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分钟才开始发车,季明远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他买的是硬座,大概是因为价钱便宜,一节车厢居然挤了将近一百人,空气马上就浑浊起来。
车厢里有暖气,季明远放好行李后就把外套脱了。结果他刚刚把桌子上的遗留垃圾清理完毕,他的新同事们就都过来了。
他们显然还没从刚才检票环节的刺激中出来,一个个都是兴奋得满脸chao红,胯下鼓鼓囊囊的。
“太真实了!我刚刚真的插进去了!以我多年的经验,那绝对是真人的逼!”
“少吹了,我就站你后面,你明明一插进去就射了,还爽得不行,就是个处男呗,吹什么牛逼。”
“放屁!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吗?Cao逼都不会,还得人家扶着你的鸡巴自己干进去,丢不丢人”
两个人就这样脸红脖子粗地吵了起来。
季明远头痛地揉了揉眉心,这也是他的新同事们另一个不太好的地方——极其容易动怒、吵架、打架,所以他们总是很快被公司退约,很少有人能坚持下来。
放在以前,季明远可能会上去管一管,做个和事佬。但现在他被这车厢的空气一熏,浑身难受,根本不想说话,只好看着几个人吵架。
好在同事们的吵架并没有持续多久——隔壁座位的一对父子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互相抚摸了起来。
那父亲的脸很普通,膀大腰圆,甚至还有啤酒肚,可坐在他大腿上的儿子却长得十分漂亮,皮肤雪白,五官Jing致,看年纪才十四五岁左右,一点也不像有血缘关系。
“爸爸,小宝的sao逼好痒,想被爸爸的大鸡巴插”漂亮的儿子骑在爸爸身上,小屁股扭来扭去,一副不安分的调皮模样。
父亲很无奈地把儿子抱住,“乖宝,把舌头伸出来让爸爸吸吸”
儿子乖乖地把舌头伸出来,被父亲咬住时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声,双颊晕红,身体也变软了,乖顺地闭上眼睛,仰着头承受爸爸的亲吻。
中年男人的舌头宽大粗糙,儿子的嘴角很快就流出了亮晶晶的涎水,他似乎格外情动,自己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光着的两条腿紧紧缠在爸爸的腰上,被亲得气喘吁吁还不忘提醒,“爸爸不许耍赖、嗯唔小宝要吃爸爸的大鸡巴”
父亲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似乎是因为同事们目不转睛的注视,他觉得调皮的儿子影响了众人,便抱歉地对季明远等人笑了笑,然后佯装生气地低声训斥了儿子几句,小少年很不高兴地皱了皱脸,男人就讨好地哄了又哄,把漂亮的儿子压在小桌子上,慈爱地亲吻他的身体。
宽大粗糙的舌头一路从锁骨往下,在儿子越来越yIn荡的叫声中停在双腿之间。父亲抬头又说了句话,把儿子逗开心了,才低头用舌头舔舐儿子的小rou芽儿和花唇。
儿子年纪小,没一会儿就颤抖着射了出来。高大的父亲毫不在意地将白浊吞了进去,这才把儿子抱进怀里,给他穿上裤子。
新同事们看得叹为观止,面红耳赤。季明远却没觉得什么,很淡定地从包里拿出本专业书翻阅起来。
他最近打算考研,但平时的工作压力大,又经常加班,他找不出什么多余的时间,因此养成了随时随地进入学习的状态,每有空闲下来的时间都不想浪费,能多记一个词汇也是收获。
但很显然其他人并没有他这么淡定。
“诶,哥们儿,你不觉得很恶心吗?”杨术一屁股坐在了季明远的旁边,用胳膊肘捅了他几下,季明远不得不抬起头,看到男人皱起了两条英俊的眉毛,满脸嫌恶的样子,“那小孩还叫爸爸呢!太恶心了别说是不是真父子,未成年这是猥亵好不好!”
季明远心中原本因为对方英俊的外表和先前有些暧昧的气氛而升起的一点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
他重新把头低了下来,眼睛看着书上的公式,嘴上淡淡地回答道:“你恐怕忘记了,我国的法律规定的公民成年年龄是十四岁,而且如果出具证明,证实孩子的确依赖父亲,而父亲也有能力抚养孩子,父子之间是可以结婚的。”
杨术瞪大了眼睛,“结、结婚?!这还能结婚?!这是乱lun啊!”
季明远很少对人有讨厌的情绪,哪怕他不认同对方的理念和想法,家教也不允许他对别人恶言相向。于是他只是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并没有对杨术明显的恶意做过多评价,很客观地说道:“实际上,国家在去年已经出台了政策,允许有血缘关系的公民结婚、生子,他们的婚姻也具有合法性,和其他夫妻并没有区别。目前为止,我国已公开的有血缘关系的夫妻有三万人左右,其中直系亲属夫妻占了三分之一。”
杨术不再开腔了,季明远一边翻书,一边想道,恐怕这个新同事是出生在比较保守的家庭,接受的也是这种教育,所以被他这么辩驳,心里大概很接受不了。
想到这里,季明远又有些歉意。其实国内对乱lun的看法并不是他刚才说的那么客观,很大一部分人都和杨术一样,厌恶排斥,新同事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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