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不暇愣了。
他怔怔地抬眼看着Yin冷着面容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断自己脖子的霍钺,那双因情欲而眼尾泛红的双眸迷茫地眨了眨,琥珀色的眸上泛着生理性的水光。
“属下不懂尊上的话……呃!唔……”
霍钺狠狠地将抽出的巨大性器撞了进去。
席不暇心中想:这人还真是没什么耐心又脾气暴躁,自己不过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把他惹得炸毛成这样,要是他知道自己刚刚做的春梦对象确实不是他,他会不会气得直接掐死自己?
“还想骗本尊?”
霍钺冷笑,掐着席不暇的下巴逼着他抬头看自己,盯着那双眼睛Yin翳地看了许久,在那水光潋滟下,眼神愈发幽暗。
最后在席不暇想着这家伙要是想掐死自己时,自己要怎么样才不算崩自己给自己立的人设时,看这家伙竟是黑着脸用拇指缓缓抹去了他眼角滴落的泪水。
席不暇一顿,他依旧被迫抬着下颚,上身白衫凌乱,下身的衣摆半遮半掩间随着霍钺向上顶撞的动作而显出他白皙修长肌rou线条流畅的长腿。
此刻正软绵绵地搭在霍钺腿边两侧,大腿根内侧被磨得通红。
霍钺意识到自己竟然帮这个水性杨花的sao货擦了眼泪之后那表情瞬间垮下来,胯下个批脸已经无法形容了,看起来简直比之前还要生气,盯着席不暇的眼神活像是下一秒就要吞了他。
气得都不顾自己之前的问话了,一手掐住席不暇的腰,一手抬起他的腿,在席不暇的“等等,尊上,这样太……”轻微挣扎中愈发来气,怀着一种莫名的、自己从未有过的怨气怒气似的狠狠又撞了进去。
“……呃!尊上、尊上,外面会听到的……尊上慢点……”席不暇一开始的挣扎被压制后,之后被狠狠抽插就乖顺地搂住了霍钺的脖子,轻声喘着。
氤氲欲望的热气喷在霍钺的颈边,让他就像是被吓到的猫险些跳起来一样,恶狠狠地揪住席不暇的后颈将他拉开,Yin翳的目光盯着他,性器还胀大地堵在席不暇的后xue中,声线暗哑。
“你给本尊下毒了?”
席不暇被Cao得出神的神智回归,感受到后xue中肿胀堵着的粗长,下意识难耐地缩了缩xue口,xue中当即便如同有千百张小嘴狠狠吸着那根rou棒,再加上微微歪着的头和眯着的眼简直像是只成Jing的狐狸在勾引人。
霍钺一见到这样的他,胸腔中的心便不受控制地狂跳,浑身发热,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双目通红,更加确认了眼前人下毒的可能,一边质问着一边又狠狠撞了进去。
“说!是什么毒,现在说出来本尊还能考虑考虑留你全尸。 ”
席不暇声音含着微微的哭腔喘着气,哑声道:“没有……没有下毒……唔嗯……哈啊……”
他外表一副被霍钺欺负得只知道哭被Cao到恍惚的诱人模样,看得霍钺的神经愈发兴奋,竟是抓着他的指节挑开了车窗的帘子,逼得席不暇的后xue紧张得愈发紧缩,压抑着哭声。
玉白修长的指节被压在窗框边,霍钺的手覆盖着他的手,指节从他的指缝间强硬地钻进去,十指纠缠,牢牢禁锢。
窗帘外的暖阳照在两人纠缠着扒在窗框边的指节上,暖暖的,透着骨节更似暖玉,干净圆润的指尖都像是在发着光。
车外的护卫面无表情地走着,看似毫无反应,实则离车窗近的都能看到那被压着仿佛挣扎般死死勾着车窗边的指尖。
指尖用力到泛红,皮肤下的骨筋都绷紧着用力,仿佛透着暖光的皮肤下埋藏着冷玉。
仅仅只是一只被迫压在窗边的手就能令人浮想联翩,即使知道马车内被魔尊极具占有欲的层层覆盖了勿听勿视的结界,这只仿若工匠雕刻出的手也能勾出人心中最深层的欲望。
但他们都用内力狠狠压着,丝毫不敢让人察觉出自己起了反应。
平时魔尊带着性奴男宠在这种公共场合也不是没搞过,看到侍卫起反应后心情好时还会把人扔给他,就当是奖赏,接着便一边插着娇哦不断的男宠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刚刚还在自己身下的人被自己的属下插得爽到翻白眼。
要不那些名门正派怎么会说这些魔修都是邪魔外道,个顶个的不要脸。光是在性开放这一方面,魔宫也算得上能排进前三的。
第一自然是非陶迦叶这个举世闻名、令六界闻风丧胆的风流妖尊莫属。
他的实力在六界中或许算不上是最强的,但偏偏勾搭人的本领是无人能及,而且本人还很记仇。
昨日某某宗门的宗主对着他一顿痛骂,批他伤风败俗,翌日他就拐了这宗主的一双儿女跑路了。偏他被围堵之时,那一双儿女还哭着跪下来说他们是真爱,那小女儿更是捂着肚子说自己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
气得那可怜的高龄宗主厥了过去,险些命丧黄泉。从此闭关去了再也不问世事。后来那一双儿女果不其然被抛弃,所谓的孩子也是陶迦叶故意给的一个幌子,玩腻了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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