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夺被磨得浑浑噩噩,屁股奉献似的高举,随着男人的动作像海里的一叶小舟似的东摇西晃,捣了好一会,那rou冠才施舍般地上下抽送起来,抽出半截,再狠狠落入花心深处。
“哈啊啊……老公!太大了……太大了!好涨!!!”
大鸡巴就着yIn水越插越快,有节奏地律动起来,把两瓣Yin唇都凌虐到变形,上方的小rou芽也摇摇晃晃地流出前列腺ye,一拨接着一拨,更是水漫金山,最长的一道由于高高撅起的tun部逆流而下,沿着陆云夺的腹部流到了胸口,污秽不堪,又被俯下身子的洛尤尔尽数舔去。
“嗯、嗯、嗯、老、老公、呜呜……”他带着哭腔,每个字都说不完整,尾音全都给男人撞的稀碎。
rou体击打的声音由于分泌过多的逼水黏腻而清脆。
男人问:“这样行吗?”
“行、行——嗯啊、啊、啊、啊……”
“舒服吗?”
“舒、舒服、舒……啊、啊啊、啊……”
其实有点快,但好在够温柔,一波一波全打在花心中,子宫的爽意大过痛意,舒服得快要升仙了。
估计嗷嗷待哺哭着呼唤了半天的生殖器都在为主人鼓掌叫好,熬了半晌终于等来了一根S级Alpha的极品大rou棒,又粗又长,轻而易举可以满足自己所有sao点。
陆云夺配合地圈住自己的膝盖,手指从腿下穿过来咬在嘴里,不是在“呼”气,几乎等于在“吹”气,一双小腿架在脑袋两边晃荡着,脚趾颤抖。
洛尤尔看到了,把他的手从他嘴里拿出来,将他两条腿环到腰上,自己也上了床,掐住他纤细的腰杆,用一个比较传统的姿势继续cao弄着他。
火热滚烫的鸡巴不光是直直干着saoxue尽头的子宫,有时候连根拔出,蛮横地在Yin道的rou壁上横冲直撞,以没有规律的角度以及rou柱的硬度,gui头时不时地会戳到yIn逼里最脆弱最柔软的sao点;全抽出来的时候使得陆云夺觉得自己掉落了悬崖底部,再次被填满,他就又升到了天堂。
灭顶的快感让他爬树一样攀上了洛尤尔的肩膀,在对方背部抓出红痕,嘴也闭不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流到了男人的背上,又哼哼唧唧地叫苦:“老公……不行了……要被、啊啊、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啊——!!”
cao死他了。
他第三次,高chao了。
跌回床上,双臂脱力地大大摊开,从头到脚痉挛着,rou冠每一顶,腿间的小rou芽就是一抖,每一抖,就喷射出一股nai白色的ye体。
恍惚间,他好像置身海边,shi咸的海浪在冲刷着他的身体,大脑全空。
洛尤尔捏住刚刚喷过Jing的小家伙抚慰把玩,挤出残余的Jing水;它胀成了紫红色,握在手心里鼓囊囊的,烫得惊人,又逐渐缩软成一小坨。
yInxue暂时失去了知觉,却仍在无意识地蠕缩,保持着shi滑高热。
两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干燥的了,汗ye,爱ye,Jingye;屋子里也充斥着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信息素最胜,浓烈得宛若毒气室,进来一个身子弱的,估计会当场给熏晕。
男人低头跟他接吻。这个吻并不激烈,却是缠绵悱恻,悠闲地交换着唾ye。
陆云夺一个小时之内去了三次,导致脱水严重,而上将大人还一次没射,依旧保持着坚挺的状态埋在他的体内,见他又一次交代了,正要抽离。
“不行、别走、不要走……”他纵使是筋疲力竭,还是用尽吃nai的劲儿以腿勾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胯,极力挽留着,即便是高chao过后短时间内,体内的东西再动作的话会稍有不适。
就好像飞蛾明知道火是危险的,瘾君子明知道毒品是致命的,蚍蜉也知道自己撼动不了树木——可是谁也没有躲得过那地狱深渊般的桎梏,能留一刻是一刻。
“该吃点东西了。”洛尤尔兜过他的背,在腰部的脊椎骨周围轻轻揉按着,使刚刚被蛮横对折的陆云夺好受了一点。被吻到缺氧的陆云夺深深地呼吸着,双腿紧紧环着对方,两只手也缠在对方的脖子上,死活不愿意分离。
洛尤尔只好抱住他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把人提了起来。
走路的时候,深陷在saoxue里的rou刃会随着步伐上下颠簸,在滑腻的甬道里摩擦,恢复知觉的Yin道蓦地夹紧了,就怕那大家伙不小心蹿出去。
男人来到厨房,一只手揽着陆云夺的tun,另一只手打开壁橱,拿出一个杯子,倒了些温水,坐在了又小又破的餐桌前,喂被cao到哭泣的Omega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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