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正在抚摸他。
察觉到这件事的时候晏霜的意识刚刚从深眠状态浮起,大脑一片浑噩。他嗅到一点不太熟悉的烟味,他的眼睫开始颤抖,但即便没有感受到明显的光源,他的眼睛仍然因为疲惫而在尝试睁开的动作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适。
抚摸他的人没有发现这个,那只手捏了捏他的屁股,然后往上划过侧腰,带来一点微痒,最后停在两片线条结实触感柔软的胸肌上。
它把玩它们,五指深深陷入皮rou里把它们往外拉扯去,就好像它抓着的是女性饱满的胸脯一样。而男人的胸肌当然不是女人的ru房,被这样粗鲁地亵玩,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疼痛。
晏霜渐渐清醒过来,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最近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他几乎只见到过穆溯之一个人(佣人除外),而他在床上很少会有粗暴到致痛的行为,姚青栎只来过一趟,姚洛神则压根没出现。没有同个圈子的人在,穆溯之也不谈论外界的事情,是以他对外面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不过比起那些,对晏霜来说更重要的事情还是一个月之前穆溯之坦白的想让他怀孕的事。
当时晏霜在确认穆溯之不是开玩笑之后脸上条件反射地就流露出了排斥和厌恶,它们太明显太强烈,所以下一秒他就被几个保镖押着拖向地下室。地下室的门内站着穿白大褂的医师、强壮的护工,中央则是晏霜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棺形黑箱。
原本已经快恢复正常的在看见黑箱的瞬间崩溃,他惊惶地连连道歉哀求,最后被穆溯之拉起来的时候连眼角都是shi润泛红的。接着就是和之前一个月一样的、连绵不断的性事,只是他的身体或许真的不适合怀孕,一直都没有丝毫被播种成功的迹象。
所以穆溯之终于放弃了?终于睁开眼睛看见姚洛神的晏霜默不作声地想。
“很惊讶吗?”姚洛神懒洋洋地微笑,两根手指夹着晏霜的ru头挤压,“你主人的耐心好像要耗尽了呢。”
晏霜没有反应。
姚洛神把他的两枚ru头都掐玩得肿起才收回手并说明来意:“但是很可惜,他最近有点抽不开身,只能找我帮忙了,因为这事我也做过挺多次。”
他示意晏霜起床,在简单的洗漱之后晏霜被他绑到了一张椅子上。
“本来这事医疗舱就可以完成,”姚洛神打开带过来的工具箱,拿出装着酒Jing棉的罐子、一个手指大小的瓶子和一只手动式注射器,“但你怕那个,对吧?所以就只能让有相关经验的人来做这个’小手术’。”
他俯视着晏霜麻木冷淡的脸,啧啧道:“你这反应还真是不知道感恩,还是说,你到现在也没记住我们的仁慈是很珍贵的吗?”
晏霜还是没有回答,姚洛神也不强求,他用注射器抽取了小瓶子里的全部ye体,又拿酒Jing棉擦拭了晏霜的ru头,在下针之前他好心地提醒道:“别乱动,弄伤了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
一动不动,针尖刺入ru头的时候也只是呼吸稍微加快。姚洛神注入药ye的速度很慢,一管药ye全部注射进两枚ru头里花了整整两分钟,姚洛神的手稳极了,一点都没发抖。
药ye注射完毕之后就是等待它起效的时间了。
姚洛神大概是答应了穆溯之不乱动晏霜,所以除了先前的揉胸以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亲密举动了。这直接导致他很无聊,于是他就顺便给晏霜讲了一下药剂的作用,简单来说就是开发ru孔和催ru,外加一点激素,能够给的生殖腔增添活性,让它向真正适合孕育子嗣的器官靠拢,而如果使用者是,那就需要额外多一点的药,并且无法对们根本就不存在的生殖腔产生影响。
几乎是姚洛神刚说完晏霜就感到了胸口传来的不适,很涨,并且很快涨得发痛,却无法纾解。他把这种不适表现了出来,一直有分心留意他的姚洛神注意到了紊乱的呼吸,他惊讶地挑起眉毛,走过去伸手捏了捏晏霜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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