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像往常一样去画室,得知金老师有事请假了,带我们的换成了一个nv老师,听到周围nv同学们或多或少的抱怨与对金老师的想念,我始终沉默。
只是很多次在梦中惊醒,那条粘腻肥大的舌头、粗粝的男人的手和丑陋黢黑的yjg变成巨大的怪物在梦里追着我不放,醒来时的我。
而这种失去掌控的不安和烦躁,被她在另一个人身上狠狠发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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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志国像si狗一样跪趴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身下由内至外仿佛将他劈开的钝痛让他根本不敢坐卧,水泥地上的灰泥和石子与他脸上愈合又裂开的伤口混在一起,显出一种暗沉的红,原来志得意满的儒雅大叔印象变得面目全非,听到门口传来这段时间天天都能听到的生锈铁质摩擦声和一声沉重的砰响,他像巴普洛夫的狗一般生出激动又随之恐惧,在地上扭曲爬行起来,嘴里模模糊糊哼唧着什么。
“说什么呢?大声点。”
来人的语气不甚耐烦,他立马吓得一动不动,像具真正的si尸。
“哦,对不起。”来人声音忽然转温柔,金志国却更加瑟瑟发抖,果然下一句便是,“忘了你的嘴巴被我缝起来了,哈哈哈哈~”
明明很惊悚的话被她说的仿佛只是出门忘记带钥匙一般轻松,金志国心底的寒意到达顶峰,按照往常,除了第一天下手很狠,她心情一般的时候只会打他几顿,心情好的时候他也就是被拔几片指甲,可要是她像今天这样yyan怪气,那就不是几顿打几片指甲能解决的了……
想到那些痛不yu生的惩罚,他努力把自己缩成团试图显得更小好不招她的眼。
“今天给你带了好东西哟~”吴念轻车熟路地给他注s完葡萄糖和肌r0u松弛剂,看着他pgu后面多出来b大腿还长的木杵嗤笑出声,找这玩意可费她老大劲了,长度粗度都要恰到好处,表面不能光滑但木刺也不能多到让他大出血,要不是找到个好东西她才不会替换掉。
她从身后掏出来一个中空两头堵的铁bang,看着b木杵小多了,偷瞄的金志国心下一松,又随之一紧——她又拿出一个纸盒,盒子打开。
——是密密麻麻的蚂蚁。
少nv笑的仿佛恶魔:“特意为你网购的食蜜蚁哦,我们这边还找不到呢,蚁毒b一般蚂蚁毒多了,我待会把这个塞进你的后门,再倒满蜂蜜,你猜这群可ai的小虫子会对你做什么?嗯,也许会把你从里到外吃空也说不定呢。”她戴着杀鱼用的胶皮手套,一边动作一边解释着,吓得金志国像条蛆一样拼尽全力挣扎,动作在她眼里却b小孩闹脾气还微弱。
“不……不,念念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金叔叔,我、小时候给过你糖吃你还记得吗念念……救!不——吴念你这个贱b1a0子你不得好si……啊啊!!——————”
吴念冷眼看他在地上挣扎扭动,呼喊着旁人听不懂的词句,一边试图摆脱p眼里的铁bang,却因为力气太小加上手脚的铁链束缚而屡次失败,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她们也这么求过你吗?”
他好像听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在地上翻滚着,声音却逐渐含糊不明。
金志国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了,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唯一能够清醒感知到的只有疼痛,无尽的疼痛。
那个把自己绑来的nv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完全不顾忌后果,他刚被绑来的第一天就被毫无润滑的木棍一下t0ng穿gan门,那棍子前细中粗,最粗的半径直b男人胳膊,一cha进去p眼就汩汩冒血,她早有准备地拿出纱布和药粉处理了血流不止的部位,然后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握住棍子的尾端把它捣得更深,直到快捣穿他的肠道使他不得不惊恐哼叫时才停下,屎尿和血水在他身下汇成红h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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