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伊芙琳听见了伊路米的声音,他对着她伸出手,又重复了一遍,过来,伊芙。
她迈开了自己的脚步,像被海妖引诱的水手,神思恍惚,魂不守舍。这该死的、足以令人致命的危险,但同时又是这样的、美得不可方物。谁能拒绝现在的伊路米呢?光裸的身体只余一条领带和一双黑色的丝质袜子他穿着她亲手挑选的衣服和另一个男人偷情。
或许连偷情也算不上,伊路米的电话与他们毫无遮拦的举动像是在赤裸裸地朝她揭示我们没有隐瞒。
诚实、坦荡、挑衅。
伊芙琳觉得她现在应该有的举动,是要冲上去将那个正把他刺目的、恶心的埋在伊路米脖颈旁边亲吻的头颅斩下来,只有喷溅出来的温热的鲜血能浇灭她此时的怒火。那时她还可以像从前一样,用手掬起清水洗净伊路米身上所有肮脏yIn乱的痕迹,使他重新变得干净整洁,散发着水汽与冷杉味。
所有的幻想在逐渐逼近的距离中崩塌。
因为姿势的缘故,伊芙琳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面前的两人却没有丝毫的无措和羞愧,伊路米脸色平淡如常,除去发红的眼角,他看起来禁欲得像个修士,但这些全都是假象。就算他真的是个修士,那也是一到夜晚就会脱去长袍,向上帝张开双腿的专用娼ji。
面对这样下贱的令人唾骂的伊路米,伊芙琳却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他shi漉漉的Yinjing。那上面还沾着到处乱流的尿ye,因为饮食的缘故,气味淡淡的,并不难以忍受,她用手将整个jing身扶起来,吞得不深,但口交的动作很细致,舌尖探进顶端张开的马眼,将残余的尿ye卷入口腔。
在这期间,她感到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炽热滚烫,是和伊路米完全不同的触感。
意识回笼,但所有反抗的前兆都被伊路米压下了,他抚摸着她的脸,语气温柔,理所当然到将整个动作变为残忍的酷刑,我需要一个孩子,你知道的吧,将来整个家族的大权会交到奇犽手里,这没什么,但如果没有孩子,我分到的东西会更少伊芙,你会帮我的吧。
伊芙琳慢慢放松紧绷的身体,她急促地呼吸了两下,然后将伊路米推到在床上。红头发的男人从他身下爬出来,空气里传来一声水渍搅动的声音,就像酒塞拔出酒瓶。她这才发现,他们刚才一直都是下体相连的状态。难以控制的愤怒和嫉妒使她瞪了他一眼,如果眼神可以作为一把刀,那个男人也许会被她的目光刮成一副骨架。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声音甜腻到令伊芙琳作呕,她真可爱。
伊路米按着她的头颅向下,别逗她,做好你该做的事。
男人耸了下肩,真无情啊,小伊。
伊芙琳推着伊路米的双腿向上,她看着那个被cao得合不拢的肛口,殷红的肠rou外翻,白浊的Jing水和清亮的ye体混合在一起,被蠕动的rou壁挤出来,这就是那个男人玷污她的宝物的证据。她分开他紧实的tun瓣,将手指插进去,毫不留情地抠挖。
高热、温暖、chaoshi这是伊路米的身体。
唔剩下的声音被手臂堵回喉咙。
伊芙琳跪趴在伊路米的双腿之间,压下脊柱去亲吻这个让她既渴望又痛恨的地方,浓烈的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属于那个正站在她身后,将她的裙子撩起来的男人的味道。这让她想到了草原上奔驰的野马,鬃毛粗硬,肌rou矫健,汗水里夹杂着青草和粪便的气味。
陌生的手指将shi透了的内裤拨到一边,伊芙琳分出一部分的神思,他活真不错,至少手活不错。
分开小Yin唇,寻找到肿胀的Yin蒂,用手指弹压摩擦,就着水ye在xue口浅浅地抽插,隔靴搔痒,调情的技巧高chao又巧妙,使得她情不自禁地摇着屁股,像是只迫不及待的发情的母狗。
真悲哀,她在渴求她的情敌。
伊路米将手指插入伊芙琳的发间,按压她的头皮,同时踢了她身后的男人一脚,快点,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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