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友群洗完澡后,也没再管自己的弟弟,独自走出浴室,留下苏梓晏一人自己照顾自己。苏梓晏安分地洗完了澡,跟着哥哥上床睡觉,所幸他不再作妖,乖乖躺在哥哥身边,呆望着天花板。
那是属于苏梓晏的记忆——他曾无数次拒绝过的梦境。
宁静的时光是苏梓晏所追求的,他独自在屋里看着心爱的那本漫画,反复地咀嚼画中情节。他渴望成为一个默默无闻但是又能隐藏实力生活在荒郊野岭的世外高人,漫画里的侠客,是他憧憬的目标之一。
门被轻轻推开,发出恼人的吱呀声响,苏梓晏循声望去,是他那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哥哥,梳着三七分发型,身材高大且结实。
苏梓晏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合上漫画书,然后怯怯地坐在床上。
“考试怎么样了?”苏友群的声音十分冰冷,用几乎是审问的语气对苏梓晏说。
“成绩单……我、我撕了……”苏梓晏偏过头,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隐瞒自己叛逆的行为。
“你也知道自己没考好?”苏友群抽出皮带,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苏梓晏紧紧闭上双眼,紧随其后的必定是一顿暴打,皮带抽打在衣服上的声音沉闷得像是在拍打一只人皮鼓。
苏友群怒喝:“把衣服脱了!不要我说第三遍!挨打的时候不许穿衣服!”
苏梓晏反抗过了,他不愿脱衣服的情况下,挨的打只多不少。为了少受点皮rou之苦,他脱下自己身上的校服。
“我说声音怎么不对……”苏友群捡起一并从苏梓晏身上掉落的漫画书:“你连爱惜的漫画都舍得夹在衣服里当盾牌,你这狗娘养的东西还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嗯?”
苏梓晏睁开眼,低喃着辩道:“那又怎么样……?我爱惜的东西,到最后全都不会属于我……”
“放屁!”苏友群一皮带抽打在苏梓晏赤裸的背部,在红痕还未浮起之前,苏友群便呵斥道:“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爱惜过什么!从来没有!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垃圾!”
苏梓晏任由哥哥抽打着,泪水将他整张脸润得一片水光,他终于憋不住,在被哥哥抽了五下之后啜泣起来。
“别打了……哥、我听话、我听话……我不会再撕成绩单了……”苏梓晏哭着恳求道。
“你知道你错在哪儿还他妈故意犯错!我能饶了你吗?你自己想清楚该怎么道歉再开口!不许哭!你没这个权利!”
暴打持续了近半个小时,苏友群有几下是故意放水的,根本没打在苏梓晏身上,但苏梓晏是否察觉得出这一点细微的“爱惜”,没人知道。
回忆起挨打经历的苏梓晏反而呵呵地笑出了声,他对躺在自己身边,已经闭上双眼的哥哥说:“你打不了我了,哥,你打不了我了。”
苏友群睡熟了,他甚至没感觉到自己唇上被印下一吻又一吻。
苏梓晏双手撑在苏友群面颊两侧,靠着被哥哥强迫锻炼出来的体力,以俯卧撑的姿势亲吻哥哥的嘴唇。
他深知自己并非同性恋者,如今依恋与哥哥做爱的感觉根本是莫名其妙的。
但他这人就是想要什么就去做,多问缘由也不过就那么一句话:知道原因又能怎样?
苏梓晏不知道自己这种莫名其妙出现的态度和行为对苏友群来说简直是灾难,苏友群此人理性到必须把所有行为都寻出个“合理”来。
这是感性与理性的对撞,撞得两人遍体鳞伤。
于苏梓晏而言,疼痛是处罚,苏友群与之发生行为不叫做爱、那就是“强暴”,苏友群从不会给予他性快感,他也从未在这样的行为中体会到任何快感,只有刻骨铭心令之恐惧不已的伤害。
苏梓晏脱下衣服,赤裸地面对自己的哥哥,恶作剧般把自己的男根凑到哥哥嘴边,仅仅是凑过去而已,强烈的快感便袭上他的大脑,Jingye喷涌而出,一部分射在床头,大部分落在苏友群面颊上。
苏友群感觉到了,但并未因此醒来。
做贼似的快感令苏梓晏战栗不已,他仍然套弄着已经射过的性器,激动地喘息着。
至今为止他前面仍未用过,他羡慕同龄人可以出去约会泡女人,他渴望着像小电影里那样,把自己的Yinjing插入女人的Yin道里,再不济,与一个男人做爱也是可以的。说白了,他不想被强暴,不想被男人干,更不是个靠屁股为生的贱畜。
苏梓晏趴在苏友群身上,温柔地注视着苏友群脸上属于自己的Jingye,他伸出舌头,舔去那些痕迹,不知足地含住哥哥的嘴唇轻轻吮吸。
他从未跟哥哥做过一次爱,每次上床都是被胁迫着、被狠狠切开那样的难受。
“哥……”苏梓晏轻声呼唤:“友群……”他一直想这么呼唤自己的哥哥,好像这样做就能让自己跟哥哥平起平坐。
苏友群睁开眼,看到了满脸柔情蜜意凝望自己的男子,他丢失了属于苏梓晏这个人的所有记忆,但他一直没忘记他心中所期盼的事物——总有一天,那个漂亮的男子会安静地在画室里画画,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洒在那人身上,为他披上一层迷幻的光晕,只消一声轻轻的呼唤,那人便会依言回首,说一声“欢迎回家”,而后绽放出温柔体贴的迷人微笑,起身朝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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