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见到一脸平静欢快的白一鸣,也没有多说什么,没有提及闻靖宇,也没有责怪他偷偷跑出去,只是关心几句他的身体情况就没有下文了。
回到白家,白一鸣约了邻居苏橙一起复习功课,写了两天英语作文,熬的苏橙生无可恋,最后瘫在桌子上任人怎么叫也不起。
一问怎么了,就说本人已死。
白一鸣叹口气,扣上笔帽,也趴在桌子上发呆。
马上入学了,距离上次和叔叔见面过去一周有余,这期间,闻靖宇发了很多微信消息关心他的情况,每次他都故意选择无视,过后又觉得不礼貌,委屈着回一条报平安。
让他生气的是,闻靖宇就真的只关心他的身体和情绪,压根不往敏感的话题聊,语气也是把他当成小孩一样,明显是有意为之,似乎时刻提醒着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敏感。
“唉~”
白一鸣闭上美目,长叹口气。
按照闻靖宇这种不开窍的石头,他的追夫路注定坎坷不平。
“叹什么气。”
苏橙一巴掌拍过来,落在他的肩膀上,满目怨恨:“应该是我发愁才对,还以为你找我是溜出去玩,没想到是抓着我写英语作业,早知道就谎称有病了。”
苏橙开始后悔,不该来凑热闹的,她最怕英语了。
白一鸣却不同,解压方式令人憎恨至极,捡起笔在纸上写下流利的英文,他的心情得到缓解,就开始抓着苏橙继续复习其他功课。
对方一看他这架势,吓得蹦出好几米远,弯腰捂着腹部,一脸扭曲地说要拉肚子,然后转身蹽了。
白一鸣皱了皱眉,有点不大高兴似的,老成派地叹息一声,低头继续写字:“算了,我自己玩。”
晚间,苏橙受邀留在白家吃晚饭,结束后两人窝在钢琴室练琴。
苏橙不会弹钢琴,瘫在沙发上听白一鸣弹了几首曲子以后,双手也开始痒痒了,提议要回家取小提琴,陪着他一起练。
白一鸣眼睛一亮,等不及她回去取,站起身说:“我老爸有琴,某位大师亲手制作送给他的,他一直当宝一样放在书房,我去拿给你。”
苏橙眼馋好久了,那位大师恰好是她的偶像,立刻拍手赞成。
白一鸣穿过长廊,拐了一个弯,来到白玉成的书房,他刚要抬手敲门,里面便传来白玉成与他人通电话的声音。
“明天晚上对吧,嗯嗯我知道了......闻靖宇也去吗,他的腿怎么样了......还拖着?他真想做残疾大佬是不是......你告诉他,瘸了可别指望我家一鸣给他当拐杖,有多远滚多远......嗯嗯,这几天还挺乖的,有我看着呢,想都别想......行吧,国际饭店三层C厅没错吧,明天晚上见,先这样。”
很快,里面安静了。
白一鸣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好看的眉毛微微拧起。隔着厚重的一道门,他听到的内容不够清晰,隐约听到明天晚上国际饭店三层,闻靖宇也会到场,最重要的是,叔叔的腿怎么了?
那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又涌上心头,他总觉得有事发生,难道闻靖宇真的受伤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白一鸣神色恍惚地回到练琴室,他一脸心事重重,以至于苏橙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
苏橙两手拖着下巴,连连摇头:“没救了。”
*
第二天晚上,白玉成携赵婉彤果然出门了。
白一鸣叫了一辆网约车,偷偷跟在父母车屁股后面,怕被人发现,刻意换了身冲锋衣,还戴了一顶帽子,鬼鬼祟祟的像狗仔队。
司机大叔还好奇心地八卦两句,问他跟车干嘛,是不是捉jian。
白一鸣无语,微微偏头,露出年轻又帅气的侧脸,“大叔,您看我这样像捉jian吗?”
再说了,哪有捉自己爸妈的jian,要捉也是捉....
想到这里,他慢慢红了脸,眼神也变得晦暗不明,他把帽子压了压,遮住俊脸,只露出两只红透的耳朵。
最近变的越来越色了,总往歪了想,克制不住地幻想叔叔在身边的场景。
到了国际饭店,亲眼确定白玉成和赵婉彤进去了以后,白一鸣才敢下车。
他压下帽檐,低着头穿过大厅,乘电梯去往三层。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电梯里上来一对男女,两人着装正式,西装配礼服,男人一脸成功人士,女人一身贵气。
他们也没把身后的小孩放在眼里,自顾自地聊起来。
“今天闻总来,我敬酒的时候你跟上。”
女人笑了声:“知道了。”
男人继续说:“主动一点,闻总喜欢爱笑开朗的人,如果能和闻氏合作,沿海的项目肯定轻松拿下。”
“明白了,”女人点头,说话间还回头看了眼白一鸣,很快收回视线,“可惜了,闻总不喜欢女人,今天应该带个男孩过来。”
“带谁也不管用,闻总最近几年吃斋念佛,只对动物感兴趣。”男人的语气带有几分调侃,也不自觉的回头瞥一眼身后的白一鸣,青年压了压帽子,始终没动静。男人回过头,继续说,“听说闻总在迪拜养了几头狮子,我还听说,是为了讨好他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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