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江平……交往了？”

    二十三层，叶宇纵的私人办公室。

    肖愁穿着黑色吊带裙，外衬一条硬质白色条纹西装外套，端着一杯西瓜汁望着窗外的风景。

    她很喜欢这里的风景，也很喜欢落地窗，因此经常往叶宇纵这儿跑。

    听到叶宇纵的问话，肖愁抬了抬眼：“嗯……算是吧。”

    叶宇纵沉默了一会。

    “……我知道了。”

    “你想对我说什么吗？”肖愁转过身子，走到叶宇纵办公桌前，把西瓜汁放到实木桌上看向叶宇纵。“你的眼神像条被遗弃的流浪犬。”

    太明显了，明显到她都可以发现叶宇纵心情的变化。

    “肖愁。”

    “嗯？”

    “我认识了你二十一年……”

    “都不知道你喜欢男人。”

    肖愁差点儿没一口喷在叶宇纵脸上。她抬起眼睛问：“这点破事值得你这么惊讶？”

    “你觉得我在你和江平分手后追到你的概率是多少？”叶宇纵无奈地耸耸肩，“早知如此，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摊牌了，我和他没谈恋爱。”肖愁翻了个白眼，“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如果她和江平真谈了恋爱，叶宇纵不可能是现在这个态度。

    他应该泪眼汪汪，哭天抢地，喊爹叫娘。

    “那是为什么？”

    “小江平作大死，我身为驱魔师能亲手驱散他身上的鬼气，正好他长得也挺合我胃口，就……”

    话没说完，叶宇纵一张大脸就凑上来了，被肖愁嫌弃地捏开：“你搞什么飞机叶宇纵？”

    “我长得不合你胃口吗？”叶宇纵咬牙切齿。

    “你身上又没鬼气？你也想挨Cao？”

    “又不是不行……”叶宇纵话音未落，男秘书走了进来：“总裁，您的文件。”

    他默默地看了看被肖愁捏着脸的叶宇纵，已经见怪不怪：“我给您放这了，三点半有个会记得及时去。”

    言下之意，三点半之前他们干什么他管不着，但是会议别忘了。

    等男秘书再关上门之后，肖愁抬头看着在外人面前一脸严肃，其实是面瘫的叶宇纵，捏着他脸颊的手劲更大了些。

    “唔这张连不帅吗？”叶宇纵问。

    “帅，帅帅帅。”

    肖愁凑近叶宇纵，语调魅惑：“想被姐姐Cao早点说啊，你这……”她伸出手，在叶宇纵西装裤包裹下的挺翘tun瓣上拍了一下，“你当老娘不想试试青梅竹马什么味儿？”

    和肖愁这种人谈真感情是不存在的，她就连对玩伴炮友的要求都极高。

    这么多年来，要不是有叶宇纵这么个温柔体贴的大佛在她身边杵着，她至于眼光高到一个男的都没找过？

    初中时，就已经有小男生给肖愁递情书，叶宇纵负责写的拒绝信。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小男生们哭着跑开。

    高中时，有想泡肖愁的学霸问肖愁需不需要给肖愁补课。肖愁一指年级第一叶大少：“他给我补。”从此没有学霸敢在肖愁眼前夸耀一句自己的成绩——会被叶宇纵碾爆。

    大学，肖愁的追求者蜂拥而至，愁女王把叶宇纵拉来：想泡我？各项条件比他优秀再谈吧！那时的叶宇纵已经又英俊又多金，全员惨败。

    叶宇纵欲拒还迎：“我三点半还有个会……”

    肖愁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现在两点半，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承受能力太自信了？”

    叶宇纵说：“怕你玩得不尽兴。”

    “尽不尽兴我说了算，西装裤脱了。”肖愁踢开叶宇纵，站起身来又把他按到工作台上。

    叶宇纵的身材极好，本身骨架子条件优越。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穿上西装后更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压迫力。旁人面前，他是只对肖愁一个人体贴入微的叶大少，对其他人从来都是温和疏离、公事公办。

    叶宇纵的皮带被解开，西装裤被脱下，叶宇纵说：“我还没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