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舟坐在床沿,有些茫然地望向窗棂,窗外月色正好,隐约有花香流动。
云南的沐王府也有许多花,当地人喜种茶花,他所住的护卫厢房外就有一大丛,这两年养病期间,他时常会给花儿浇浇水,修剪一下枝桠,以打发时间。
然而,那些熟悉的茶花香,恐怕以后是再也闻不到了。
沐王府已被清廷剿灭,小公爷带着所剩不多的眷属和家将逃亡数月,终于还是受了天地会的庇护。
他亲眼看到家园被烧毁,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们浴血倒下,如果不是小公爷心善,他这个几乎武功全失的废人只能等死。
现在窗外是什么花,他并没有来得及、也没有心情去看。
他只是静静地等着。
房门咿呀一声,被人推了开来:
“好久不见,刘师兄,想不想我呀?”
看到韦小宝大摇大摆走进来,刘一舟并不惊讶。
等到那人带着酒气笑嘻嘻凑到面前,并且伸手抚摸他的脸时,他便默默解开了自己亵衣的扣子。
今天接风宴上,天地会总舵主的关门弟子、位高权重的韦爵爷一次又一次偷偷看过来,眼里流露出的那种热切神色,他再熟悉不过了。
酒酣耳热之际,韦小宝甚至打着问自己病情是否痊愈的借口,亲自到他们这偏远的一桌敬酒,自是令不少人受宠若惊。
然而只有刘一舟清楚,韦爵爷的目的,不过是来“动手动脚”——被状似亲热地搂着灌了一杯酒,刘一舟能感觉到抚在自己背后的手很不老实,但他什么也没说。韦小宝又笑嘻嘻的趁势在他旁边坐了好一会儿,不时借着桌布的掩饰,在桌下拉拉手儿,摸摸大腿,光天化日行这等羞耻之举,他也甚至没有找借口去躲闪。
明晃晃的事实就是,他其实已经没有退路了。
整个沐王府现在都是寄人篱下,一个废了武功的护卫,他这样的身份,更没有拒绝的权利。
刘一舟唯一担心的是,沐剑声就住在隔壁,不知道小公爷对韦小宝爬自己的床究竟会不会生气。
本来,刘一舟以为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每次都要被折腾去半条命,但当他闭上眼睛,听到韦小宝一声轻笑,嘴唇突然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吮`吸时,才后知后觉发现: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刘一舟急促地喘息着,情不自禁抓住了身下的被褥。
身为沐王府四大家将的后人、沐小公爷的贴身侍卫,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雌伏在男人之下,以献祭rou`体的方式来“护卫”沐家。
究竟,究竟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却说三年前,韦小宝在扬州机缘巧合救下了天地会的红旗香主吴六奇,结果被官兵追杀。得知吴六奇要上京去见总舵主,韦小宝在丽春院素来爱听江湖故事,想到“平生不见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当下心头一热,便随吴六奇一路向京城而去。
出得扬州城,吴六奇弄来了两匹马,故意问韦小宝会不会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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