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哈啊……嗯呃呃啊……”魔王半裸着满是情欲痕迹的躯体撑在镜面上挨cao。
冷白的修长指爪游走在魔王强健完美的躯体上,肆意揉捏他的肌rou,玩弄他那对到处是牙印指印的nai子,紫红的ru头已经红肿得几乎要破皮流血。
镜面上的魔族实况上各型各色的魔族来来往往,摊贩、采买闲逛的魔族、巡逻的魔兵、颇具声势的魔主魔仆,转眼之间掠过许多,数次有魔族往这个方向来,看着要撞到魔王身上,但也只是几乎,那些魔族不可能从镜子里走出来。
可认知是一回事,身体本能却又是另一回事,魔王总想躲闪,却又被桑铂成死死摁着腰固定在魔王城街市中间,被cao得汁水淋漓yin喊乱叫,过度的快感击碎了他的骄傲与倔强,暴露出脆弱狼狈的一面。
“慢些咿啊啊嗯嗯太快了啊啊嗯呃要被呜呃呜呜桑铂成嗯啊呃呃……”
画面中总有魔族出现,每逢有魔族走近,魔王的后xue就夹得极紧,把桑铂成夹得喘息粗重,进而更用力地cao开他!
魔王已经不知道被cao射第几次,早就被刺激得眼泪口水直流,shi红的眼眸恍惚无焦,如同壁尻任由插弄。
模糊不清的视线中忽见一身影停在面前,似乎在看着他。本该监察魔族的魔王这一刻仿佛被反窥视,成了镜中毫无隐私的活春宫。
四目相对,魔王身体一个激灵,瞬间的夹缩差点把桑铂成缠吸得缴械!
桑铂成一顿,惩罚般更狠地干进他抽搐肠道的深处!
“呃嗯不嗯嗯呜呜不行呃呃啊啊不要看嗯嗯呃呃不要呜啊桑铂成嗯不要了呃呃啊啊”魔王挣扎起来,却被抓住双爪牢牢地压在镜面上,屁股里的抽插就没停过,而他连捂住自己的脸都做不到!
凶悍cao干之际,桑铂成抬眼,看到镜中驻立的魔族,那魔族直直投过来的眼神像是真的在看着他们。
某种雄性本能从血ye骨髓里上涌,他目光对着那魔族,唇角挑起轻微挑衅弧度,更紧地压着魔王,性奋的rou棒在rouxue里又胀大了一圈,撑得xue口紧得发白,肠道都被撑薄,只能随着rou棒的猛烈抽插而挪移!
“抱歉……魔王冕下……属下,停不下来……”他贴着魔王的耳朵吐息,舌尖舔过纤薄耳廓。
载满情欲的醇澈男中音宛如蜜酒,直叫魔王抵抗不了沉溺其中。
被这么一弄,魔王更是连抗拒挣扎都放弃了,恶魔尖耳敏感抖动,在逼近极限的快感与暴露私密的羞耻里崩溃地高chao哭叫:“桑铂成嗯啊啊啊啊呜呃!”
第二日晨会,魔王戴上了桑铂成上次在街市上给他采买佩戴的银蛇盘竹嵌红宝石眼珠耳饰。
魔族因为耳朵敏感,一般不让摸耳朵,而耳饰是属于非常亲密的定情信物,相当于昭告天下这魔族已经有主了,不会随便跟别的魔族发生关系。
而今魔王戴上了耳饰,魔族哗然,纷纷猜测议论到底是谁送给他的,而魔王竟真愿意戴!
魔宫大殿之中,契利格动了动唇,却是对魔王的讥诮。魔王想宣示证明什么,再明显不过了。
桑铂成等在魔宫寝院之外,魔王叫他在外面候着等指令,鼻间隐隐闻到花香。
不知魔王又在搞什么名堂。
只听一声低哑的“进来”。
纹刻繁复魔纹的铸铜高门打开,里面的景象却让桑铂成想要抬起的脚步停了下来。
寝院门槛内变成了湖泊,粼粼白波送来零星花瓣。
抬眼望去,湖心岛上俊美无俦的魔王赤裸着跪在花树下,红绳绑缚,分隔出每块性感肌rou,大小腿捆在一起无法站立,腿间尾巴被震动棒绑住,yIn水已经流满tun腿,双臂被绑在背后,胸却被迫挺起,口水溢流梗起的修长脖颈,再往上看去,赫然是一个口球迫得他不得不张开嘴,不知他是如何神情,眼睛被红布所蒙住,只能从蹙得倒垂的眉宇、急促起伏的胸膛、隐颤的躯体看出他并不好受。
纷飞的粉色花瓣甜馥的气味分子渲染了暧昧的气氛,又被风与水的自然味道冲淡弥散得温和舒缓。
空旷的水境、伶仃的孤岛、孤芳独自开的花树、树下以献祭姿态展示交付自我的赤裸美男、唯一通往湖心岛的窄长木道,共同形成的某种寓意让桑铂成却步不前。
背后一阵风将桑铂成猛地推进门,高门咣当合上!
清风催促般回旋,湖水的波澜愈加频繁地冲击木道下的桩子。
事到如今,只能往前走。
从木道上传来的脚步声是魔王所熟悉的,蕴含他魔力的风中带来的信息也让他确认进来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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