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槿煜乖乖地跟在了花鸢韶身后,进了电梯。里面原本就有几个人,还有他的粉丝。祁槿煜乖巧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纸和本,签上了泣玉两个字。
对方指了指花鸢韶,有些好奇。英俊的侧脸上写满了不耐,一看就是个坏脾气的。本来想问是不是也是个拳击手,就听见祁槿煜回答了,“他,我哥。别看我打拳还可以,我打不过我哥的。”倒不是因为实力不行,其实是因为他从不肯还手。
花鸢韶轻轻瞥了他一眼,皱起的眉头没有舒展。出了电梯后,花鸢韶就大步走向了房间。祁槿煜快步跟上,在花鸢韶要摔上门的前一秒就势蹭进了门内。他乖巧地进门后就跪下了,等着花鸢韶的无尽苛责。
花鸢韶挑眉瞧他,起身将窗帘扯上。“起来,跪着干什么?”
祁槿煜低声,“您不是要罚我吗?”
“你有伤,跪地上做什么?”花鸢韶瞪着他,“起来,膝盖不疼啊?”
“习惯了。”祁槿煜低眉顺眼地瞧着他,花鸢韶这才越瞧越觉得不快来。祁槿煜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逆来顺受的性格,这和他自己站在拳击场上的样子可完全不一样。来时的路上花鸢韶查了些资料,卓尔出群的年轻拳击手,身材和格斗能力都是极佳。凭借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就更是圈了不少的粉。
花鸢韶抬手轻轻捏了捏祁槿煜的下巴,心想,如果真打,自己还真不一定打得过祁槿煜。不过他弟弟,却从来打不还口,骂不还手。也许他也是心底内疚吧。他瞧着被迫仰头的祁槿煜,那眉眼里尽是虔诚,好似他花鸢韶就是他的神明一般。
“趴床上。”花鸢韶松了手,轻轻捏了捏祁槿煜的脸蛋,“把裤子脱了,跪撅着。”
祁槿煜就缓缓地站起身,将上衣的西装外套解开挂到衣架上,伸手去解上衣的衬衫。露出下面紧实的肌rou来。祁槿煜的手放在裤边,却停留了一秒,最后还是脱了。他将底裤褪下耷拉在膝间,俯下身跪趴在床上了。
他身后上次的伤没痊愈,有些紫乌色的伤痕遍布在了tunrou上,侧面倒不太严重,还能瞧得出一点粉嫩的rou来。花鸢韶醉了酒的毒打,也显然重得很。
花鸢韶扬起唇角,有些俊俏的眉毛翘了起来,“算了,你趴我腿上吧。”
虽然受了虐待三年,但祁槿煜骨子里还是个骄傲纵意的少年。趴着被打屁股,这也太羞辱了。他宁愿接受花鸢韶拿着根藤条硬生生抽断了,也不愿被搂着像哄小孩子一样挨巴掌。
“不要。您还是抽皮带吧。”祁槿煜抿嘴,俯下了身子撑姿势,双腿分开,这也是个及羞辱的姿势。可在祁槿煜眼里,还是比那种带着些糖星的挨打强。
花鸢韶今天对他好了,以后又可以对他不好。他受了这顿的哄打,下次再挨上皮带和藤条,根根硬生生抽断了,得有多疼。心里地多难受?
花鸢韶一把拽过祁槿煜的手臂,将人搂紧了抱在怀里,他将祁槿煜上半身摁在左手臂,右手往下移轻轻拍在了他的身后。
花鸢韶恶狠狠地就是一巴掌,“教你不听话,还喝酒,喝酒伤胃知道吗?真的想死啊。”他瞧着祁槿煜tunrou被扇得一颤,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掌痕,心里却没有丝毫地心疼,啪啪得又是恶狠狠的两记。
祁槿煜身体哆嗦了一下,屈辱的咬着牙。他恨恨地咬住了花鸢韶的手臂,牙齿用了劲,疼得花鸢韶手一哆嗦。你是狗吗?他忍不住想骂人。
祁槿煜抬起头瞧见花鸢韶的神情,默默地松口,将身体又压了下去。到底是心疼,他真的舍不得他的花鸢韶受到一点的伤害。
花鸢韶抬手不是责罚了,倒轻轻地揉弄着他的tunrou,“疼,就长长记性。以后别喝酒了,好不好?”他语气跟哄小孩子一般,甜得像掺了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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