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因为是第一次被粗壮的异物进入,即便扩张过了也难以轻松的吞进儿臂粗般的滚烫rou棒,只是浅浅进了个头就令二人痛呼了一声,齐若璿感受着被逼开的xue口沉闷作痛,rou棒远超于手指来的粗细,太阳xue的青筋突突兀起,五官跟肌rou都因为紧张和疼痛显得紧绷,颜宗恭是倒还好,只是因为被括约肌一紧箍着gui头是有些痛得不舒服。
齐若璿不是那种婆婆妈妈扭扭捏捏的人,强忍着要被撕裂成两半般的剧痛咬紧牙关的慢慢坐了下去,直到tun部紧挨着颜宗恭的胯部才肯停下来休息适应,但是因为真的太痛了而令他全身上下都紧蹦的不舒坦,痛的呼吸都大喘大喘的来,想以此来缓解后xue被破开的痛感,这种痛完全不同于跟人打架或是受刀伤枪伤的痛,而是一种犹如灵魂要被撕裂一般的从深处达来的撕痛。
紧蹦的神经肌rou彰显他的隐忍,虽然rou棒被紧箍的让怕痛的颜宗恭哭了出来,可是看到男人更难受却强忍隐痛的神情,心里一抽痛又不忍,便伸手抚慰着男人的腰背,带着哭咽嗓的哭唧唧道。
""你放、松点,太紧,你痛、我..我也痛!呜呜呜~?д?"
一听,齐若璿慢慢的的放松肌rou,令紧锁的xue口没有咬那么死,靠着双手双脚的施力让自己可以跪直身体,嵌在rouxue里的rou柱也因为身体的起伏而脱离rouxue只留gui头卡在xue内不让出。
"嗯哈、宝贝不哭了。"知道他是初次尝情欲的处男,看他痛得哭出来,毕竟是自己强迫人家跟自己上床的,不忍心的安慰着,一手撑着颜宗恭的肩膀一手温柔的抹去他的泪痕,时不时会从喉咙里发出粗重喘息。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吧。"
"我叫颜宗恭。"边抽泣边回答,虽然在这种色色的状态下被人问名字,颜宗恭内心觉得别扭,因为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彼此都是陌生的却突然说上床就上床,怎么想都很古怪。
"总攻?你父母取名字还真奇特。"齐若璿对这个名字不免被逗笑,便调侃了句。
知道齐若璿误会了,虽然常常被人误会过他的名字,但是这毕竟是父母取的,颜宗恭略微不快的义正词严的纠正道。 "才不是!是祖宗的宗;恭贺的恭!"
看着身下人鼓着腮帮子严肃的可爱模样,齐若璿更加对这个经不起挑逗的爱哭兔起了浓厚的兴趣,就在带着霸道口吻的话说完后就继续上下的活塞运动。
"宗恭,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齐若璿。"
rouxue再度吞下整根rou棒,骑(挤)乘(橙)的姿势让rou棒插得更深,内腔摩擦rou柱上的yIn筋褶皱,让二人都无不长叹贯穿和包裹的美好,就好像有几张小嘴紧密贴合吮吸着rou棒的快感,令颜宗恭一阵头皮发麻鸡皮疙瘩。
一开始的疼痛在几次抽插之后,甬道里溢出肠ye和颜宗恭射出的Jingye润滑,便得滑顺多了也渐渐引出了一股隐密的快感,让齐若璿从粗喘变成了呻yin,rouxue不停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嗯嗯啊、好爽啊!!"齐若璿被不断涌上的快感刺激得受不了,心想难怪那些床伴们都乐不思蜀的,原来被Cao也是另一种无法割舍的愉悦舒服感。
齐若璿半抱住颜宗恭的头,tun部上上下下的吞吐着那根粗长滚烫的大rou棒,直到无意中擦到某一突起点上,齐若璿如同被触电到一般一尖叫,rouxue瞬间收紧,夹得颜宗恭又痛又爽,更让颜宗恭一惊的是腹部有一股热烫的ye体,低头一看,却发现那白浊ye体是出自齐若璿高挺的rou棒,他竟然被刚刚那一下给Cao射了!
对此,颜宗恭不知怎么的心里升起一股满满的优越感,把这个不平凡的男人给cao了令他意乱情迷,怎么想都有无法言明的满足,也就忘了前面被男人撸三分钟射的羞耻感了。
"啊唔、找到G点了!宗恭,你、你来吧,Cao嗯、Cao我,动动你的腰胯,就像我刚刚那样,Cao坏我也没、没关系..."齐若璿叫哑的嗓音就像是魅魔的引诱,丹凤眼透露着泛红shi润更显得迷蒙魅惑,诱使颜宗恭一步一步乖乖地踏入他挖好的洞,越陷越深....
颜宗恭既难受又焦急,rou棒胀痛难耐的想要在幽xue里面狠捅猛cao一顿,他看过很多的GV,所以也不是不懂怎么Cao男人的屁眼,只是没有实战的Cao作过罢了,听到齐若璿如此说,颜宗恭也不管不顾的双手抓着他的窄腰,颜宗恭不得不感叹齐若璿一身的好身材,有力的胸肌和六块腹肌,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却迟迟锻炼不出来,最后放弃那个远大的梦想单纯健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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