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正在调试这根自制的钢笔,它的笔尖还有些锋利,经常不小心将日记本的纸页划破。
顺便这本日记本也是在附近的太空垃圾堆里找到的,居然没有被路过的流星群焚烧殆净,算我走运。
今天的天气不错,对吧?没有风暴,也没有绵延数月的寒冬,恒星反射出的微弱星光可以通过旁边的小窗户投射进来。
我的清晨通常都是在这束光中开始的,我可以梳理头发,将它编成无数根小辫子,就像蕾哈娜那样;也可以盘腿坐在矮桌边推翻昨天搭建好的积木,再一块一块重建起来。
这个时候托雷基亚就会回来了,他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的身后,恶趣味十足地朝我的耳朵尖吹气:“嘿!”然后眼睁睁看着我刚刚建好的高塔重新毁于一旦。
“怎么不在门口迎接我?”他从身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轻磨蹭,钢筋般的胳膊无需用力也能让我喘不上气来。
“爹地——”我没好气地回应道:“塌了啦,都是你害的。”
长着锋利甲片的手指在我的锁骨来回流返,小指勾起那根有些暗淡的水晶项链:“想不到……你还挺念旧。”
怎么听出了一种酸溜溜的感觉,我晃晃脑袋,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抛出脑外:“你喜欢吗?我可以送你。”
“……算了。”
明明最开始成为我的父亲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亲密,他喜欢用那极具特色的、Yin阳怪气的语调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显然是将我当成了大型可动手办,嗯……也许还能算上性爱娃娃。
当我在高chao时忍不住抱紧他的腰时,爹地才会像哄孩子一样将我整个身体都镶进自己的胸膛,真不知道这群蓝奥们是对在上面有什么莫名的执念。
下了床之后,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导者,我只需要继续扮演一个乖巧的女儿就行了。
绝大多数时候,我会在他出门的这段时间内,做一些“任性的小女儿”应该做的事情。
比如偷偷溜出这颗连一个智慧生命都没有的蛮荒小星球,穿梭于附近的陨石碎片之间,看能不能寻找到一些可以打发时间的小玩意儿。
对了,自从上回被等离子火花塔咬了一口之后,我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飞行技能。
不过我必须赶在爹地回家之前返回荒星,他会原谅我的“小小好奇心”,但绝不会容忍试图逃离他的掌心的宠物小鸟。
我倒不是在乎他会不会心碎,只是被捆住尾巴倒吊在水晶灯上的滋味实在让人记忆犹新。
除了这次,我见到了麦克斯奥特曼。
偶然飞进了一个陌生的秘境,扭曲盘旋的树根遮挡着视野,永远暗无天日的黄昏笼罩在这片幽深的密林之上。有一抹Yin冷恶毒的视线爬上了我的脊背时,我玩心顿起,拨开遮掩的树枝朝那名偷窥者的方向走去。
远处燃烧的星体似乎没给这里带来任何光亮。
暗色的视野也让周围的风声变得更加清晰,脚踩在干枯的落叶上发出了“嘎吱”的声音。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我竖起耳朵,居然能听到粘稠的、宛若无数条软体生物交缠的诡异声响。
我从rou垫里探出闪着寒光的利爪,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穿过最后一道长满了尖刺的藤幕,我终于见到了这个秘境的主宰。
天哪,它比我见到了任何一只怪兽都要庞大数百倍。那是一只……我绞尽脑汁用毕生所学来形容它:由无数条粘稠、没有表皮、布满了恶心的rou疙瘩的触手交织而成,我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它的头还是屁股,或者根本不该以正常的生物去看待它,毕竟对方随便一根触手就能将我碾成rou酱。
万幸的是,它似乎有了更有趣的猎物所以对我性致缺缺,我可以悄无声息地穿过它,赶在爹地发火之前躺回床上。
等等——我好像用余光瞟见了什么。
一具如火焰般艳丽的红色rou体在漩涡中心挣扎着,他的反抗已经逐渐微弱,所以我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那对健壮的大腿被强行掰开,有什么东西穿透了他的防御,在凹陷的双股之间剧烈蠕动着,一大股一大股腥sao的粘ye从他被折磨的不成样的肠口里喷涌而出,又被另一条蓄势待发的触手狠狠捣了进去。
就算是被触手轮番jian着后xue,他依旧咬紧了下颌线,低沉的喘息隐忍又克制,每一个颤抖的尾音被压抑过了,不愿从紧闭的唇缝里泄露分毫,这模样不像ji女,反倒像极了自我献祭的圣人。
对上他的双眼的一瞬间,我的脑子突然就停止运转了。
我认识他。我翻阅过这具身体以前的记忆,就像是隔着一堵玻璃观看着合家欢的电视剧一样,给我的感觉总是……嗯,无聊至极。我就像个旁观的局外人,看着扮演“我”的角色与各种各样的雄性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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