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rou体像团火,沾到他的皮rou上仿佛将他彻底融化,程美枝跪坐在他的腰间,鲜红的手指甲划过他赤裸的胸膛,随着刮擦,他不得不浑身僵硬。
程美枝可不是纯情大姑娘,她就是匹饥饿的母狼,连骨头都能给他嚼碎了。
美枝,我们去床上这大概是吕二少最后一点矜持。
程美枝充耳不闻,一口咬在吕闫的肩头:你说了,今天听我的,难道说话不算话吗?
吕闫面颊微红,他想到程美枝过去的模样,我不习惯
那早晚会习惯的。
说着,她熟练地滑落身体,勾着吕闫的脖子来个深入的亲吻,她的舌头柔软灵活,可毕竟有这么多年的经验,吕闫不是初哥,哪能就这么缴械。
哪有让自己的女人主动的道理?
程美枝惊呼一声,又被他压在身下,抓住她两只手腕。吕闫埋着脑袋,眼睛里大约也只剩下程美枝娇贵的连,白皙雪嫩的肌肤,泛着玫瑰似的晕红,又因这居高临下的视角,饱满丰润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她是尤物中的尤物,浑身上下无一不美。
吕闫只可惜他怎么没早些发现程美枝呢,他和程美枝遇见的时候,按她的说法,她已经跟过一位老板了。程美枝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
你说说,你是不是心里有鬼?背着我有人了?吕闫低下脑袋,挺直的鼻梁刮过程美枝的脸颊,偏偏这身下的女人还不情不愿地挣扎着他像个吸猫的变态铲屎官。
他莫名其妙就想到这点,他不养猫,身边朋友养,他嫌弃一切娇贵矫情的生物,除了程美枝。
我怎么你了?程美枝眨眨眼睛,放松身体,任由他一点点在脖颈间细嗅。
你不对劲,你最近对我太好了。吕闫狐疑地说。
程美枝怪异地盯他。吕闫也觉着自己这话多没面子,他又不是犯贱的抖m,哪有被善待就浑身不自在的道理。可是,程美枝不可能对他这么好啊。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吕闫觉得自己有点碎嘴的潜力,不厌其烦地又强调一次。
哪有程美枝嘟哝着,双腿夹稳了他的腰,你是要学电视里那些变态男人吗?我穿裙子你也管吗?
那倒不是,他可没那么小气,难道真是他多疑了吗?也许关心则乱,他对程美枝的感情,有些过了。想到这,吕闫不再过问这话题,一心只想办事。
解了皮带,提枪上阵。
他毕竟已经硬得不行。
忽然一声电话铃声,程美枝一挑眉,一个眼神甩给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电话响了,你看着办。
是表哥打过来的,气势汹汹,只是始终保持着正经且刻板的口气,吕闫,你是发了四十度的烧呢?还是拉肚子拉脱水了?
我这不是病了吗?我今天晚上不过来了。吕闫说话本没什么底气,可见着程美枝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模样,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豪气。
他总不能让程美枝看扁了!他可是程美枝的男人,是可靠的,哪里能打碎这无所不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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