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红色的落下,独孤景铭看到的是一双含情的shi漉漉的眼睛。
那双眸子里倒映着自己的脸,再没有别人,着实让人满意。他的手抚摸上月奴带着伤痕的面颊,伸手越过他的脖颈。
他的脖子是那样脆弱,只要轻轻一折就可以断裂,完全没有当日意气风发的痕迹。
这么想来……还真是有点可惜。
独孤景铭此时还没想那么多,只觉得现在的月奴还没见过,所以别有意趣。
将月奴召来之前,他不是不觉得罪恶。两个人有兄弟之名二十年,他往日对兄长的感觉,一半是敬佩,一半是不服。
宣明太子光彩夺目,将父皇和满朝官员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师父上课时,也常常夸赞宣明太子,而忽略他这个跟在后面的弟弟。
就连母妃也曾不时婉叹:若是生下来的孩子能有宣明那般聪慧……
他不服,却也不得不服。
这个兄长太优秀了。
这种差异存在太久,又太深入骨髓,若是普通人家,兄弟之间最多也不过是鞠躬叫上一声兄长,而他与宣明太子之间,那便差出一个君臣。
他必须站在他的后面,父皇不在时,他站在群臣当中,对着见到他叩首而拜。在朝臣的议论和目光中,那些年迈的封疆大吏、世家的一品大员,看他也不过是个年少的皇子,而看宣明太子的眼神,却是看向储君。
再加上母妃日日夜夜在他耳边提及,他若再这么浑噩下去,就得庸庸碌碌一辈子,时日一久,兄弟阋墙,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只是他们虽然明刀暗箭的斗了几年,但他与五哥见面时,五哥还是会笑着问他一句:昨日睡得可好?
只有五哥记得他幼时爱踢被子,喜欢做夜梦,这连母妃都不知道。
可没想到世事无常,宣明太子竟然是一个yIn奴冒充,他当时盛怒之下亦有欣喜,在将其打发入军营之后,逐渐升起了将他收入怀中的念头。
虽然一开始觉得太过奇怪,可仔细想来,他们并非真正的兄弟,更何况,yIn奴不就是用来享用的么?
他贵为天子,不过要纳一个yIn奴,还需要问谁吗?
不必问吧。
他看着月奴,只觉得腹下有一团火,他伸手在他的嘴中搅动,月奴的舌头在他手上轻轻的缠绕着。
他殷红的嘴唇嚅张着,轻轻的喘息,落在脖子上和脸侧的红痕与yIn纹交织在一起,更显曼妙。
“月奴,求主人把你解开。”
他说罢,月奴果然乖巧的张了嘴,用沙哑而虚弱的声音开口:“求主人……将月奴解开。”
这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悦耳好听。
他微微的笑了起来,伸手将月奴身上的束缚解开,但后xue里的男形依旧插在其中。
“来,出来。”
独孤景铭含笑开口,他看见月奴在箱子里挣扎了一下,然后疼的发出一声呻yin。
伤得这么重吗?独孤景铭皱了皱眉。他想了想,试图伸手将月奴抱起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算体贴,然而月奴却一直抽着气,身体发出微微的颤抖,在他将月奴放在软塌上时,他的手上已经出现了血迹。
月奴的背上全是伤疤,正是因为打无可打,才让伤口爬上了脸侧。他的背脊几乎无法看,腿上更是一道又一道的伤。
他躺在那里,忍不住发出呻yin,独孤景铭拨开他有些濡shi的额发,终于有些不忍。
怎么会反应这么大?不是都说yIn奴骨骼轻贱,打轻了没用,打重了也不怕疼么?
他还记得当日阿吉自己割下自己的性器,还能笑着捧起给他复命,就觉得应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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