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真是好大的架子!不知好歹,竟然叫我们等这么久!”会客厅里的气氛并不是太好。
几个人面若冰寒,等得都不耐烦了。
首座那位女子淡定喝茶,温声细语劝慰道,“或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毕竟是皇子,忙着呢。”
“就他?一个废物,有什么忙的。”持剑男人起身,不耐烦地走动。
“我们能与他合作,是他的荣幸!就他这么个废物,朝堂中能有几个人支持他?我们前来约见,他还不知好歹地拖拖拉拉迟迟不来!简直看不清自己什么身份!”
“又不是非他不可,我看大皇子更有希望,大皇子已经做了七年太子,朝廷中不少支持他的人。”
“要是换做大皇子,定然……”
“定然如何?”季云归慢条斯理地推门而入,面上处变不惊,眼神深邃,“大皇子自然有更好的合作者,你们也只配给本殿下雪中送炭,大皇子要锦上添花可看不上你们御虚门。”
季云归毫不掩饰地嘲讽着,“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要本殿下礼待你们?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配不配得上。”
扮作顾一模样紧随在季云归身后的李慕萩垂着头,眼神变化,这家伙是不是膨胀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都不伪装了?这么有自信能让这伙人不能泄密吗?可恶,我变成季云归的依仗了?
李慕萩抬手摸了摸他的腰,提醒道,“我不喜欢动武的。”
季云归闻言,嘴角一抽,瞥了他一眼,‘就你这一言不合武力压制的,你说不喜欢动武?’
李慕萩从他眼神里看出深深的怀疑,眨了下眼睛,抬手摸下巴,‘是吗?我有这么暴力?’
“你!竟敢如此羞辱吾等!”那持剑男人拍案而起,没有收敛内力,手掌将桌面拍裂。
季云归看了一眼李慕萩。
李慕萩招手,“福元宝,过来,这张桌子买成多少银钱,让这位侠士照价赔偿,不赔钱不准走。”
福元宝颠颠地凑过来,听闻此话有些怔愣,眼神呆滞地看向自家主子。
季云归也有片刻呆滞,很快反应过来,微不可查地点头。
“……”福元宝心中震撼,咽了咽口水,主子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个,这位侠士……等我去找找账单。”福元宝颠颠地又跑出去了。
拍裂了桌面的持剑男人面色漆黑,赔钱?认真的?你堂堂九皇子如此不要脸?
季云归却是不管这些了,自己坐了主位去,抬手,示意李慕萩倒茶。
李慕萩不乐意,看着他。
“……”季云归默默地和他对视。
李慕萩避着众人视线给季云归比了个手势,季云归耳尖微红,瞪了他一眼,偷着回了个手势,李慕萩不情不愿地点头,配合地给他倒了茶水,还端给他,就差亲手喂给他了,服侍得相当到位。
“九殿下何必动怒?”那首座的温婉女子隐约窥见两人的互动,眼神微变,多看了李慕萩两眼,“小孩子不懂事……”
“他骂你老。”李慕萩打断道。
“……”温婉女子眉梢挑动,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我没有这个意思!”
季云归轻打了李慕萩一下,淡笑道,“小孩子不懂事罢了,不要介意。”
李慕萩瞥了他一眼,我小不小,你心里没点数?
季云归却是不理他了,和那温婉女子交谈起来。
李慕萩百无聊赖地听着,也无非就是些合作相关,听得有些走神。
“……此番安州城的事情,还需要九殿下配合一下的。”温婉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站在季云归身后的顾一,这个家伙是在打呵欠?这可是在商讨正事,你就听得犯困?
季云归无奈地看了李慕萩一眼,别说李慕萩了,就是他自己也困顿得不行,都怪这家伙折腾了一晚上,大早上的也还来了几回。不过这些事重要,季云归不得不提起Jing神。
“怎么配合?”季云归原本以为御虚门约自己来安州城就是凑个热闹的。
“鸿安城赵家,您知道么?”温婉女子明显是带头的,一直都是她在和季云归交谈,其他人就算是那冲动的持剑男人,也不敢打断他们的对话。
她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何络兮顺着看去,发觉顾一正一脸感兴趣。
哦?对这个感兴趣?
何络兮眉心微蹙。
“五年前被灭门的那个赵家?”季云归有所耳闻,“本殿下倒是听闻赵家有传承多年的秘宝,人人俱要得之,不知真假。”
“是真的。”何络兮模样笃定,“若是早早识趣交出,也不至于落得灭门下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李慕萩目光微凝,这就是赵家被灭的原因?那我李家被牵连何其无辜。
“什么秘宝?”顾一好奇地插话。
引得座下一群人怒目相对,主子交谈,有你这个奴仆插话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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