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熙尔不知道赫尔路因怎么突然多云转晴了,但是她还是很高兴他能解开她的锁链,不再把她像只小猫小狗一样拴在铁笼子里。
她把自己泡进浴缸绵密的泡泡里,翘起两根手指,小心地拈着塞子试探着拔了拔,却反被连着塞口的一段按摩棒蹭到了敏感点,贪吃的小xue剧烈收缩,顿时将圆柱吃得更紧。
她又试着通过xue壁嫩rou的收缩,把男人弄进来的东西排出去。但这显然收效甚微,xue口刚吐露一点根部,马上又吞进去更多。棒身进进出出,倒搅得她气喘吁吁。
她看着自己沾了满手的,分不清Jingye和yIn水的黏稠,气鼓鼓地舔着后槽牙,小脸被热气蒸得粉腾腾一片。
她觉得这人是故意的,并且掌握了证据。
好一番折腾之后,伊熙尔总算把自己拾掇妥帖,干干净净地站在浴室里的大镜子面前。
至于其中过程她不是很想记住。
伊熙尔两手扶在洗手台,凑近了去看少女在镜中水汽渐渐散开的倒影。身姿窈窕,脖颈纤细,张开的肩如同蝴蝶伸展的羽翼,漆黑如暮色的长发仍在滴水,忽略掉那些掐咬出的青青紫紫,整个人宛如一枝含露的百合。
无论想不想,她都知道自己是个美人。
每当她走过一个城镇,总有头上戴着花环的腼腆少年或者活泼稚气的小孩子,追随她的影子,手里握着一束刚刚从山野间采来的滴着露水的花朵。卖水果的老nainai笑眯眯地挑出最大最甜的果子往她怀里塞,被她问路的行人总是受宠若惊,恨不能亲自送她到目的地。
当然,也有些糟糕的经历。那些暗巷里明目张胆的窥视、黏腻的目光与毫不掩饰的yIn邪欲望,在酒馆小坐时递来的加料酒水和不怀好意的邀请,她本能地感到厌恶,亮出闪着寒芒的箭将他们逼到了暗处。这种事情经历过两回,她就学会了要用斗篷来隐藏自己。
所以呢。
她叹了口气,扭身去取搭在一旁架子上的衣物。
两位大人物,他们对她来得莫名其妙的好感与奇奇怪怪的占有欲,也是源自她这罕有的美貌?
她不知道。
她能感受到那些觊觎她美丽的人身上的恶意,但是奥列戈也好,赫尔路因也好,她感觉到他们不是坏人,至少在她目前的价值评价体系里不是。
那么,他们从她身上看到什么、又想得到什么?
好感。喜欢。爱。人类创造繁杂的词汇来描述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渴求与他人建立羁绊。爱又是什么呢?
整个下午,伊熙尔都在城堡里闲逛。
撇去Yin森森的光线不谈,这座三层楼的堡垒,装潢处处显露出一种与赫尔路因的冷漠气质不相符的、属于一个热闹大家庭的温情。
只是,宽敞的宴会厅,孩子们的游戏室,围在壁炉跟前的扶手椅与柔软抱枕,从露台看去一览无余的玫瑰花园无一不蒙着一层往日的Yin影。
伊熙尔心中隐约有了猜想,大概这是他人类时期家的样子。她回想了一下,不记得有听说吸血鬼有着怀旧的习性毕竟对于永生的种族来说,执著并不是件好事。
庄园城堡里的卧房很多,但只有三间显出仍有人居住的痕迹:赫尔路因的,伊熙尔的,还有一间像是女孩子的闺房,只是伊熙尔并不清楚它的归属。
既然赫尔路因没有下禁令,伊熙尔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她突然的推门好像惊动了什么,似乎有个黑影从窗子一闪而过,也可能只是她的幻觉。
这间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像是经常有人打扫。相较于其他房间,这一间的装饰陈设尤为奢华。
线条Jing巧优雅的家具成套摆放,四柱雕花的大床藏在厚厚的毛绒地毯与层层叠叠的床幔之后,将娇贵的少女包裹在最柔软安静的核心。高而长的窗户被半挽起的帘子掩住一半,小桌上边摆放着瓷瓶,似乎还残留着玫瑰的香气。房间甚至还带有一个露台,里面有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少们下午茶需要的全部用具,只是已被从墙边爬上来的长长藤蔓覆盖。
从半敞的窗子吹来,柔风将书桌上一本泛黄的书微微翻动,纸页掀起哗啦哗啦的声响,像是在邀请。
伊熙尔走过去翻了翻,原来是一本日记。
1407年7月22日
妹妹出生了。
看了一眼,长得好丑。
母亲责怪我没有个兄长的样子。
任谁有了奈纳珥和路姆巴珥两个弟弟,都不会再想做哥哥的。
倒是该教教这两个小崽子怎么像个哥哥样了。
1407年10月23日
妹妹被抱去受洗,取名洛丝。
还不错的名字,很合适她。
1407年11月5日
她很粘我,吮着我的手指睡觉让她很舒服。
1407年11月6日
想把妹妹的摇篮搬进在圣殿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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