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里备有一间宽敞浴堂,洛遥一边准备着净身的用具,一边不住地走神。
她方才用灵力探查,才知那魔头不仅被生生剖了内丹,周身灵脉也尽数断裂,加之一身新叠旧的伤,被强行灌入吊命用的药水,还有她只在禁书上见过的yIn纹,这该是她接手过情况最严重的病人了。
那妖冶纹路自郁秋腹部到腰侧绽盛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色芙蓉,动情时更是自淡粉晕染至媚人深色,艳红花色占据了半个腰身,交嫹时随着纤白腰肢摇摆晃动,糜丽无比。
只是yIn纹纂入人身的方式早成了禁术,她在谷内翻阅禁书时才依稀看到过零星半点记载:样式通常单一,由几道简单纹路聚合,成纹最多不及一寸五长宽——也就是五厘,大魔头腰上的花纹张扬至极,哪一处都和书卷里的对不上。
她搬空了脑海里的小书库,也没能想明白个所以然来,还是手边木桶里的水溢出打shi了她的手,洛遥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
女孩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暗道自己怎么放心让那大魔头独自呆着,纵使见了面后她再没能把人同传闻里凶煞可怖的形象结合起来,但万一他趁这会儿做了些什么,便是十个她也没法和师傅请罪的。
她有些踌躇地走到门前,深吸了口气,做足防备后才推开房门,房间里静悄悄的,她有些愣怔的放下手,那魔尊就着方才被她摆弄的姿势,侧着脑袋昏昏沉沉的晕睡过去。
在这么陌生的环境里……也能睡过去吗。
她绷紧的肩膀慢慢松懈下来,正要走上前去,就见方才还在睡梦里的人皱了皱眉,朝着声音的来源缓缓睁开眼。
四目相接的一刻,洛遥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手脚分明放得已经很轻了。心口有些微妙的酸涩感,她走上前去把人抱起,郁秋不声不响地任由她动作,过长的黑发扫过床沿,被她尽数揽入怀中。
浴房里放了张躺椅,她小心地把人放下,又摆正了位置,好让他躺得舒服一些,魔头的目光迟钝地跟着她的身影移动,洛遥长长的呼了口气,在他正前方跪坐下来。
那修长的双腿架开落在躺椅两侧,大魔头下体的一片靡靡春色艳丽无比地向她展开来。
小谷主现下的紧张之情一点也不比劫走人的时候少,医书上对双性人的记载只有寥寥几笔,而需要她接手的病人大多是得了不治之症只剩半口气的,如今是既没理论又没实践,只好盼着那魔头配合着点,别因为她把他伺候疼了便一口把自己吃了。
她咬咬牙,凑近那朵紫红烂熟的女花,女蒂里的软刺放入了太久,已经和媚rou长合,一时半会是拿不开了。肥厚花唇翻开在嫩白腿侧,两处xue口的媚rou都被cao弄得高高肿起,却因为夹含着粗大异物,在微凉的空气中被迫可怜兮兮的撑开着。
洛遥抿着唇,三根手指齐齐并入撑开雌xue,去够那一路颠颇中又深入几分的木塞。
为了不划伤药草根jing导致灵气流失,她两边指甲都被修得圆润好看,可敏感的甬道被手指进入后还是不住地开始收缩蠕动,魔头身体微颤,才淡下去的粉白yIn纹逐渐滚烫起来,一双无神的眼中眸光涣散,半睁着将目光落在屋顶雕刻的花纹上。
那木塞有孩童拳头大小,被死死卡在一圈媚红软rou里,她沿着毛糙的边缘摸上一圈,被xue内动作刺激的人蜷起了足趾,喉间溢出她初进秘境时听到的喘息声。
洛遥微红了脸,手下动作却没停,她指尖轻戳腔rou内壁,敏感的红rou立即一张一合地翁动起来,分泌出透亮的水光,魔尊的呼吸变得甜腻yIn靡,情动的女xue在外力的扩张下不住松动,想要容纳进更多物体,嫣红xue眼颤缩着张开,几乎把她整只手都吞吃包裹进去。
——总算抓住那jian虐了人半天的木塞,洛遥手上发力,就要把东西取出来。
魔头自口中挤出一声急促呻yin,腰肢摆动,带得满腔腹水也跟着晃了几下,塞子上粗糙的木屑倒刺被带着在女xue中摩擦游走,xuerou抽搐着缩紧,被木塞cao得汁水涟涟,食髓知味地追逐着异物舔吮,待到塞子拔出时,他身前疲软的阳物已经半硬着抬起头。
女孩把手中shi淋淋的东西扔到一旁,就见那已经取了堵塞物的雌xue艳糜地快速张合,大魔头眼睫带泪,双手无力的捧住雪白腹球,却是抽泣着绞紧了已经有浊ye流出的甬道,似乎在努力的阻止着宫腔内ye体的下落。
洛遥一时傻眼,但很快也反应了过来。
里边竟然还有别的物什!
她重新贴近那处,想要故技重施的取出里面的东西,却在入口就受了阻碍。红肿的xuerou拼命地试图闭合,阻止着她的进入,郁秋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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