢和头顶还有戴着狗皮套,燕乐“啪”的打了少爷的屁股一巴掌,拖着他的头发拽到面前,猛地掰开他的双腿。
“本姑娘生来不在三界五行中,Yin阳交汇,天道都管不得我,又何来地狱?我本就是地狱!”
最后一句几乎是喊了出来,燕乐双手掐住他的两腮,逼他张开了嘴。
“不…不…不!”
沈宁吓得脸色煞白,他踢蹬着腿,拼了命地挣扎,双手抓挠着燕乐的手,却根本无济于事,少爷急促的呼吸,眼泪不受控地落了下来,嘴里不住的求饶。
“不要,求求你,我…我不逃了!我就在你帐子里,我哪儿也不去了!”
燕乐根本不理他,少爷的腿被她掰开,女贼揉了把软下去的性器,随后向下蔓延至男子的后庭,重重地按了一把。
“姑nainai我今儿就强jian了你!”
沈宁几近崩溃,他吓得抽噎不止,喉咙被口水呛了几下,惨惨地咳嗽,粘稠的血滴了下来,他剧烈的向后逃着,嘴里哀求。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我求你!我做狗,我做你的狗,小白不敢了…”
燕乐猛地伸进去一根手指,内里干涩紧致,女子的手指寸步难行,又使了点劲,少爷疼得惨叫一声,燕乐嫌他聒噪,又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闭上你的嘴!吵死了!”
沈宁浑身抖成筛子,他疼得狠了,脑子也清醒了点,少爷忍着剧痛和恐惧,艰难地吞咽了一口,粗重地呼吸,他面无血色,提起力气开口道:“好…好…你若一定要与我行此事,那…那必须先跟我成亲。”
燕乐听闻动作果然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盯着少爷左看右看,饶有兴趣道:“成亲?”
沈宁攥白了指尖道:“是。”
“哈!”燕乐短促地笑了一声,多可笑,少爷自以为这句话能拖住她,真是无用又讨嫌的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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